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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玉騏正汗流夾背,全力用功,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危機就在身逞。
馬蹄緩緩抬起,準備向前奔去,此時,那馬若把蹄向地上一踣,一驚動,白玉騏準得命喪當地。
這也是他太沒有經驗了,運功竟敢在這種四處毫無掩蔽的地方。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眚衣人已慢慢的走了過來,此人手握一條青鋼鞭,臉上帶著騰騰殺氣
驀地——
黑馬仰天發出一聲長嘶,撥開四蹄向來人衝去。
青衣人,青鋼鞭揮處,直刺黑馬前腹
那黑馬倒也精靈得緊,看見鋼鞭點到,驀地人立而起,一雙鐵蹄直打來人頭部。
那青衣人,急忙擰身一旋,繞刺馬後,長鞭一抖,驀聞身後一聲冷喝:“住手,兄臺堂堂一個漢子,對付畜生竟也用武器,不怕見笑嗎?”
青衣人突然收招轉身,只見身後不遠站著一個滿身汙血的少年,一雙星眸神光逼人,登時心頭一怔。
來人正是白玉騏,原來白玉騏使出了渾身的真力,仍無法衝破玄關,心知自己功力不足,強求不得,只好收回真氣,恰在此時黑馬衝了出去,白玉騏抬眼看見是個二十二三歲的青衣少年,正在以鋼鞭對付自己的愛馬,心中不由有氣,但又見那少年劍眉虎目不像個惡人,才未曾出手懲治,祗將他喝住。
青衣少年也是滿腔怒火,一怔之下,沒好氣的道:“是這畜牲找死怪得誰來?”
白玉騏見那人不但不肯認錯反而出言不遜,不由劍眉軒動,冷冷道:“閣下尊姓大名?
聽閣下言下之意倒是這匹馬自己找死了?難道在下在此療傷閣下看不見嗎?”
“在下卓人鳳,此地又非你家所有,你來難道咱家來不得!在下倒要請教閣下貴姓大名,處事怎的如此霸道。”白玉騏道:“在下白玉騏,閣下行動鬼鬼祟祟諒非善類”
“住嘴!卓人鳳昂昂七尺之軀,豈是任人侮辱得,閣下出言不遜,諒有所恃,在下願討教討教閣下的高招。”話落一抖青鋼鞭蓄勢以待。
白玉騏劍眉一挑,就得出手,驀然——
嗖嗖兩聲,林中躍出兩個老者,一個五旬左右,尖嘴縮腮,手持一對虎頭鉤,另一個七旬左右,鷹鼻鼠眼,雙掌空空,諒來是以掌上功夫見長。
兩人落地看都沒看白玉騏一眼,七旬老者對卓人鳳道:“小雜種你跑得真快,你也不想想得罪“霸王莊”的人那個能逃出十里以外,塞外兩位老前輩身列六尊之尊,他們的徒弟看上你師妹,你應該替她慶幸才是,你小子竟不知好歹獨闖“霸王莊”連傷兩名護院。你可真是壽星老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這老傢伙的話又尖又長使人生厭。
白玉騏聽說是六尊的徒弟,不由鼻孔中哼了一聲,星目殺機隱隱。
卓人鳳一抖長鞭冷笑道:“兩位又是霸王莊的牛鬼蛇神,報上名來。”
七旬老者獰笑道:“好小子你死到臨頭還敢狂妄,老夫人稱“魔爪鬼”厲三益的便是,這位是“虎頭鉤”林謙,身居“霸王莊”巡察,小子納命來吧!”話落雙掌一動,就待出手,驀然——
一聲“且慢!”白玉騏飛落二人面前,冷冷道:“塞外雙毒的弟子有幾個在霸王莊上,請兩位見告。”白玉騏一聲“塞外雙毒”只駭得三人一楞,當今江湖之上有誰敢叫“三清雙毒一笑佛”中任何人的名稱,“魔爪鬼”厲三益把白玉騏上下打量了一陣,白玉騏滿身血汙,不由冷笑道:“嘿嘿!你這小子是在那裡被人打了半死,又到老夫面前來發瘋,直稱他老人家的名號,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白玉騏雙目冷電兩射,嘿然道:“要說你就快說,不然小爺叫你立刻橫屍就地。”
白玉騏話落,“魔爪鬼”不由地一陣狂笑道:“小子你吃了幾年飯,你爺爺我吃的鹽也許都比你還”一個“多”字還沒出口,驀聽白玉騏一聲暴喝道:“給小爺躺下。”一聲隨掌出,呼地一聲,那“魔爪鬼”連白玉騏是怎麼出的掌都沒看清,慘哼一聲當胸結結實實的捱了白玉騏一掌,落在丈外的河邊上,七孔流血而亡。
這一掌直把卓人鳳駭了一大跳,他根本連想都沒想到白玉騏小小年紀武功竟然已達這種不可思議的境界,當下心中暗自慶幸沒有跟白玉騏交上手。
一旁“虎頭鉤”林謙見白玉騏殺人如同兒戲,心中又驚又怒,閃身不響的突揚雙鉤招使“天崩地裂”一取白玉騏咽喉,一取白玉騏小腹,又狠又毒。
白玉騏那把他放在心上,上身虛虛一幌,一招“分花拂柳”,僅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