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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兒在各方面都擁有驚人的天賦,使得混血一族在眾多領域都取得了驕人的成績。
確切的說我是個華人,而且是一個奇怪的孩子,按照華人的習慣叫法,我就是個神童。
一歲的時候,我就能熟練的講出漢、英、法、德、意、俄、韓七個國家的簡單日常用語,據說當時在韓國非常的轟動,成了家喻戶曉的天才兒,還掀起了一場席捲韓國的新聞風暴,還引起了一股韓國美女爭先恐後想嫁給華人的熱潮。
眾所周知,韓國人很自傲,但是真正瞭解他們的民族歷史的人都知道,韓國人的自傲完全是來自於不自信,來自於對民族歷史的強烈自卑,自傲不過是用來掩飾這種民族自卑感。
母親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舞蹈家,她堅持給我保留了華人的國籍,我是在中國出生,自動擁有了中國國籍,1歲左右遷居韓國,出於未來生活和學習方便就順便給我註冊了一個韓國國籍。
為了給我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母親拒絕了所有教育科研機構開出的天價邀請,拒絕把我賣給他們去做智力開發的研究,為了躲開那些討厭的學者們,我和母親不得不經常搬家,一年一換地方,亞洲、非洲、歐洲、美洲都住過,好在母親是國際上小有名氣的專業舞蹈導師,走到哪裡都能有不錯的工作和收入,勉強可以承擔起鉅額的移民費用。
在我的眼中,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飛速的運轉中,連人們的每天的腳步都是急匆匆的,留給我的經常是一個個轉瞬即逝的身影,每個人都好像是一陣風,很快就消散在鋼筋水泥鑄就的都市森林裡。
媽媽從來不告訴我父親是誰,長大一點了才知道,我的父親是姓凱的華人,而我不過是他的一個私生子而已,母親經常和我說,她沒有什麼好抱怨的,這就是生活,是她自己選擇的,所以她也不後悔。
自從知道自己是華人,對中華文明也熱衷起來,最奇怪的是,三歲那年看了一次世界武術錦標賽後,我竟然無師自通的學會了中華武術,甚至比那些專業的練得都好,而且四歲就學會了琴棋書畫,一手漂亮的書法中國的老學者們都為之拍案叫絕。
五歲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覺得自己是個成年人,而且經常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我把這些話告訴了母親,母親先是一驚,隨即就笑了,蹲下來抱著我輕輕一吻說:“寶寶乖,以後不要說這些話,做夢是自然現象”
六歲的時候,我堅信自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用時下流行的網路語言,叫做轉世重生,所以我會很多東西,那是前世的記憶,母親再次被我的話嚇著了,這次她十分生氣,怪我胡說,一連幾天都沒有理睬我。
一個月之後,母親決定搬家,搬到一個更加陌生的國度,於是我們就搬到了巴西。
巴西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國家,這裡是拉丁舞的故鄉之一,也是母親從小學舞蹈時就十分嚮往的地方,而母親唯一的弟弟,我的舅舅樸英傑就在巴西工作和生活,我們終於在這裡定居了下來。
媽媽經常告訴我,巴西是一個體育、藝術和旅遊事業非常發達的國家,國人對桑巴舞和足球極為熱愛,各種職業俱樂部遍地都是,舅舅樸英傑就在一家足球俱樂部裡擔任體能教練的工作,他工作很忙,很少回家來,我經常獨對夜空,追尋我夢中的前世記憶。
南美洲是母親帶我移民的最後一站,因為定居巴西后的第三個月,母親駕駛的一輛二手的韓國車剎車失靈,一頭撞下了高速公路,我從此永遠失去了母親,從那以後我對二手車和韓國車深惡痛絕。
失去了母親,我開始變的沉默寡言,加上語言不通,我也很少和小朋友們在一起玩,舅舅怕我一個人過於孤僻,就把我帶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聖保羅足球俱樂部的青年隊訓練營。
白天我和聖保羅少年隊的小朋友們一起學足球,晚上就就會把我接回家,因為母親不在了,舅舅幫我退掉了租賃的房屋,我們一起住在聖保羅發給他的公寓裡。
“Cindy(辛迪),又在一個人看月亮嗎?”辛迪本來是我的中文暱稱,因為常年在國外居住,慢慢的被叫成了英文的名字Cindy。
我的生身父親姓凱,叫凱建華,這是母親去世前唯一給我的一點線索,剛才我沒有在看月亮,自從失去母親之後,我就在想給自己取個正式點的名字,想事的時候我喜歡望月。
舅舅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到我身邊,用堅實有力的臂膀把我抱在懷裡,我知道他這是剛剛下班,身上還散發著汗味,他是聖保羅青年隊的體能教練,每天訓練下來都是一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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