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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對向悔的身份有所懷疑,但那僅僅是女人的直覺,並不能確定。於是,昨日晚間她去了療傷堂,將薛鍾與二子昏迷後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薛鍾,希望薛鍾能夠拿些主意。只是不曾想,薛鍾聽完後,滿臉的震驚,坐在那裡彷彿失了魂般。
但平日裡對她百依百順的薛鍾,這一次卻非常堅決的拒絕回答她關於向悔的身份問題。由此,虎英對於向悔的身份就更加起疑了。
虎英越想越覺得這裡面大有問題,此時被拒門外,她更加懷疑向悔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她暫時性的壓制心中怒火,將耳朵貼在門上,希望能夠聽到某些秘密。Qisuu
只聽房間裡面傳來某人的聲音:“隊長,咱們的虎大美人怎麼也有偷聽的癖好?”
“%&;”虎英氣得在門外破口大罵。
罵完以後,她卻是又不甘心,急忙屏住呼吸,再次將耳朵貼在門上。
“哎,賊心不死啊!”某人嘆息道。僅僅是聽了這個聲音,便能讓人聯想到他說話時的可惡嘴臉。
虎英羞愧欲絕,她數次舉手要破門,卻又數次放下來,最終她憤怒離去。
感覺到虎英離開,薛鍾嘆道:“四妹的性格就是如此,你又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呢。”
向悔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
只聽薛鍾又道:“向兄弟果然人傑,短短半個月內,竟然再做突破,真是令人羨慕啊。”
向悔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屋中散發的濃濃元力氣息,讓薛鍾明白,這位向兄弟境界似乎又突破了。
向悔仍然不接話。
薛鍾定定的望著向悔,搖著頭道:“其實我早有預感,總有一天,要與向兄弟你兵戈相見!”
向悔心中微微一震,對於這個重義氣的薛鍾,他真心的將之當做兄弟對待。而當兄弟對他說出這種話時,他所能夠表現出來的僅僅是苦笑而已。
“四妹已經將昨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薛鍾頓了一下,道:“那日在山林中,你曾說過你是鎮天宗弟子,來我們巨斧幫只是為了一個任務”
向悔輕聲道:“他做了某些事情,讓鎮天宗很惱火,鎮天宗不會放過他的,即使我不來,也會有別人來。”
“可是可是他是我們巨斧幫的精神支柱,現在又逢與青狼幫惡戰,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巨斧幫必遭沉重打擊。”薛鍾閉上眼睛,他似乎看見了巨斧幫數百口生命被青狼幫殘忍屠殺的景象。
“一個從不露面的幫主而已,有那麼重要嗎?”向悔皺眉道。
“你不瞭解。”薛鍾搖頭道:“幫主大人乃是整個黑風嶺僅有的幾名武魂師之一,有他坐鎮,即使我們下面的實力較弱一些,那些敵對幫派也都不敢侵犯。之前對於青狼幫的大膽行為,我只當是因為他們幫主顧洪興晉級武魂師,實力大漲的緣故,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他們真正敢於和我們開戰的最大因素,便是你們鎮天宗的舉動。”
“巨斧幫幫主是否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現在還未確定。”向悔也不知該如何勸說,只得安慰道。事實上,他心中已經有了八成肯定。
薛鍾苦笑搖頭。
向悔雙眉緊鎖,道:“你所擔心的就是,一旦幫主被我們擒去,巨斧幫將會遭到青狼幫打擊是嗎?”
“對!”薛鍾閉上眼睛,他沒有求向悔如何如何,他明白向悔雖然是鎮天宗的弟子,但卻不一定有多少說話權。
“那麼你想怎麼樣做?”向悔問道。
薛鍾渾身一震,道:“我與四妹,暫時還未將此事告知幫派高層。”
聞言,向悔湧出一股心暖,薛鍾能夠這麼做,分明是顧及到他的處境。他沉思片刻,道:“假設幫主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那麼他絕對難逃一死,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過你可以將此事告訴幫派高層,若七日之後幫主仍然敢於現身,說明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若那樣,我會竭盡全力保住巨斧幫,算是給他一個交代。而若他真的不敢現身了,那麼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掘出來!”
頓了頓,向悔鄭重的說道:“我能夠做的,只有這些。我當你是兄弟,請不要再讓我為難!”
這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薛鍾暗暗問自己,但不管這個結果是否理想,向兄弟就已經盡力了,畢竟這個大方針的決定權,並不在向兄弟手裡。
虎英在外面等了小半個鐘頭,幾次想要偷聽他們的對話,但想起向悔那可惡的樣子,卻又忍住了
“哎,隊長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