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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卻道:“管他死活,要是一個內臟已碎的話,如沒有神藥急救,隨時都可能會死去,何況他仇敵遍天下,也許他現在早就死了也不一定。”
“玉女”徒鳳間言臉色頓時煞白,恐怖的叫了聲“大師哥”差些昏倒在地。“天機道人”回頭輕叱道:“和尚就會胡說!”天機道人在“玉女”靈臺穴上拍了一下,“玉女”長噓了一口氣,幽幽道:“不要離開我,他傷的很重,不要走!不要”清淚順腮而下,悽豔欲絕。
這下可把兩個出家人弄昏了頭。
和尚急道:“道士這可怎麼辦?”
天機道人突然道:“快追白玉騏,小師妹!走,咱們一定找得到他,吉人自有天相。”
話落挾著“玉女”一同飛馳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
再說受傷的白玉騏,他騎馬離開了司徒姑娘,一陣顛簸,精神漸漸無法支援,昏昏沉沉,不知走了多少路,突然又摔下馬來。
這裡是片桃樹林,四野桃花夾岸,清澈的溪水飄著粉紅色的花辦,幽雅之極,白玉騏半晌才由模糊中清醒過來,看看四周景物忖道:“能夠葬身這裡本應無憾,唉!奈何我白玉騏的親仇未雪。”他覺得有些口乾,一起身,只覺五內欲裂,他看看身側的黑馬,輕輕道:
“馬兒,過來點,過來點,對了,向前拉,向溪邊拉。”那馬如懂人語,白玉騏放下拉著馬監的手,兩乎已可以捧到溪水了。
突然,他看到溪中黑馬的倒影,他又放下手中的水,呆望著那匹可愛的坐騎心忖:這匹馬忠心耿耿的陪伴了我一段歷程,如今是該告一個段落了。
白玉騏拉拉馬韁讓馬頭低下來,然後替他解掉韁繩,他又勉強替它把腹下馬鞍的機環解開,他想拉下馬,但他已是拉不動了,只好抽出“離魂簫”用簫把馬鞍頂下來,樹林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咦聲,但白玉騏並未聽到。
白玉騏將簫攏入袖中,扭頭對馬依依道:“馬兒,現在你自由了,你陪我經歷了不少艱險,也吃了不少的苦頭,現在你總算可自由自在了,去吧,好好選擇你未來的主人,去吧!”
黑馬仰頭一聲長嘶,似乎在表達它內心的忠誠,四蹄靜立,一動不動。
白玉騏回頭看看那馬,說真的,他又何嘗願意讓這匹愛馬離開他,但良心使他不能不放,白玉騏嘆了口氣,自語道:“我死後它就會離開了。”他用雙手捧起溪水向嘴裡喝,在喝第二口時,他似乎覺得一滑,看到自己喝下去一團黑黑的東西,但由於喝得太快,反應過來水已經嚥下了肚中,他揉揉眼睛自語道:“也許我眼花看錯了,唉!反正我在人世間已沒有多久了,管他喝什麼都可以。”他又喝了幾口,突然——
他覺得內腑火烈如煎,心說:“完了,我真的喝下了奇毒,怪東西發作了。”
恰在此時,桃林中傳來一聲簫聲,但,儘管簫聲柔和,卻是有著一股很大的威力,白玉騏全身一震,不曉得那裡來的力量使他撐起了身體,盤膝坐了起來。
簫聲又起,白玉騏突然覺得簫聲似在攻擊他,連忙凝神運功以待,他那些四散的真力在簫聲攻擊下,慢慢的凝聚了起來,這時他已是滿頭大汗了。
簫聲越來越強,越發要使他運力專心抵抗,他並沒有想到他那來的力量能抗住這麼厲害的簫聲。
約摸有頓飯的丁夫,白玉騏巳是遍體汗溼如落湯之雞,簫聲的威力卻是有增無減,最後白玉騏實在已無法相抗,暗歎一聲。心說:“這下完了。”放散凝聚的真力,簫聲長軀直入。
但,簫聲進入白玉騏體內之後,毫無傷害的意思,相反的,卻摧動著白玉騏身上的氣血不止的流轉。
他這種流動的方向與白玉騏平時吐紡所定的路線完全不同,雖然白玉騏這時心裡才明白有位功力高不可測的奇人在替他療傷,但他卻絲毫無法領會。
白玉騏靜靜的讓簫聲摧動的氣血行了兩週天,他也摸清了這條路線,開始凝功順著簫聲摧動身上的氣血。
第三週天一過,全身氣血突然向生死玄關衝去,這是練武的人最難打通的一關了,此開一通功力即可突飛猛進,白玉騏心中暗喜,此關一通,他報仇即可有望。
心中在想,殺機不由盈於眉睫,這時玄關已快衝開。
簫聲劃然而停,就在這即將功行圓滿之際,而功敗垂成。
桃林中突然傳來一個嬌脆的聲音道:“祖爺爺!你不幫助他了。”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嘆道:“唉!我本想助他打通玄關,怎奈此人殺氣透出眉睫,只怕他的玄開一通,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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