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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常偏激。
白玉騏臉色一寒道:“好,白某受教了,現在還有兩招,你有本領就全施出來吧,否則,倒下去的只怕是閣下了。”語氣寒森無比。
藥王此時,雖然肚裡有數,自己不是白玉騏之敵,但他此時已成騎虎之勢,不打不行了。
只聽藥王大喝一聲,道:“我們走著瞧。”聲落全力一招,向白玉騏撲了過去。
白玉騏俊臉為之一寒,覦準藥王來勢,猛地冷叱一聲,道:“來的好!”一式“天光血影”掃了過去。
白玉騏功力遠比藥王深厚,而“天光血影”,又是獨成一派,從未現過江湖的武學,任他藥王功力如何了得,經驗如何老道,一時之間,也不知要從何接起。
眼看,凌厲無比的掌影已貼上藥王身體,生死的分野,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間了。
藥王再也顧不得丟人現眼,悶哼一聲,倒地一式懶驢打滾,滾出了兩丈之遙,只聽“砰”的一聲,他原先立身之處,已被白玉騏擊了一個三尺多深的大洞。
藥王滾出兩丈之後,方暗捏了一把冷汗,突聽白玉騏冷森森的道:“閣下還有什麼絕招未施。”
藥王聞言一抬眼,不由涼了半截,因為,白玉騏不知何時,已岸然站在他身前了,使他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
藥王心知大勢已去,但卻不甘心就此低頭認輸,雙目陰毒的盯著白玉騏,冷冽無比的說道:“姓白的,老夫今日落入你手,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你處置,但你若想汙辱老夫,可別怪老夫這麼大的年紀,還要出口罵你。”
白玉騏冷冷的一笑,收掌退下一步,道:“白某與你無任何恩怨可言,自無殺你的必要,在下仍是那句話,叫令郎出來,把當時的情形就一下,假使白某理虧,令日之局,白某一身擔當如何?”
藥王敗在白玉騏手中,心中怒火雖然仍在,但技不如人,卻又無可奈何,白玉騏的話,也就自然而然的使他想到要考慮了。
世間沒有這等傻瓜,明知理虧,而卻又戰勝了對方,反而要求對方評理的,那也就是說,百分之八十以上.是自己的兒子做得不對了。
但是,在此種情形之卜,藥王卻又不能直接認錯,只得冷哼一聲,裝了裝門面,道:
“好!如果理虧真在犬子,老夫當面向你白玉騏認錯,並嚴教犬子,以補今日之過。”話落扭頭向桃樹林中,喊道:“玉麟,玉麟,你出來,”
只聞山野回聲,卻不見莫玉麟蹤跡。
這一下,藥王心中更加不安起來了,不由怒聲叫道:“玉麟,你聽到了沒有,快出來,難道還要我進去找你嗎?”
這一次,聲音比上次大得多,但卻仍不見莫玉麟蹤跡。
日月老人心中突然一動,問道:“莫兄,令郎在那裡?”
藥王道:“在桃樹林中。”
日月老人心頭一震,突然飛身躍上了一株高大的桃樹尖梢,向四周探望,目光到處,但見落英繽紛,那有半個人影。
日月老人心頭猛然一沉,飛身躍下地面道:“莫兄確知令郎未走嗎?”
藥王心中也是一震,問道:“怎麼,林中沒有?”
日月老人道:“沒有,他會不會突然走了。”
藥王道:“不可能,此處僅此一處通道,他走到那裡去呢?”
日月老人面色突然大變,脫口道:“莫兄可曾止。訴他綺萍養病之處?”
藥王聞言臉上突現不悅之色,顯然,他對日月老人懷疑自己兒子行為不軌,心中不滿,但卻又不便否認,只得道:“老夫確實告訴過他。”
白玉騏俊臉頓時一變,由莫玉麟言辭之聞的嫉恨之色,他相信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當下大急,脫口道:“我們快去看看!”
日月老人見白玉騏如此關懷羅綺萍的安危,心中略為一喜,但卻立刻又被緊張的情緒掩蓋了,沉聲道:“隨我來!”
藥王飛身阻在白玉騏身前,笑喝道:“白玉騏,你敢保證!”
白玉騏一怔,道:“保證什麼?”
藥王冷哼道:“犬子有不規行為”
他話尚未說完,就在此時,突聽那右邊山洞中傳來一聲嬌弱的呼聲,道:“祖爺爺,救救我!”聲音雖然微弱,但卻抵人心房。
眾人聞言,全身全都為之一動,數道目光,不約而同,向發聲處望了過去。
突然,白玉騏大叫一聲道:“萍妹不可再跑了,前面是絕崖!”聲落人已化做一道白影!向洞口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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