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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輕鬆的化解,反觀卡理法面對辛西婭不知為何似乎非常緊張,臉上的表情繃的緊緊的,在抵禦她的攻擊時也是略微手忙腳亂。
“憤怒,憎恨,不滿嗎?我可是從你的招數中感受到了這些東西哦。”辛西婭一邊抵禦著卡理法這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同時還有餘力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哼!”卡理法沒有回應辛西婭的話,只是更加快速和猛烈的朝著辛西婭攻擊,一如辛戲婭所說,將心中的不滿等負面情緒依靠不斷的戰鬥而發洩出去。
略一後退,閃過卡理法的掃擊,辛西婭硬生生的收住後退的勢子,將原本後退的力量改為前衝,在卡理法來不及收回掃出去腳之前一掌擊向卡理法的左肋,如果被這一擊擊中一定會重傷,肋骨部位遭到重擊的話可是很危險的,不死也要重傷。
見自己已經收不住動作防守,卡理法反而豁出去了,抱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心態,那已經掃出去的一腳順勢回鉤,腳後跟朝著辛西婭的脖子側面的大動脈踢去,以卡理法的腳力如果這一擊擊中的話,辛西婭也會是同樣的下場,絕對是同歸於盡的結果。
辛西婭自然不會讓卡理法同歸於盡的,可以戰勝的敵人卻同歸於盡,那可是隻有傻瓜才會作的舉動,原本平衡的身體往左一偏,險險地避過卡理法的這同歸於盡的一擊,同樣的失去重心的她那一擊也偏離原來的位置,僅僅是擦過卡理法的腰際。
兩人一擊即散,剛才可算是驚心動魄的瞬間,只要兩人稍稍有點猶豫或是反應慢一點就真的完蛋了,自然需要喘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和呼吸,近身肉搏的戰鬥是瞬息萬變的,不像劍或是槍,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這種打鬥一旦遇到實力相當的人就完全是險中求勝。
摸了摸脖子被卡理法腳跟滑過的地方,手指立馬沾上了一絲絲淡淡的血跡,剛才的閃避動作雖然是閃過了卡理法的腳,可是卻沒有完全閃開,那一腳所帶出的鋒利的空氣還是稍稍劃傷了脖子稚嫩的肌膚。
不過辛西婭也相信自己擦過她腰際的一擊也產生了同樣的作用,卡理法臉上略微痛苦的表情就可以證明她的猜想,那是因為隨著每一次呼吸而從腰際傳來的那種刺痛感所產生的痛苦表情。
“呵呵,怎麼樣,腰部好像針扎一樣吧。”辛西婭舔了舔手指上殘留的鮮血,原本就已經媚紅的嘴唇沾染上了血跡之後更是散發出一股不同尋常的妖異感,眼睛也散發出讓人恐懼的目光,彷彿那些血讓她感到興奮。
卡理法從不知道辛西婭還有這種表情,目光中顯露出厭惡的神色:“從不知道你是這麼變態的。”
“嘿嘿嘿嘿,這五年來可是很痛苦的,要裝的平易近人,一副溫和婉轉的樣子,那種屠戮別人時‘血的快感’也只能偶爾嘗試一下,無法隨意的享受。”說罷辛西婭用舌頭舔乾淨了嘴唇上的鮮血。
“難道說五年來每隔一段時間就出現的無名兇殺者就是你?”那樁纏繞在埃尼埃斯&;#183;羅比的最大懸疑案件的犯人居然就在自己眼前實在是讓卡理法心驚肉跳,那件案子可是整個埃尼埃斯&;#183;羅比最讓人頭痛的案件了,行兇者不明,動機不明,地點和時間沒有任何規律性,被害者也沒有任何關聯,就好像是一個野獸隨即選擇時間、地點、任務、人物進行狩獵。
這沒有絲毫線索的案件曾經讓盧卡和韋爾頭痛不已,因為他們始終抓不住兇手,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埃尼埃斯&;#183;羅比惡名在外,造成了極其不良的影響,其間不知道多少想要搬走,大幅度搬遷是一個城市滅亡的前兆,那次可真的算是埃尼埃斯&;#183;羅比最大的危險。
“沒錯,那是因為,血的顏色真是太漂亮了,我抑制不住那種感覺,不行了,我又想看見血了。”辛西婭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什”卡理法還沒回過神來,辛西婭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眼前,不同於剛才媚惑的感覺,辛西婭現在的表情和神態如同那些嗜血的魔獸一般,一種恐懼和感覺壓抑在卡理法的心頭,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肩頭已經被抓的死死,在那巨力下卡理法被辛西婭往後朝著會議桌的方向推去。
“你”無法跟上後衝的力量,失去了先機的卡理法硬生生的撞穿了厚實的會議桌,背後的脊椎也因為撞擊而發出類似於乾枯樹枝斷裂時輕微的脆裂聲,而辛西婭並未就此結束,一直將卡理法的身體推撞到了牆上,原本已經受傷的背部再次因為強烈的撞擊而再次收創,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正好噴的辛西婭滿臉。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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