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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驚訝?你也不用太感動。”聽不到虎英的回答,孟大師自顧自的說道:“我今天來這裡,完全是應龍長老囑咐,你若心存感謝,便去謝他好了。不過老實說,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你到底有沒有想好?我雖然為薛鍾隊長治療,但卻是看在應龍長老的面子上,若你拒絕應龍長老,那嘿嘿”
床榻上,一個精壯的男子正安靜的躺著,那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雙眸微閉,彷彿陷入深層次的睡眠之中。但向悔卻從外面的人們談話中瞭解到,他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
胸膛之上,靠近心臟的下方,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不難想象當初薛鍾避過這致命一擊,是多麼的驚險!
“咦,還不說話,你的忍耐力越來越好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哦。”孟大師有些奇怪的問道。
“閃開!”
若是仔細分辨,會發現,向悔在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眸子深處閃過兩道黑芒。若非他有意剋制,恐怕這位孟大師真的會血濺當場!
但僅僅是兩個字,便已經充滿了無形的威壓,使得孟大師身影猛然一抖,就在他驚恐的準備回身時,一道無形的力量已經將他推開,向悔修長的身軀已然來到床榻之前。
“你你是什麼人?”望著眼前這位陌生而充滿危險氣息的青年,孟大師的略微有些顫抖的喝道。
沒有理會孟大師唧唧歪歪,向悔的目光落在了薛鐘的身上,望著那蒼白中還帶著一絲絲不屈的臉龐,他心中著實有些不是滋味:“如今,我實力大漲,可是兄弟卻被人傷成這樣!一個小小的外傷,卻昏迷了一個多月兄弟,我來晚了!”
“說!”眼瞳微微一撇,向悔重重的哼了一聲。
“說?說什麼?”孟大師顫抖著,在小拾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不知為何,此刻他竟然忘記了呼喊救命。
“他的傷口,距離心臟還有五厘米,為何這點傷勢卻一個月都不曾醒來?而且傷口到現在都沒有凝疤?”向悔聲音裡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殺意。
“這這我如何知道,興許是他受傷太重吧。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闖入我巨斧幫,難道你不想活了嗎?”話到最後,語調一轉,孟大師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當下,他勉強脫離小拾的攙扶,整理了一下衣衫,似乎這樣做可以讓他在向悔的威壓之下喘口氣。
“傷得太重?”向悔伸出一根手指頭,在薛鍾那已經有些糜爛的傷口上輕輕擦了一下,而後將沾有少許藥物的手指抵至鼻間聞了聞,卻是驀然間變色:“這是麻痺散?你竟然給他塗抹麻痺散?”
麻痺散是一種類似麻醉藥的藥物,乃是緩解傷痛的經典藥物。但過多服用麻痺散會導致傷口細胞麻痺,血液難以凝聚。
好歹毒!
“殺你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止不住的殺意盪漾在這間病房裡,向悔剎那間一個回眸,那無盡的殺氣幾乎已經凝聚成了實質化,宛如一根棒子般直直搗在孟大師的胸前,巨大的力道使得他方才站穩的身軀狠狠抽打在牆壁之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劇烈的疼痛背後,是無盡的驚懼,孟大師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男子,竟然強到了眼神便可殺人的地步。此刻,他內心裡充滿了恐懼與後悔,他知道,這回恐怕踢到了鐵板。他很想轉身逃走,但他也明白,若是自己敢有妄動,這個極度危險的男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其實,這倒不是向悔太強大,之所以眼神能夠產生實質性的殺傷力,是因為他修煉了‘妖鷹眼’,配合天賦神通光明之眼,所以才能達到這種令人驚懼的效果。
“你敢對我饒命!饒命啊!”孟大師終於放下了尊嚴,他開始意識到,若是再不求饒,明年的今日很可能便是自己的忌日。心中卻又在破口大罵:“應龍你個混蛋,薛鍾這傢伙有這麼硬的靠山,你想死也別拉著我啊!”
“閉嘴!”向悔劍眉一皺。
孟大師果斷閉上了嘴巴。小拾在旁邊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向悔,小小的眸子中閃爍著懼怕。
目光一掃,從床邊取過一盆清水,向悔開始給薛鍾清理傷口上的麻痺散。而後,他深深的呼吸了幾下。
望著向悔那冷酷的背影,孟大師心中有些不安,他猶豫了幾下,便快速說道:“你,你不能殺我,我是藥師公會的人,你若是殺了我,藥師公會不會放過你的。”
“藥師公會?他們會在乎一個一品藥師的死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再不閉嘴我立刻殺了你!”雖然語氣一樣的冷酷,但向悔此刻的情緒明顯的好了許多,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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