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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
林惠嬌靨含羞、玉頰暈紅,嬌羞嫵媚,感覺蘇南那根深深插進她體內的巨物是那樣飽滿而火熱地充實填滿著她的桃花源。
蘇南雙手撫摸著青林惠那細膩如絲、柔滑似綢的晶瑩雪膚,又用舌頭輕擦林惠那嬌嫩堅挺、敏感萬分的羞人乳尖。
最後,他的手又沿著林惠修長玉滑、雪嫩渾圓的優美玉腿輕撫,停留在林惠火熱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著少婦,牙齒更是輕咬林惠嫣紅嬌嫩的乳尖,待林惠的呼吸又轉急促,鮮紅嬌豔的櫻唇含羞輕分,又開始嬌啼婉轉,柔軟嬌嫩的乳尖漸漸充血勃起、硬挺起來,他自己那浸泡在林惠緊窄嬌小的甬道內的分身也越來越粗長,他開始再次在林惠溼滑柔軟的甬道內猛烈抽動撞擊起來。
“啊”
林惠嬌羞萬般,嬌靨羞紅,玉頰含春地嬌啼婉轉,被無盡的銷魂快感衝激得欲仙欲死嫵媚清純、嬌羞可人的絕色麗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細滑的嬌軟玉體隨著他的律動撞擊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動。
“啊”
驀地,蘇南緊摟住林惠一絲不掛、嬌軟光滑的纖纖細腰,把林惠赤裸雪白的下身緊緊拉向自己的,猛烈地噴射而出;林惠被他這最後的衝刺也頂得玉體一陣痙攣、抽搐,甬道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此時被滾燙的岩漿一燙,林惠只覺自己立刻飛了起來,幾乎昏厥過去。
蘇南摟抱著林惠溫情款款,軟語溫存道:“老婆,老公這幾天可能不來看你了,你可要安心地接受治療,別耍小脾氣知道嗎?”
“嗯,人家會好好地治病的。”
林惠愛撫著蘇南的胸膛羞答答地說道。
“真乖,媽有跟你說什麼時候派人過來嗎?”
“大約是明天下午到!”
“這就好,老公也要替你慧姐去奔波一下了。”
蘇南故作一副愁眉苦臉地說道。
“看你樣子,不情不願的。”
林惠媚眼如絲地嗔怪道,“別人想要幫,她還不要別人幫呢!”
蘇南故作沒人理解的苦惱道:“哎,男人活著也不容易啊,前天,我剛從SH的好友發來郵件說,做個女人不容易,做個強女人更不容易。其實,最不容易的是男人,男人,“難人”也,無論做個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容易。平庸的男人,在外掙不到太多的錢,無法使老婆孩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住上寬敞明亮的房子。在單位又成績平平,晉不了級,提不了升,不被重用,無奈與嘆息之餘,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思進取,特長、愛好、專業書籍均置之一旁,熬過八小時,飛奔而回,一頭扎入繁忙的家務中洗衣、作飯、帶孩子,拿著拖把拖啊拖,原想拖出一方明亮、溫馨的小天地,拖出一張溫柔的笑臉,不料被妻子一盆冷水澆了個頭心涼:倒了八輩子黴嫁了你這個窩囊廢,瞧瞧人家男人在外面混的,再看看你,就知道在家窮擦!擦!瞧,這男人多不容易。出息的男人,事業如日中天,有了官職,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八小時內工作忙,八小時外也不得閒,各方面應酬紛踏而至,每日裡西裝革履,一塵不染,看似瀟灑威風,實則心中苦不堪言,吃了人家的酒,傷了自己的胃,望著一桌子吃膩了的雞鴨魚肉只想吐,心裡渴望老婆熬的小米粥卻遙不可及。藉著血壓高、血脂高這些客觀理由推脫不去吧,人家千捧萬敬,連拉帶拽,最怕擔“牛氣”、“不講義氣”的罪名,無奈一聲嘆息,去!心裡又萬丈豪情,士為知己者死,何況喝酒!現在待客興打麻將,酒足飯飽玩幾圈也未嘗不可,怎奈男人的好勝特點在牌桌上充分體現,結果一圈一圈又一圈,一打一個通宵,頭重腳輕,面如菜色,心想,真該把發明麻將的那個傢伙一槍蹦了才解恨。這樣的男人一天到晚累個臭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容易嗎?婆媳不和是常有的事,這可苦了夾在中間的男人了,一邊是生養自己恩情似海的母親,一邊是曾與自己如膠似漆、熱如烈火的媳婦,無論向著那一方,甭想另一方給你好臉色看,別夢想著向著有理的那方就會平息戰爭,天下太平,有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除了工作,跟女人就無道理可講,所以,男人們,你就乖乖地處於水深火熱的煎熬之中吧。不容易歸不容易,男人還要做,多半邊天還要撐,不容易的路還要走。”
林惠聽到這種為男人辨解的話,不由地嗔怪道:“你們男人不容易,難道女人容易嗎?”
“嘿嘿,別人也許不容易,但老婆你卻一定容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得老公在一旁好好侍候著,你可是比神仙還要幸福啊!”
蘇南壞笑著盯著她胸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