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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痴子痛得嘴一裂,幾乎喊出聲來。
古云冷笑一聲道:“你倒夠狠!”聲落已抓起天痴子的無名指向內插去。
一處的痛苦,已令人難以忍受,如今,痛苦又加重一倍,任他天痴子再狠,這時也忍耐不住了。
只聽,那“哼哈”之聲,由小而大,顯然,他已控制不了自己了。
佔雲冷酷的笑道:“可要老夫再折你的中指?”
大悟子控制不住,大吼道:“古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有沒有人性?”
古云笑道:“老夫如沒有人性,也不會這麼做了。”
白玉騏冷冷的道:“只要你們以為三光陣可以戰勝我白玉騏,今天說了實話,或許還有你們的生機,否則”
天塵子介面搶道:“此話怎講?”
白玉騏冷笑道:“如果你們說了實話,就由白某一人,來收拾你們三個賊道。”
天悟子道:“此話誰擔保?”話落舉目向古氏兄弟望去。
古氏兄弟,心知白玉騏生性倔強,決不容許別人插手於他私人的恩仇之間,再者,他們也心急要知道天殘道人的落腳之處,聞言之下,古云道:“老夫擔保!”
天塵子一望天痴子,問道:“大師兄以為如何?”
天痴子,此時痛苦無比,要非捨不得離開這十里紅塵,他早就嚼舌自絕了,當下問言,那還會有什麼異議,急忙點頭道:“好好!我說!”
古月冷笑道:“不怕你不說!”
天痴於用舌頭沾了下口唇,簡單的道:“他老人家,至今仍在武當山上。”
古月笑道:“天痴子,你該放明白點,這裡可沒有半個三歲孩一里,再信口開河,只怕你要吃的苦頭還多著呢。”
白玉騏曾去過武當山,但卻沒見過天殘其人,他雖然沒有出聲點破天痴子的話病,但也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冷笑。
天痴於冷聲道:“武當山那麼大,你們怎知貧道說的是什麼地方。”
古云冷然一笑,已松的手勁,突然反之一緊,天痴子的面色頓時反之一變,顯然,這勁道又使他想起先前的恐怖、奇痛,心中有所驚覺。
古云沉聲冷冷的道:“天痴子,你是聰明人就不該再耍花槍。”
天痴子心中害怕,不敢不說,但說出來,心中又有些不甘心,當即道:“你們怎知道貧道是耍花槍。”
古云伸手在天痴子身上點了一指道:“現在說與不說任你選擇,說謊說實話也任你自由,只要你不怕沒命。”話落竟然把扣住天痴子的手鬆開。
天痴子先拉出被硬插進手背裡的手指,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退後三步,註定古云道:
“古氏兄弟,從不做沒把握的事,貧道深知你敢讓貧道自由,必然有所依恃,但是,貧道”
古云冷冷地一笑道:“你猜對了,這次老夫也沒例外,你先運氣試試再說不遲。”語氣非常冷森,使人有一種已落入他掌握中的感覺。
天痴子乃是個老江湖,他雖然看到古云在他胸上點了一指,但當時並不覺得痛,心中暗忖道:“你休想用這種瞞天過海的手段欺騙老夫,老夫可不是痴傻之人?”
也就因為他疑心太重,而身上又沒有異樣的感覺,是以,才把古云那一指看成了騙人的虛招。
當下聞言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暗中一運氣,這一運氣,心中頓時大驚,面色也立刻為之一變。
原來,他一運氣,突然覺得各處血脈通道,已全被一種說不出來的韌性東西阻住,而無法通暢。
但是,天痴子生性陰險,他雖然已覺出身上被古云弄了手腳,但卻仍怕其中有詐,當下冷笑一聲道:“貧道倒未覺出有什麼異樣。”
古云冷靜的笑道:“那可能是老夫看花眼了。”
天痴子一時間聽不懂其話中之意,怔怔的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古云笑道:“要是老夫沒看走眼,你剛才的臉色與現在好像不大一樣。”語氣仍是那麼沉靜,好像沒有看出天痴子在用詐似的。
古云越是鎮定,天痴子心中越慌,因為,事情很明顯的擺在眼前,古云如無絕對的把握,此時只怕早已再度出手擒拿他們了。
俗語道:慨慷赴死易,從容就義難,明知要死,而無法自救,其心中的緊張,是可想而知的,何況,天痴子雄心勃勃,而又非真正的知義達禮之人,其對自己生命的珍視,豈會在一般常人之下?
天痴子終於忍耐不住,臉上再度變色,冷哼道:“貧道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