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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竟然還投訴Caesar,已經被歐足聯處以三個月的禁賽,也就是說他將錯過明年的西甲前三輪比賽了。”
兩名評論員正議論到興頭上,忽然看見我已經帶球突破了埃因霍溫的後防線,高速切入大禁區,後面有三名埃因霍溫隊後衛在拼力的追趕,守門員不得出來封堵角度,我毫不猶豫的腳腕輕輕一抖,一個勺子球直掛球門遠角破網,在球場上,有時候信心比技術更重要,機會稍縱即逝,來不得半點猶豫。
2:2雙方再次戰平。
全場塞維利亞球迷再一次熱舞歡歌
比賽更加激烈了,防守幾乎是人盯人,每一次觸球都不敢過多的盤帶,每一次爭搶都是身體與身體的激烈衝撞,在高畫質晰的數碼電視大螢幕上,球迷可以清楚地看到球員們在奔跑中濺起的汗水,可以看到球鞋踩過的每一寸土地都會飛起一溜草屑和泥土。
我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有幾隻手了,只要一拿球,身上馬上就會多出一隻手,甚至是兩隻手!
下半時剛剛換上的新球衣又被扯破了,雪白的球襪上積累著十幾個清晰烏黑的腳印。
我心中哀嘆!難道這就是職業足球嗎?難道說只有踩著對方的腿,撕扯著對手的衣服,才能獲得勝利嗎?我實在搞不懂,難道職業足球只有靠卑鄙無恥的犯規,才能取得勝利嗎?這些骯髒的傢伙就是全球億萬球迷們崇拜的偶像嗎?
足球,你什麼時候已經墮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體育,你究竟是在承載文明,還是在踐踏文明?
帶著心中的怨氣和鬱悶,我接過隊友的傳球,晃開一名防守隊員,在盯防我的中場“殺手”飛鏟過來之前,我猛然加速衝向大禁區,40米外一腳怒射。
球進了,但是隨著一聲悶響,用於總決賽的金色足球也踢爆了!這一腳承載了我對職業足球的種種不滿和怨氣,沒有任何慶祝動作,我一臉冷酷的走向自己的半場。
隊長穆勒斯特跑了過來:“Caesar,怎麼了?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
我搖搖頭沒說話,只是蹲下來重新緊了緊鞋帶,這一下連埃因霍溫隊員都懵了,進球了還擺出一張臭臉,耍酷啊!
沒有人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我在比賽場上的標誌性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酷,還有嘴角淡淡的不屑和眼神中的輕蔑和鄙視。
而此時此刻,在中國四川的一個山莊別墅裡,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在默默看著電視直播,他那張略顯烏黑的國字臉上始終盪滌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在他身後兩側的椅子上,端然正坐著四名年輕人,左邊兩位是容顏清雅端麗的年輕女子,右邊的兩位則是身材彪悍的兩名成年男子,雖然他們四人都是一身藍黑色的職業西裝,但是明眼人一看四人那種整齊劃一的坐姿和氣勢,就知道這兩男兩女都是優秀的軍人。
中年人看到塞維利亞隊又打進了一球,擊掌大笑:“好球!凱撒今天性子很爆啊,哈哈!這兩個球進的太漂亮了,他又在聯盟杯總決賽上演了帽子戲法,真給咱們中國人爭氣,4:2拿下埃因霍溫隊,奪得西甲聯賽和歐洲聯盟杯雙料冠軍,雙料的金球獎、金靴獎和MVP,真想和他會會面,親眼看看咱們中國的大球星啊!”
坐在右手第一位的成年男子微笑著問了一句:“族長,我已經查了凱撒的身世,和您的猜測很近似”
被稱為族長的中年人一愣,伸手按下遙控器關閉電視機,然後轉身問道:“唐彪!你是說,他果然是和那個家族有某種關係嗎?”他說話時臉色不斷變幻,措辭極為小心,好像對他話語中的“那個家族”十分忌諱。
被稱作唐彪的成年男子點了點頭:“我認為非常符合條件,不過那一家我是不敢去調查的,但是我調查了凱撒的母親,樸明淑20歲的時候在巴黎獲得世界芭蕾舞大賽的冠軍,與當時觀看比賽的那一家的少爺相識,兩人曾有兩個月在一起周遊世界,兩個月之後就突然分手凱撒正是十個月後在中國首都出生的。”
這位中年族長以手輕輕捶額頭,輕輕嘆息道:“這是天賜良機啊!想不到我們唐家還有機會和他們攀扯上關係!”
唐彪輕聲問:“族長,我們要怎麼做?是直接去接近凱撒嗎?”
“不!”族長慢慢轉過身,雙眉緊鎖的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步,最後終於下了決心:“我們唐家能否重新振興,就在此一舉了,你給我派人24小時保護凱撒,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察覺,明白嗎?”
唐彪唰的起立,振聲說道:“明白了,24小時的秘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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