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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到,他天真的個性,卻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好在我那種藥粉,要不然日後你背上結了這多疤痕多難看!”
驀地——
白玉騏深深的嘆了口氣,“玉女”司徒鳳急忙問道:“你醒了?”但,沒有回答。
“唉!是誰把你傷的這麼重。”她天真的美眸中露出了兇光,突然,她看到地上四個呻吟不已的道士,低頭又道:“可惜你昏迷不醒,要不然你就可以看到我如何替你出氣了。”
“咦!我應該稱你什麼呢?”她慢慢掏出手帕拭著白玉騏嘴角上的淤血,一面笑笑道:
“我有個和尚師哥,還有個道士師哥,就是沒有弟弟,雖然我才十六歲,但,但我要叫你弟弟,好嗎?唉!你怎的老是不答應我?”
這時地上的四個道士已因熬不住痛苦皆嚼舌自盡了。
天空劃過了一聲烏鴉的長嗚,姑娘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小心的把白玉騏放在地上,道:“弟弟,你等等,我到山頂上叫師哥去。”話落看了看白玉騏,向前走去,低頭看到已死了的道士,不由冷哼一聲:“便宜你們了!”提氣轉身向山上飛馳而去。
白玉騏深深一嘆,望著姑娘消失的方向,自語道:“姑娘隆情厚誼,白玉騏死而不忘,並非我白玉騏無情,只因對敵的是整個江湖,姑娘你事外之人,何苦捲入這場漩渦內,唉!”原來白玉騏一直就沒有失去知覺,只是他不曉得要如何脫離姑娘懷抱才好,是以一直假裝昏迷,姑娘所說的話他完全聽到了,但他不敢表示出內心的真情。
白玉騏喚過黑馬,掏出玉簫在地上寫了幾個字,爬上馬鞘,突然,他轉頭對著姑娘奔去的方向低聲道:“小姊姊原諒我!我不能也讓你與武林為敵。”一夾馬腹,那馬一聲長嘶,順溪向下奔去。
山頂傳上一聲悅耳的清嘯,白玉騏閭之黯然一嘆!
嘯聲響後不久,不遠處分別傳來兩聲長嘯,不大工夫,姑娘落在原來的溪旁,她看到白玉麒已不在那裡,掠身飄過,突見地上寫著一串字:“隆情厚誼永誌不忘,敵蹤遍天下,不敢相累。”姑娘頓時芳心欲碎,跺腳道:“好!好!你既然如此無情,姑娘又何必自找煩惱。”話落猛然推出一掌,祗聽嘩啦啦一聲大響,三十幾棵矮樹齊齊腰折。
“小師妹又因什麼事在發脾氣。”
“誰要你管!”回身又是一聿。
“我的好師妹,你可是要我和尚的命?”和尚嘴裡在講,行動可絲毫不敢怠慢,倒地一滾就是七八丈,才敢爬起來。
“什麼事,怎麼自己人也拼打起來了?”
此時從矮松上也飄下了“天機道人”。
“玉女”司徒鳳嬌呼一聲:“大師哥我不管。”身子一扭,嚶嚶拙泣起來·“天機道人”看看地上的八具屍體,及馬蹄印,已猜知是怎麼回事了。
“魔魔僧”拍拍身上的沙子,摸摸禿頂道:“小師妹,誰欺負了你,我剝他的皮給你看。”
“天機道人”知道她準碰了釘子,果然“玉女”沒好氣的道:“不要你管。”和尚一伸舌頭,敢情他還是莫名其妙。
“天機道人”輕聲問道:“小師妹,白玉騏走了嗎?”
這一問,司徒鳳更傷心,久久才道:“師哥,我們去辦我們的事好了,何苦如此吃力不討好。”
和尚這才明白小師妹是受了白玉騏的氣了,心說:“我和尚可能是祖上陰功積得不夠,要不然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還沒倒完,她受了那小子的氣卻放我和尚身上出氣,早曉得如此我就不該這麼早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可聰明瞭,心下雖在想嘴襄卻沒有說出來。
天機道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女”擦擦淚把事情的始末除了不便說的心事以外,全部告訴了兩人,並帶了兩人去看了白玉騏留下字句,最後“玉女”司徒鳳睹氣的道:“大師哥,我們不要管這事好了。”
天機道人對小師妹的個性很瞭解,而且三人也只有他沒有見過白玉騏,當下只是點了點頭。
“魔魔僧”卻道:“姓白的小子原來如此不通人情,要是換了別人,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咱們去吧!”
天機道人點頭道:“小師妹,咱們走吧!”
“玉女”徒鳳挪動了兩步,又走回去把白玉騏留下的字抹掉,看著那些字,她秀目中又浮出了瑩瑩的淚水,突然,她抬頭道:“師哥,他的傷很重。”
天機道人心中漸漸明白小師妹要不管白玉騏只是氣話,他嘆了口氣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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