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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棠苦笑,有得必有失啊。不過若不是正面對擂,自己將各種陰招全力施展,只怕那top榜上,大半人都會被自己陰死。想到這,吳棠又有了幾分神氣。
算算第一個劍會,現在古派的劍客很多人都改換門庭了,為什麼,江湖前三十二強,沒有一名是是古派的。大家嚷嚷道,古派的劍法都是垃圾,而金派的太極劍,獨孤九劍,六道輪迴劍,辟邪劍法等倒是大放光彩,戰績驕人,本次劍會不知道會不是是最後一次劍會。
最近money也弄到了,自己目標一下空了,不知道做什麼。還是先練練內功吧。想起自己的內功心法,還是個半拉子,雖然自己很勤力,低階心法是練完了,當時在門派裡師父只傳了些基本口訣,後來碰見的那人,傳授的只是運勁法門,高階口訣就不用想了,都逐出師門的人了。吳棠找了個枝葉繁密的樹杈,閉目運起功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慢慢吳棠還不知道他犯了個大錯,連著上次線上,他在此樹林,已經停留超過了二十四小時,看來白天的事情影響了他的記性。如果現在有人過來追殺的話,他可慘了。
突然一絲莫名的聲響驚動了正在運功的吳棠,處在練功狀態時是吳棠耳目最靈的時候,這絲不尋常的響動頓時將他從空靈狀態下驚醒。吳棠慢慢收功,功聚雙耳,同時儘量不發出任何響動,仔細聆聽起來。不一時已有一絲男聲傳來。“亂玉姑娘,還是別在此地浪費時間,血流那廝只怕早就走了。”咦,這聲音好象有點耳熟。一聲脆若黃蔦說不出好聽的女聲響起,“負情,有點耐心,我們已經追了二天了,這小子果然夠奸滑,不過我觀此地草坪有明顯踩踏過的痕跡,方才那裡更是亂草遍地,我觀那斷處平滑,應該是刀劍所傷,確實有人在此呆過一段時間。”
那男聲繼續傳來,“有人呆過是有人呆過,小二給我們的訊息,肯定不會假,不過畢竟只是二十四小時前的了。我們已經找了一個時辰了,再找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聲音怎麼越來越近,吳棠眯起雙眼,透過那濃密枝葉之間的微小間隙觀詳,從這裡數起大約五米處,一個黑衫青年正背對自己這方,吳棠心是暗忖,負情,這名字,這衣著。那不是昨天在岳陽樓上,掌傷了朱炎的那位嗎,他會的是玄冥神掌啊,這小子,簡直不知死活,來找我的麻煩。對了,還有一個女的。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一個頭戴斗笠的身影飄到那黑衣青年身側,此時的她依舊是那一身黃衣翠裙,不同的是臉並未用面紗遮住,面紗向上微微卷起,從吳棠的角度看上來,正好是她的側臉,秀眉微微,從額至鼻的弧線極為分明,配上完美朱唇,微風吹過,衣帶飄飄,頓時別有一番顛倒眾生的魅力。“奇怪,我看那蹤跡,到這裡就沒有了,難道說飛天遁地了。”這一句話,可把吳棠嚇得魂飛魄散,好個婆娘,這麼厲害的觀察術。自己是不是現在逃跑算了,這兩個都是硬手,萬一碰上,打起來,再想離開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負情,在這附近再找找,半個時辰再沒有訊息的話,我們就離開,你東我西,不要走太遠。”那女子依舊不肯放棄。
“好吧,一言為定。”那黑衣青衣無可奈何的答應。那女子揚身而去。
待得那女子失去蹤影,吳棠一咬牙,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追我不放,那我撕了你這個禽獸。”想到這,吳棠悄悄蒙上面巾,只留兩個眼在外,眼睛死盯著那黑衫青年身影。一步一步,那黑衫青年慢慢靠近吳棠所藏身的樹下。是時候了,就在那青年走到吳棠藏身的正下方時,吳棠猛的下撲,帶下大批枝葉,直朝那黑衫青年壓了下來。那青年反應也是快極,身形微蹲,雙掌帶著一股陰寒之氣,直擊那壓下的枝葉,“嘭”的一聲,枝葉便全已震開,意外的是裡面沒有人在,那青年突覺胸口一陣巨痛,凝神一看,一柄小刀已深入其間,及至莫柄,能不痛嗎。原來,就在枝葉與黑衫青年雙掌接觸瞬間,吳棠朝下的身軀向前一個翻身,變成頭下腳上,身形向後微彎,硬生生曲成珍珠倒捲簾之勢,正好面對那黑衫青年胸口,此時黑衫青年胸口空門大露,吳棠用盡平生之力,一刀扎進,不過說的簡單,那本不是任何門派所有的招式,其中時機的掌握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那黑衫青年面露怨毒之色,強撐搖搖欲墜的身軀,“告訴我的名字。”
“我沒有告訴活人的習慣。”吳棠好想獰笑一聲擺擺酷,不過系統公告可不會撒謊,玩家血流擊殺玄冥公子夜負情。
吳棠正在得意之時,那黑衫青年已倒地,身形慢慢虛化起來,告別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