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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咦,月兒,你身子方才好些,跑那麼快做什麼?”寒武望著寒月那飛一般的身影,忍不住皺眉道。
“哦,爹,你們先忙,我去找孃親說點事兒。”寒月頭都沒有回,一邊跑一邊說道。
寒武無奈的搖搖頭,對著這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女兒,他是又愛又無奈。
“你們都坐!”不再理會寒月,寒武揮了揮手道。
“謝師父!”眾護法應是,紛紛在大殿兩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蠻森,你來說。”寒武溫柔的一面只會對妻子和女兒表現,在弟子們的面前,一向都是非常嚴肅的。
蠻森忙將方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寒武聽著聽著就變了臉,渾身的氣勢冷了三分。
趙奎然暗暗心驚,果然,在處理女兒這件事情上,他的心不會為其他任何事物所動。
“哼!好一個向悔!本峰主倒是小看他了!”寒武聽完重哼,勃然大怒。
趙奎然心中咯噔一聲,急忙道:“師父!”
“說!”寒武雙目凜凜掃了趙奎然一眼。
“月兒師妹被襲時,向悔還是普通人,當他遇到那種情況後,逃走也是人之常情!弟子以為,他雖有過,但罪不至死!”趙奎然硬著頭皮,鄭重道。
“趙師弟此言差矣!”李莫道當即反駁道:“若非向悔貪生怕死,月兒師妹如何能被逼的使用宗派秘術?”
趙奎然道:“柳冷子執意搶奪月兒師妹的靈草,即便向悔不出現,月兒師妹最後還是會使用秘術!向悔只不過是個倒黴鬼,被柳冷子利用的棋子而已,他是無辜的!”
李莫道笑道:“無辜?這世上無辜之人多了去,但我齊凌之威不可墜。今日那小子算是無辜,來日還會不會有第二個無辜之人?那我齊凌的臉面往哪擱?”
雖然大家都知道李莫道是故意爭鋒相對,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可可他也算曾經救過月兒師妹呀!”趙奎然實在找不到很好的說辭,只能將這件事情拿出來做籌碼。
向悔協助萬長老給寒月療傷之事還很保密,除了趙奎然、萬長老、峰主一家之外,再無人知曉。因此,趙奎然說出這句話後,眾護法皆是露出不解的神色。
“此話怎講?”蠻森問道。
趙奎然望了望寒武,見他並沒有阻攔自己說下去的意思,便是將向悔協助萬長老給寒月治療之事說了出來。
原本眾護法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畢竟,一個小弟子的生死真的不重要,他們想要知道向悔是否擁有關於柳冷子的情報。
可是趙奎然將療傷之事說出來後,眾護法都沉默了。因為他們忽然間發現,這個名叫向悔的小子,真的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寒武氣勢漸收,看不出是個什麼心態。望了望滿身,道:“蠻森,你覺得此事該當如何?”
“全憑師父做主!”蠻森也玩起了踢皮球。他很清楚,既然向悔曾經有助於寒武,如果寒武因為這件小事將之處死的話,會很令人寒心。但寒武的脾氣他也瞭解,女兒是他的死穴,向悔觸碰到他的死穴,也算是倒黴透了。
很為難,蠻森便不敢發表意見。
眾護法都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寒武的決定。
寒武就那麼坐著,大概過了幾分鐘之久,冷冷道:“暫且留他幾日性命。一切,待他醒來再說。”
“是!”眾護法面無表情的道。他們都和寒武相處了很久,對於寒武的脾氣也很瞭解,所以也能輕易的從他的話中聽出他的意思來。
趙奎然面色很難看,李莫道暗暗陰笑。
“爹,孃親說要和你商量點事情,讓你馬上回去。”不知何時,寒月俏生生的出現在大殿中的金雕玉柱之後。
“咳!你們都且退下!”一聽海珍叫他,寒武頓時來了精神,揮了揮手,讓眾護法退下後,這才起身朝後殿走去。
“月兒,你娘找我什麼事啊?”寒武若無其事的問道。
“爹,去了不就知道了。”寒月不肯說。害的寒武心裡癢癢。
這些日子由於寒月康復了,海珍也沒有再給寒武壞臉色看。寒武心中美滋滋的,此時聽聞海珍叫他,更是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爹,拐彎!”寒月提醒道。
“哦,哦!”寒武汗顏,爽朗笑道:“月兒,你回去休息,別累著了。”
寒月若有深意的看了看父親,轉身離開。
寒武面前的廂房中已經點起了蠟,幽幽的燭光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