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真狠哪,我保證,你們要是敢那麼做,我發誓一定讓古墓和瀉毒從世上除名。我叫你們挖空心思的找我,那兩個女人,我就不動她,讓你白忙一場。”此時吳棠自然不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按自己所想象發展,若干天后,都是後話了,以後再提。
還好茹玉大隊長還算是挺有理智了,“這只是我和血流的個人恩怨,犯不著這樣。”
三個女人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既有茶喝,還有不知道那裡來的花生。吳棠在一旁面對大門苦蹲馬步,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啊。吳棠老老實實站足一個時辰,兩腳已經痠軟無比。好不容易聽得鳳致教官一句話,“小棠,好了,別站了,過來,交你點新的。”
當吳棠回到宿舍時已經渾身無力,趴在床上就睡著了。連著幾天下來都這樣。遊戲裡的吳棠除了經常關注論武大會的成績外,就是一個人躲在偏僻處練功,又到書鋪花錢買了些鍛練筋骨,臂力,柔韌,速度的法門。平時這些簡單枯燥的法門並不為大家所重視,不過吳棠覺得現實中的自己經過大訓練量的鍛練,如扎馬步,力量訓練,反應訓練,在敏捷性,靈活性都有了一定的提高,沒理由在遊戲中不會啊。雖然遊戲中的內功已經很神奇,吳棠還是決定把平時自己忽略的一些小東西加深一下,應該會有用的。
連續數日,吳棠便過著這種慘不忍睹的生活。白天累得要死,晚上也是欲死欲生,從現實到遊戲,同一個感覺,身體累得不行。但吳棠覺得精神很不錯。比武大會依舊如火如荼的開展著。朱炎,江仲海,袁束觀分別在第七輪,每九輪和第十輪被淘汰出局。截止九月二二十三日。各大賽區三十二強已全部決出。孫劍打入了南區三十二強。朱炎羨慕的要死,一個勁叫孫劍請客。孫劍倒是好說話,“待到回到學校,一定請大家好生大吃一頓。”
吳棠每天繼續著自己單調的軍訓生活,晚上游戲中也是沒命的苦練,雖然感到身子不輕反重,吳棠堅信自已的想法,一定要堅持,堅持住。這幾天吳棠在訓練小屋都沒能看見聶明那小子。倒是一向爽朗的江教官似乎有些許愁緒。那些成年人的事情,吳棠自是不怎麼關注,雖然再過十幾天,他就算半個成人了。直到九月二十五日,真是個難忘的一天。吳棠當天在小屋的訓練弄得有點晚,可能已經過了十一點,出得門口,除了偶爾有些燈還亮著之外,到處幾乎一片漆黑,今天月亮沒有出現,天上瞎掛著幾顆星星,點點星光下,還倒是個浪漫的夜晚。吳棠穿過小徑,就在待拐出庭院向左的一剎,一個高挑的身影在前面不緊不慢的走著。吳棠奇怪的緊,部隊十一點鐘不都是禁止外出了嗎。吳棠輕手輕腳的跟上,藉著些遮敝物,倒也沒被那人看見,吳棠藉助那微不可及的星光,勉強辨別是個女兵。一路上七拐八繞,到了一片樹林。四處挺幽靜的,這地方吳棠來過,比較偏僻,大樹較多,排列得也算緊湊。那女兵四處張望了下,嚇得吳棠連忙縮回身子。
那女兵似在等人,站在一顆大樹下,來回踱著小步。從吳棠藏身這個地方看去,那女子臉上神情,因為距離光線等的原因,看不真切。,只能勉強看到半張臉,長得還行,一張臉也白生生的。不一時,遠方有燈光閃了兩閃,這女兵喜形於色,掏出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對著那方向也閃了兩閃,吳棠覺得挺有意思。搞特務工作嗎?有意思。過得半晌,有人走了過來,吳棠眯起眼睛,‘咦,這小子怎麼來了。”那人吳棠認識,正是這幾天不見的聶明那小子。正疑惑間,好那女兵已經上前躍進聶明懷裡,兩人就嘴對嘴啃了起來。聶明那小子一雙手在那女兵身上大肆撫弄。好容易兩人嘴分開了,不知道說些什麼。吳棠蜷著身子,偷偷摸摸的靠近一些,總算聽得幾句。
“心肝,想死我了。”是聶明的聲音,真肉麻。
“你這個沒良心,回來了也不看我,心還不被江玉致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這基地數一數二的。”那女兵嬌聲道。
聶明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長吻了一下,“那不解風情的丫頭哪裡比得上你。媽的,摸一摸也不願意,裝什麼清高,還是珍珍你好,來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開聶明,“哦,我就是個代替品。”說完背過身去,聶明那小子又上得前來,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語了幾句,那女兵便轉怒為喜,偎依在聶明胸前,“我知道,我什麼都給了你,當然相信你了。記得幫我爭取一個留部隊的名額啊。”兩人動作越來越火熱,令不解風情的吳棠是大開眼界。待得聶明那小子抱著掛在他身上似要癱軟的嬌軀,朝林中深處走去。吳棠暗暗咋舌,天當被,地當床,這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