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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內腑卻並未受到半點傷害。
白玉騏落地卓然而立,星目冷冷的盯在霞行上人身上。
“天光魔”哈哈一笑道:“多謝白兄手下留情!”
白玉騏冷然笑道:“五位應該失望才對。”
“天光魔”冷冷道:“他武功不如白兄,這豈能相強?”
白玉騏淡然道:“在下說的是諸位借刀殺人之計未能得逞。”他話說得雖然平淡,但確是一語戮穿了五魔心中的秘密。
五人臉色同時一變,精目中登時暴射出無窮殺機,“環海魔”緩緩跨出兩步,註定白玉騏冷森森的道:“白兄的武功與心計都足令人不安。”
“地絕”韋清嵐見狀心中一急,脫口道:“要殺其人,何患無辭。”
洱海笛精目一轉,盯著“地絕”韋清嵐,冷喝道:“小子,你膽敢如此目無尊長,也許韋子玉未曾教過你這些是嗎?”
“地絕”韋清嵐俊臉一變,冷笑道:“尊老敬賢,家父曾一再諄諄教誨,不過他曾告訴過晚輩一句話”話落突然中折,心中思忖著該不該說出,因為他明白說出後會得到什麼結果?
洱海笛冷冷道:“你說來聽聽。”
“地絕”韋清嵐緩緩把功力提聚於雙掌之上,以備萬一之需。
“難道韋子玉就教你如此虎頭蛇尾嗎?”
“地絕”韋清嵐臉上掠過一絲怒容,聞言冷冷接道:“為老不尊,敬之無益。”
洱海笛雙目殺機一閃,暴喝一聲道:“找死!”聲落招出,“推山填海”拍向韋清嵐胸口。
“地絕”韋清嵐霍然躍身而退,行動快如脫兔,而提足功力的雙掌,卻在倒退的一剎那提到了胸前,以待洱海笛追來時出手阻擊。
想法固然不錯,但他卻忽略了自己的武功與洱海笛相差太遠。
就在“地絕”韋清嵐躍退的身子剛剛著地之際,洱海笛已追到了他身前,行動太快,幾平還在他拍出的掌風之前,一招“傳虎擒龍”抓向“地絕”韋清嵐咽喉。
由那出手的速度與勁氣判斷,顯然他是想一招之內,將“地絕”韋清嵐置於死地。
“地絕”韋清嵐萬沒料到此人武功會高過他這麼多,使他預先提足的掌力都沒有發揮的除地,當下不由暗歎一聲,束手待斃!
就在此間不容髮之際,驀聽白玉騏怒叱一聲道:“接招!”“月落星沉”,迅捷無比的擊向洱海笛左脅。
洱海笛此時如不撤招應變,固然可以將“地絕”韋清嵐擊斃就地,但他自己也勢必要陪上一命。因為白玉騏的功力,他自信沒有能力受他這一擊!
一命換一命,在洱海笛來說,顯然太不划算。
就在白玉騏掌風剛到之際,“洱海笛”大喝一聲,撤招轉身,招化“力拔五嶽”迎向白玉騏拍來的掌風。,
一聲大震過後!洱海笛連退三步,雙肩無力的垂了下來,胸口如中了一記千斤重錘,氣血翻騰,幾乎要脫口而出。
白玉騏只退了一步,但他自己心裡有數,令日之戰只怕凶多吉少了。
洱海笛雙目中掠過一絲狠毒的兇芒,強提一口真氣,壓下翻騰的氣血,舉步向白玉騏走去!
“地絕”韋清嵐避過了這一劫,星目不由透出無比感激的光芒,掃向白玉騏的俊臉,他心中不停的自問道:“我是來幫助他還是來被他幫助的呢?”
場中顯得非常寂靜,但每個人心中卻都覺得有些窒息,也許是殺氣充滿了之故。
白玉騏凝視著走來的洱海笛,星目中閃動著仇恨的光芒,嘴角上掛著一絲淒涼而又堅定的笑意,也許,他自知自己已無能力同時去殺掉這五個魔頭了。
洱海笛這時已行近白玉騏面前不滿五尺處,冷冷的道:“白玉騏,老夫已下定決心要殺你了。”
白玉騏右掌緩緩舉起,冷叱一聲道:“空言無益,老匹夫接招。”一招“天光血影”,漫天掌影已向洱海笛罩落。
洱海笛刻板的臉上,見招不由為之變色,因為,以他的武功,他竟然不知這一招該從何處著手去破解。
當下只得向右一旋身,觀定白玉騏掌影,一招“拒客千里”放取守勢,他是想先守一段時間,等摸清白玉騏的武功的來龍去脈後再取攻勢。
本來,以他的武功要看出一個人的武功招法,並非一種難事,但是,這次他卻錯了,因為他並不知道白玉騏的武功是專為克他們洪荒九魔而創立的。
白玉騏一招“天光血影”未能制敵,第二招早已應手而出,“碧海連天”接連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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