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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五人的輕功那消片刻便離開了寶雞鎮十幾裡了,曉霞擔心清風的生命,提議道:“白相公,我想到山下先停一下,各位先走吧!”
七面鳥急道:“那怎麼可以?若等那四個老鬼追上來事情就難辦了,我看還是再走一程的好。”
曉霞冷笑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並沒有耽擱諸位的意思啊!”話落逕自抱著清風向上走去,美眸中閃爍著剛毅的光芒。
白玉騏急道:“姑娘且慢。”
曉霞聞聲驀地轉過身來,秀目中透出幽恨之色,冷笑一聲道:“你!”
當她目光觸及白玉騏的俊目時,下文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白玉騏的俊目中正閃射出無限關懷與歉疚。
白玉騏暗自一嘆!低聲道:“我們就上山吧!”當先跨步向曉霞邁去。
“七面鳥”心中只管急的不得了,但他深知白玉騏個性,已出口的事決不挽回,只好跟著走。
熊玉燕心中卻泛起一陣酸味,但對白玉騏她能說些什麼呢?她連自己在白玉騏心中佔的是什麼地位也不知道啊。
曉霞依舊強自冷漠的道:“白相公你們還有很多事要辦,大可不必在此耽擱,我想我與妹妹進入山中他們也不可能找得到的,就是萬一”
“姑娘請你不要再說這些了,否則我更要愧疚得無地自容了。”語出至誠,但卻十分的淒涼,是的,誰會了解這個外表剛毅的年青人,心中有著這多的艱難困苦無法向外人傾訴呢。
曉霞幽幽的點了下頭,轉身之際,粉頰上已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
五人消失於林中,此刻東方已泛起一片乳白,黎明就要降臨了。
他們在一處巨石林立的草地上停下,白玉騏從曉霞懷中接過清風,只見她臉白如紙,氣若游絲,白玉騏見狀心中大驚,因為這是表示說清風內腑已然離位,否則一個武功根基非常深厚的人,傷得再重也不該會這樣的,白玉騏心中雖知凶多吉少,但卻不敢表示出來,因為曉霞美目中正也透出絕望的關懷。
白玉騏叫曉霞與熊玉燕將清風扶起,分左右舉起清風的手,白玉騏深深吸了口真氣將內力提聚於兩掌上,慢慢將兩掌抵在清風的玉掌上,漸漸將真力輸入清風體中。
白玉騏只覺自己的真力輸入清風體中沒有絲毫作用,如同滾滾流水墮入萬丈深淵一般,好像永遠也填不滿。
曉霞與熊玉燕兩道關懷的目光不時膘過白玉騏的俊臉,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探出希望的答案,但那又有什麼可能呢?她們看到白玉騏的臉色由紅潤而轉蒼白以外,什麼答案也沒有找到。
要知道,白玉騏這種以內功療傷本來是十分傷體力的,尤其道中間只有輸出沒有收入的療傷法,如果被療治的人能夠漸漸有些起色,而自己逼使真氣流動,則療治的人可以漸漸把輸入的真力減少,而到達他能夠自行運氣的時候再把真氣停止輸入,這樣就要省力得多了。
但這時白玉騏療治的清風,卻一絲沒有反應毫無起色。
太陽漸漸由東方升上山頭,金色的陽光透過林丘的岩石,一方一方的射在草地上,白玉騏蒼白的臉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停的滾動著,但他仍不敢撒手,因為他沒有時間考慮,萬一清風治不好應又如何挽回曉霞那顆絕望的心,使她不尋短見,是以只有過一時算一時罷了。
突然,清風的櫻嘴裡始流出汨汨的鮮血,白玉麒心中不由一喜,因為他已覺出清風體內的真氣已稍為能夠自己轉動了。
曉霞不知底細,見狀只道妹妹已經無望了,登時急得落下淚來,但她觸到白玉騏喜悅的目光時卻又大惑不解,不知白玉騏為了什麼歡喜。
就在這時,一直凝神戒備的“七面鳥”突然聽到石後發出輕微的落足聲,當下不假思索就峻的一聲,向石後躍去。
落地見大石後面空無一人,不由暗暗驚奇道:“難道我會聽錯?不可能,不可能,以我的輕功,誰能逃得出我的視線。”
驀地,一個念頭問入腦海,不由大驚道:“不好。”
等他躍身回來,白玉騏身後已站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乞丐,老乞丐的右手正抵在白玉騏腦後的玉枕穴上。
“七面鳥”又氣又怒,喝道:“玉杖神丐,你、你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怎麼卻做出這等見不得人的事,老夫真不知一日一宣揚開去,你這張老臉往那兒放。”
“玉杖神丐”哂然道:“要飯的人還有什麼臉,不過盧珍,老要飯的老實告訴你,我此來是與他白玉騏商議一件重要的事,你要敢動一步,可別怪老夫手下無情,老夫說得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