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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挖苦我了,早曉得我也就不必救你了,隨你去了。”
“玉女”只是一句玩笑話,那知卻觸及了“長天碧鳳”的隱痛,她自從見了白玉騏一面,即跟“玉女”走上了同一條路線,芳心上深印下了白玉騏的影子,無論如何也拂拭不掉,但她想想自己赤身露體的躺在那裡,雖說衣服是母夜叉陳大娘脫的,但她又怎知白玉騏是什麼想法呢?因此她深嘆了口氣道:“唉!我要不是想見父母一面,告訴他們自己的遭遇,也許早已嚼舌而死了,就是這次得以拾回賤命,等雙親百年之後,亦當出家了此殘生”
“玉女”急忙截住她的話道:“姊姊,我只是跟你說著玩的,你怎能這般想法。”
“長天碧鳳”幽幽道:“姊姊,一個女兒家既然赤身露體的被多人看見了,又怎麼知道人家抱的是什麼想法呢?”
“玉女”心最軟了,別看她平時對人兇巴巴的,實際上她最見不得人傷心,一見“長天碧鳳”說得悽悽慘慘的,頓時也跟著淚下,撲到“長天碧鳳”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道:
“姊姊,叫我妹妹好嗎?我十六歲。”一停又道:“我也剛跟騏哥哥相識不久,但我想他決不會看不起你的。”
“長天碧鳳”熊玉燕芳心稍安,低聲道:“我有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核有多好,但不知我們今後能不能長在一起。”
“能能,當然能嘛?唉!以後我就有姊姊了”,“玉女”司徒鳳天真的叫道:“長天碧鳳”一把把“玉女”摟進懷裡,在她額上重重的吻了一下,二女頰時纏在一起。
良久良久“玉女”才問道:“姊姊,你怎麼會落到他們手裡的。”
“長天碧鳳”長嘆一口氣道:“唉!也是姊姊命運多桀,落得這步田地。”
“我父親人稱’廬山醫隱‘熊振方,在一年前曾答應一位朋友,要傳他徒弟一部份醫學,當時家父說等家裡準備好了,就叫姊姊去送個倍,那知姊姊送信回來卻在這裡遇到了這兩個惡徒,也是姊姊一時大意竟在不留意的時候,酒杯裡被下了迷藥,是以動起手來未到三招就昏迷被擒了,要不是你們前來相救,姊姊也許早已受辱身死了。”“長天碧鳳”停了一停,突然問道:“妹妹,救姊姊的那人叫什麼名字。”
“白玉騏”
“白玉騏,就是那個在泰山毀令的那個白玉騏?”
“姊姊你認為他不對嗎?”
“長天碧鳳”美目中異光一閃,正色道:“過去我曾這樣想,現在不了。”
“為什麼?”“玉女”問道。就在這時,傳來了白玉淇的嘯聲,突然兩人耳中聽到白玉騏說話的聲音道:“大師,那兩個小賊身上有與小弟極重要關係的東西,小弟先走一步。”
原來上面發出警告的就是“魔魔僧”,和尚在前刖面殺得沒得毅了,突然想到了小師妹與白玉騏一直沒露面,雖知兩人的武功不至有什麼差錯,但卻放心不下,一路向後尋來,他剛躍上屋內,恰好看到黑白雙毒,在屋面上放下了一個冒綠火的東西,不大功夫就見白玉騏落在那東西旁邊,頓時知道不妙,始才出聲相告。
白玉騏躍起五丈,那東西已爆炸,青煙直往上升,恰在此時魔魔僧趕到,一掌將青煙劈散,白玉騏恰好落在他身側,方始脫離了青煙範圍,逃過一險。
那些青煙實是一些毒瘴,外包一層黃磷,黃磷見風一久,立刻起火燃燒,由於毒瘴爆開的範圍極大,是以極少人能逃過,雙毒名之為“磷光追魂瘴”,生平罕用,黑白二毒因聽說來的是白玉騏始才下此毒手。
黑白二毒並未走遠,見白玉騏已脫險,不敢久留,立刻拔腿就跑,而白玉騏一抬眼恰好看見,落地向魔魔僧謝了一聲,始才說出那番括,拔腿追去。
這說話聲,“玉女”一聽知道白玉騏又要獨自走,她可是有一次教訓了,立刻一拉“長天碧鳳”急道:“快,快追,他又要跑了。”
還未出得屋子,“玉女”已叫道:“騏哥哥,等等我。”
落下屋面,卻聽魔魔僧哈哈笑道:“這下我和尚可不會了。”
“玉女”氣得一跺腳,抬眼突見天邊白影一閃,立刻知道是白玉騏,急忙轉頭對和尚道:“和尚師哥,可別忘了我騏哥哥的馬。”一拉“長天碧鳳”道:“姊姊去不去?”
“長天碧鳳”一猶豫,低聲道:“他不會瞧不起我嗎?”
“玉女”急得跺腳道:“不會不會三”拉著熊玉燕如飛而去。
和尚搖搖頭道:“什麼都是你騏哥哥的,我和尚卻由師哥變成了你騏哥的馬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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