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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寄萍含淚道:“我們也到過捨身崖,但已晚了一步”
白玉騏移開目光,含糊的道:“晚到一步總比早到一步好,不然,你們就可能與他們結冤了。”
“我不在乎這些!”
白玉騏搖搖頭,似自語的笑道:“也許你曾祖父在乎這些。”
羅寄萍一怔,她一時猜不透白玉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娃娃,我的確不喜歡你這種嗜殺如命的習慣。”這話來得突然,白玉騏霍然轉身,只見在身後一丈左右站著一個面色慈祥紅潤的老公公,那雙神光炯炯的雙眼正一瞬不瞬的盯住他。
羅奇萍突然嬌呼一聲:“祖爺爺!”撲進老人的懷裡,老人慈祥的臉上顯得有些激動,白玉騏只見他袍袖微微拂動了一下,那哭泣不停的羅寄萍,竟然沉睡在他懷裡了。
老人抽出羅寄萍手中的“離魂簫”,怔然望著白玉騏道:“你是白雲生的後人?”
白玉騏點點頭。
老人似有責備的意思道:“白雲生心地和善,樂善好施,不貪不求,為什麼你竟然”老人沒有再說下去,他言下未了之意白玉騏卻早已聽出。
白玉騏不願聽那些勸善的話,也不願意解釋,來博取人家的同情,他抬起神光湛然的星目,註定日月老人道:“晚輩現在是代替先父還簫。”他話說得很冷落。
日月老人會意,沉聲道:“我當初把這簫交給白雲生,的確答應過將來持有這簫的人我要傳他武學,我以為與白雲生那種人交往的人,或是他的後人一定都是很善良的可造之材,因此我並沒有說什麼其他條件,不過現在補充也是一樣,要學我的武功必須戒殺,你能做得到嗎?”
白玉騏淡淡道:“做不到,我要殺,要殺很多人,同時,我也認為你的話補充的很牽強。”
日月老人聽了白玉騏話,反而笑道:“你說得很坦白,你滿臉的殺氣直透華蓋,我早已看出了,不過,不論那條件補充得合不合理,我是不能傳你功夫的。”
白玉騏冷笑道:“成名如老前輩這樣的人,竟也言而無信嗎?”
顯然這句話說得太重了些,日月老人面色微微一沉道:“年紀輕輕,說話怎麼這樣沒有分寸,誰說我要食言,把簫拿回去,他日你認為可以答應我的條件時,我再傳你,不過,你可別想騙我,我雖然已不開殺戒,但我傳你武功,也同樣可以索回。”
白玉騏氣往上衝,伸手接過“離魂簫”,仰天一聲“哈哈”狂笑道:“日月老前輩,恕我白玉騏出言狂妄,武功對白玉騏並不是一件裝飾品,我學武功的目的就是要殺人,要殺很多人,哈哈這簫留著對我白玉騏無益,對老前輩卻是一件未了的心願,此簫卻害得我家破人亡,留它何益。”白玉騏說到憤慨之處,突然勁貫雙手,用力一繃,“啪”的一聲,一枝曠古難求的玉簫,已被他折為兩段,隨手拋在地上,冷冷說道:“今後只要晚輩尚有一口氣在,決不望老前輩的恩賜,白玉騏所到之處,就有人流血,也有人死亡。”言罷轉身直向山下而去。
日月老人被白玉騏一番話說得心頭一動,閃身攔住白玉騏的去路,溫和的道:“娃娃,你言下似乎還有未了之意。”
白玉騏淡然道:“老前輩,說句不中聽的話上這是晚輩自己的事,前輩操心做甚。”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日月老人一怔,道:“娃娃,我說過,我禁止你殺人。”
白玉騏頭也不回,冷笑道:“武功是白玉騏的。”
日月老人目中神光一閃,沉聲道:“你能說沒人能管得了你嗎?”
白玉騏止步轉過身來,冷然道:“老前輩,你不覺得你恃技凌人嗎?”
“你怎麼想都好,不過,如果你再殺人被我知道了,我要廢除你的武功。”老人話落,挾起羅寄萍,僅只兩個起落已不知去向。
白玉騏楞楞的望著老人的去向發怔,他自知與這當令武林的第一高手比實相差太遠。
清風飄動他白色的衣角,英雄的心是孤單寂寞的。
“白少俠有什麼心事嗎?”不知什麼時候,曉霞清風已飄落在白玉騏身前。
白玉騏驚覺失態,急忙收神轉身,只見曉霞、清風婀娜的迎風而立,曉霞桃腮上依舊含著那種親切的笑意,清風一雙秀目不斷的劃過白玉騏的俊臉,好似在探尋什麼。這時白玉騏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於孤立,雖然不願與二女在一起,但也不願再得罪她們,只淡淡道:“多謝兩位姑娘關懷,在下有些擔當不起。”話落逕自轉身向山下走去。
二女似乎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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