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白玉騏一怔,曉霞急道:“白少俠,先進去再說。”白玉騏知洞道極狹,兩個人要在人前行動很困難,毒蛇又如浪潮一般,極難防守.好在出困之門已開,無需要再多顧慮,一躍入內。
白玉騏才一著地,驀覺腳下一沉,一聲“不好”才出口,背後轟然一聲巨響,等他回身,石門已封閉如故,曉霞卻不在身惻,白玉騏心中大急,用力推門.卻是紋風不動,只好大聲叫道:“姑娘無恙嗎?”半晌毫無回聲,他又大聲喊了幾遍.外面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
白玉騏萬般無奈,只好撤下玉劍,向石門切下,只聽“嘶”的一聲,火花四濺,石門只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
這下白玉騏完全絕望了,“玉劍”乃千古神兵,竟然無法洞穿石門,要破這坐石門只怕永遠沒辦法了。
要知道,白玉騏雖然個性倔強冷傲,其實他是個內心極負感情之人,幾天來與曉霞的生死相共,使他覺得曉霞內心與外貌完全相反,她內在的溫柔與外在的靈巧恰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此刻她陷身絕境,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白玉騏內心雜亂不堪,轉過身來,隱目掃視,抬眼不由一怔,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五個面目猙獰的石人分列在平坦的石地上,每人相隔的四丈,第五座石人的背後有一扇棋形緊閉的石門,大概就是出口,身淺三尺靠室壁的地方放著一張石桌,桌上除了一個深藍色的玉瓶及一些圖紋以外,一無所有。
白玉騏走過去,低頭細看,發現桌緣有行小字細寫著:“殘陽六式,碧心丹六粒,每破一座石人前,服食一粒”,下寫“殘陽子留”。
白玉騏不曉得“殘陽子”是誰,他行道江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白玉騏抬頭思索一陣,又繼續看下去。下面敘述的竟是武功,一開頭就是血脈逆流的口訣,白玉騏頓時心中一動,血脈逆流,他現在就已具備了這個條件,於是專心的看下去,那口訣大致與雲行僧教給他的相同,其中只有幾句不同,他想試試這不見經傳的“殘陽子”的口訣倒底較雲行僧如何,當即把口訣背誦了下來,一面即盤膝運功,暫時把一切置諸腦後。
當他行功至那幾句與雲行大師不同的地方時,突覺全身一震,真氣如同長江決堤,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的流向四肢百骸,除了幾處重要穴脈無法衝開以外,幾乎真氣任何一處都可到達,這幾句口訣無疑就是個中精髓,他卻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學到了。
白玉騏那裡知道如非雲行大師先前已經給他立下基礎,否則三年之內他是無法能把血氣逆運的口訣學會。
白玉騏反覆行功幾遍,起身走到桌邊向下繼續看去,這一看之下,白玉騏心跳登時加快了數倍,只見上面寫著:“殘陽六式,第一式‘天光血影’。”
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招“天光血影”使他打遍天下無敵手,卻沒想到這才僅是六式中的第一式罷了,其他五式的厲害豈非更不可想像?
也由這招“天光血影”使他想起了“寒心真人”所說的那位海外異人,更使他聯想到,此人決非“殘陽子”一名而已,一定尚有一個名字為天卜人所周知。
敘述“天光血影”的圖案,恰好到桌邊而止,白玉騏找遍了桌上桌下也不見第二人.抬眼突然想道:“可能就在那石人身上。”想著就舉步向石人走去。
白玉騏繞過石桌才跨進一步,驀地腳下“噠”的一響,那石人兩顆雞蛋人小的眼珠突然骨碌碌的轉動了一下,白玉騏駭了一跳,心說:“這傢伙難道還會動不成?”又試探著跨進一步,突然那石人也向前跨進一步,靈活猶如活人,白玉騏心中大加驚奇。
驀地他想起在透過石人時要服下一粒碧心丹,急忙轉走回到桌邊,開啟玉瓶,只見瓶裡有六粒黃豆大小的碧色丹丸,沒有任何味道,白玉騏急忙服下一粒,開始向第一座石人走去。
走到距那石人約有五尺左右的地方,剛踏上一步,驀聽“克!”的一聲,那石人雙臂突然推出,腳也跟著跨上四尺,白玉騏萬沒料到這石頭作成的人會進招,情急之下,急忙向左踏出五尺,石人如影附形,緊跟而至,雙臂立即幻出數不清的臂影,急拍而下。白玉騏根本不知從何防起。
跟著石人堅硬的石臂已距胸前“璇璣”死穴不及五寸,求生的本能使白玉騏使出了那招“天光血影”,一掌拍往石人“丹田穴”。
“砰!”“克!”白玉騏胸前“璇璣”死穴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被打出一丈五六,直摔到石壁上,才站住腳步,胸口痛如刀割,但他並未覺得帶有什麼傷。
在石人拍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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