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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老人冷笑道:“不!只是老夫要多費一番手腳而已。”
白玉騏臉上殺機突然一閃,冷森森的道:“只怕你要步洱海笛的後塵了。”
古云沉聲,道:“羅兄,你不覺得這樣做太不值得了嗎?”
日月老人怒目盯著古氏兄弟,良久,良久,突然冷笑一聲,道:“當年洪荒九魔同時成名之時,雖無同生共死之誓,但卻心有默契,今日兩位一再出言相阻,雖是一番好意,但怎奈老夫食古不化,不知進退,兩位豈不是白費一番心機?”言下充滿諷刺之意。
“大漠雙絕”古氏兄弟,面色同時為之一變,一片怒意,已在不知不覺中浮上兩人臉龐,恰在此時,突聽羅綺萍嬌呼一聲,道:“祖爺爺,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我怕,我怕啊!”聲落,一個嬌軀已如小燕子般的投進了日月老人懷中。
日月老人震怒的臉上,突然掠過無比的神傷之色,沉重的嘆息一聲,輕撫著羅綺萍的秀髮道:“萍兒,乖,聽祖爺爺的話,人在世聞,決不能失信於人,雖然,從此你將失去你心中喜歡的人,也將、水遠怨恨祖爺爺,但是,這件事,我卻勢在必行,也許,也許,會早死一步以贖此罪!”言下無限傷感,沉痛,但意志卻堅定無比。
“太陽之女”恐懼的緊抱著日月老人,淚光婆娑的美目,回首盯著白玉騏,卻顫抖的說道:“騏哥哥,你不會傷害我祖爺爺是嗎?你沒有那麼狠心,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地最好。”語氣充滿了哀怨、乞求、令人心酸。
白玉騏悠悠的長嘆一聲,沉重的道:“萍妹,你叫我怎麼說呢?”
古云、古月,臉上的怒容漸漸的消失。由羅綺萍,使他倆想到了葛玉珍,那曾經把他倆帶到善良坦途的義妹,他倆心中的怒氣,在腦海中浮映出飄渺的影子中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同情。
古云沉嘆一聲,道:“羅兄,佛說種因得果,你相信這句話嗎?”
日月老人聞言一怔,乃:“是的,老夫相信。”
古云介面道:“洱海笛已得到他應得之果了。”
日月老人道:“他種因在何處?”
古云道:“泰山上。”
日月老人聞言面色頓時為之一變,那早已貫注於雙掌之上的功力,也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散去,雙目失神的盯著白玉騏,沉重的道:“你必有剋制我們九人的功力是嗎?”
白玉騏冷然笑道:“你害怕了。”
日月老人淡然的道:“老夫已屆就木之年,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何怕之有,只是,當年之事,老夫因知理虧,是以,在精神上,已先鬆懈下來而已。”
古云淡然的道:“羅兄言之有理,當年他雖然已熟記了我們的武功,但近幾年來,咱們所學的,他並不知道,又怎能剋制我們呢?”古云此言,乃是告訴白玉騏,如果洪荒九魔中的八人,各以近幾年所學的武功,與他一搏,勝負之數,尚難決定。
不錯,事實確實如此,就以他們“大漠雙絕”,當年在大漠中所得到無心經上的武功,就非月光魔所能早知道的,而那上面的武功,卻遠勝過古氏兄弟,當年賴以成名江湖的絕學。
白玉騏冷冷的掃了古云古月一眼,道:“賢昆件既然另有絕學,何不把白某先行除去,以便永絕後患?”
古月道:“現在不是時候。”
白玉騏冷笑道:“殺敵需趁良機,由某既與你們敵對,水火難以並容,你們今天放過此一良機,只怕改日相逢,白某不會這麼仁慈。”
古氏兄弟聞言面色同時為之一變,人,誰不怕死,既然知道一個與他們生死不能並存的敵人就在眼前而卻不趁機會除去,豈不是自掘墳墓。
“大漠雙絕”四隻眼睛中,同時爆射出可怕的寒芒,凝視在白玉騏的俊臉上,古云冷冷的這:“白玉騏,你不要逼人太甚。”
天殘道人,本就惟恐天下不亂,見狀那止同失此挑撥良機,見狀連忙乾笑兩聲,開聲道:“螻蟻尚且貪生,白玉騏,你未免太不給別人留餘地了。”語氣中充滿憤慨之情,似與“大漠雙絕”有同仇敵慨之意。
白玉麒雖然明知此人好滑多端,但卻忍不住,冷冰冰的一笑,道:“這與閣下何干?”
天殘道人立刻借題發揮,仰天大笑一聲,道:“貧道雖非什麼見義勇為的大俠,但卻仍然存身在現今江湖之上,而你的言行,卻為江湖上任何一個朋友所難容忍。”
白玉騏俊臉級機一閃,道:“閣下何妨也參加一份?”
天殘道人冷笑道:“不錯,這第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