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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向悔的視線在那具身體上掃視了一遍,感覺有些怪異。忽然間他近乎道:“這,這是個女人!”
向悔吃驚的望著那具身體的面孔,那是一張女子的面孔,圓而略寬的臉型,膚色蒼白,一雙眼眸緊閉著,但從那細長的輪廓上不難看出,此女子的眼睛一定很大。她的鼻子很豐滿,彷彿一座孤山般豎起,給人一種很挺拔的感覺,毫無血色的嘴唇狹長厚厚,想必充滿紅潤的樣子也很是誘人。總體來說,還算是個美女,但向悔卻總感覺這張面孔有些兇悍。
薛鍾和二子皆是迷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大呼小叫。薛鍾道:“向兄弟,四子本來就是女人啊,你不知道?”
“”向悔汗顏,他們平日裡都是稱呼四子四子,也不曾透露過其他資訊,以至於向悔潛意識裡覺得四子應該是個男子。
見向悔表情,薛鍾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和向悔提過四子的事情,便道:“四子原名叫虎英,是我們戰堂唯一的一名女性。也同時是我們巨斧幫唯一一名境界到達武師四品的女子。”他介紹時,眉間一股濃濃的自豪感。
這個時代,女子修煉還是較為少見的,即使修煉但境界都不高,大抵是為了保養而修煉,這虎英不但境界到達武師四品,而且還勇於加入戰堂,由此也能看出她的內心並非一般女子可比。
不再糾結於四子的性別問題,向悔皺眉問道:“她是如何受傷的?為何我不曾發現傷口?”Qis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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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一品藥師
(Qisuu)不再糾結於四子的性別問題,向悔皺眉問道:“她是如何受傷的?為何我不曾發現傷口?”
向悔用精神力掃視床榻上女子的身體,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形式的傷口存在,簡直是太奇怪了。Qisuu
薛鍾嘆道:“那是在一次狩獵中,我們遭遇了一隻兇猛的爆猿獸,四子為了掩護我們逃走,用一種損命的武技與那爆猿獸戰鬥。四子著實了得,竟然將那爆猿獸斬殺,但她也被爆猿獸擊成重傷。哎,老實說,四子在我小隊可算是屈才了,以她的實力,就算在前六隊中也算是不弱之輩。待到我們將她救回來時,她已經快不行了,渾身血跡斑斑,傷口深可見骨,有進氣無出氣。
我們毫無辦法,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幫中請羅長老救治她,但可惜她傷的實在太重,連羅長老都束手無策,後來幫中一位隱修的高人出手,這才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那位高人雖然暫時性的挽救的四子的生命,但並沒有辦法讓四子從沉睡中醒來,他說四子使用了邪惡的武技,靈魂受到重創,能否醒來還要靠她自己。”
“邪惡的武技?”向悔皺眉。他還不曾聽聞哪種武技屬於邪惡型別。
薛鍾解釋道:“四子與爆猿獸戰鬥時所使用的武技乃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轉換型武技,它能夠將人體其他有價值的機能轉換為可使用的力量。但這種轉換的代價太大,非靈魂之力不可換取。所以那位高人將這類武技劃分為邪惡的武技。”
武技的定義乃是將人體的力量最大化施展,就比如向悔的開山斬,同樣的元力下,施展開山斬的威力卻會暴增。高階武技甚至已經借用了天地力量為己用,算得上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法門。這兩種型別雖然都比較奇異,卻也難以和轉換人體機能的武技相比,畢竟人體機能乃是靈魂、壽命、天資等等無比神秘的領域。向悔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覺,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轉換型的武技,不過可以肯定,這必是一種非常神異的武技,且品階不低。
薛鍾望著床榻之上沉沉睡著的四子,嘆道:“其實,四子就算清醒過來,以後都不可能回到小隊中了,她的經脈中沉澱了大量極寒冰凍,已經將經脈完全堵死。她的本源雖然不曾受損,但經脈堵塞卻導致她空有一身元力卻無法施展出來。”
向悔越聽越覺得有種曾經相識的感覺,他感覺薛鍾所說的這種症狀有些像當初寒月小姐的症狀。為了確定是否如此,向悔問道:“四子的經脈中的大量寒性冰凍是否是那所謂的邪惡武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薛鍾驚異的望著向悔,說道:“向兄弟,你如何知曉?”
見薛鐘錶情,向悔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他笑道:“我曾經遇到過這種情況,這種所謂的寒性冰凍應該是邪惡武技的反噬之力。”
“不錯。”薛鐘點點頭道:“那位高人曾說過,這種反噬之力很難治療,需多種極為罕見的藥材,而且還需要一名強大的藥師配合才能清除反噬之力。即便是強如那位高人,面對這霸道的反噬之力,也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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