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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慧眉頭暗皺。

在這一行，特殊服務的事情早就秘而不宣了，就算政府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是你情我願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問題是，政府不過問的前提是酒樓有沒有犯法，只要你犯法了，政府自然就會介入，主犯一般是槍決，從犯一般是二十年以上徒刑。

“難怪這間好好的酒樓會垮掉，冒味地問一句，柳姐，你有沒有參與其內呢？”

“呵呵，說句實話，我身為老闆娘是不能置之局外的，像那些提供特殊服務的高階小姐便是以我為中介提供給有需要的客人，只不過我並不知曉拙夫會行此傷天害理的事，若早知如此，我那口子也不會落個身敗人滅的可恨下場了。”

“哦，還請柳姐節哀，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啊！”

“我可不是會他哀愁，像他那種人，那是死有餘辜，我只是哀愁我的一對寶貝兒女，是否能健康的成長，順利地度過童年陰影。”

“柳姐，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積極樹立一個好形象，化負面為正面呢？說不定，她們還會引以戒，走上康莊大道呢？”

“哎，難，柳女士，你還沒有過兒女吧？”

“嗯，我男人那個不行。”

“不會吧，以我十數年的火眼金睛，他是不可能這麼無能的啊？”

“呵呵，我不是說那個，而是指生育方面。”

“哦，這倒有可能，往往那個越強的，生孩子就越難，你這點要看開點，其實，有了孩子也一種負擔，呵呵，我都想不要孩子學學那些新時代女性了。”

“也許吧，不過，我卻不看好，生兒育女是我們的天職，如果這個都不履行了，男人就不需要女人了，同樣，女人也不能稱為女人了，只能說是雌性。”

“有點道理，你這看法倒有點獨特。”

“呵呵，言歸正傳吧，柳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不如和我一起做這個生意的吧，我可以給你酒樓百分之五十的份額。”

“這麼大方，呵呵，還是謝了，不過，我還想問一下，你看重我什麼呢？”

“呵呵，我也不明白，那是一種直覺，只是覺得你很讓人信任，有一種大家風範。”

“過獎，酒店業呢？我是不會再從事了，我打算回去做個大學老師，專門教學生經營酒樓和設計酒樓之類的課程。”

“做老師？這可是女人的好職業。”

這時，認真觀察了幾個細節的蘇南滿意地從外面走來，聽到兩人的這一句話，立即就笑道：“錯，女人可以做老師，但不能讓老師全都變成女人。”

“為什麼？”

絕色老闆娘有些皺著眉頭問道，顯然認為他侮辱了女性。

“呵呵，你不必懷疑我這是個人偏見，我可是有根據的，M國斯沃思莫爾學院的經濟學副教授迪伊根據調查事實得出結論：如果教師性別與學生相反，學生成績會因此受負面影響。但他提醒人們不要根據他的研究成果斷章取義，他並不提倡單一性別教育。這一研究基於M國教育部在1988年對2。5萬名八年級學生的調查。迪伊透過調查發現，女教師所在班女生的成績更易提高，而男生在科學、社會研究和英語方面的學習能力則受到抑制。相反，如果由男教師帶班，男生們的表現會比女生更出色。這項研究也發現更換不同性別的教師能夠縮小男女生之間的成績差距，但與教師性別相異的那一方總會受到負面影響。迪伊還認為教師性別會影響學習態度。在女老師所在班級中，女生出現粗心和任性的情況較少，男生中的“搗蛋鬼”則會增加。在男教師所在班級，女生對學習的興趣下降，也很少向老師提問。顯然，並不是老師就是女性的好職業。”

“是嗎？我想僅僅透過教師的性別來判斷還是不夠的吧，像教師的經驗豐富與否、教科書的質量、班級規模的大小以及教學裝置的好壞都是影響學生成績的重要因素。”

絕色老闆娘顯然不同意蘇南的觀點。

“呵呵，我不是專家，並不能解釋這些東西，我只是覺得我老家的情況就是我說的一樣，男的沒幾個能幹的，女的卻是大部分能幹。”

蘇南自顧自坐在了楊玉慧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女人能幹了不好嗎？”

柳素可是傾向於女性的，雖然不是女性主義，但也相差不遠。

“哎，老闆娘，若是你兒子如果不能幹，你會怪誰呢？”

“當然是怪學校了，我辛苦地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