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阿齊,我一直不願意跟你說太多,就是因為很多事情我不想你牽扯太多。但是事情發展到今天,我再瞞就沒有意思了。”果然,張盛皺著眉頭想了片刻對我說道,“我的父親叫做張震龍,這個名字,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李小龍我就知道,張震龍沒聽過。
“我的父親是整個北中國地下勢力最大的頭目,全中國除了南方的陳遠任之外,再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
怪不得這小子這麼能打,敢情他爸是這個套路啊,“那你爸爸牛還是方天海牛?”
張盛不屑地啐了一口,“方天海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當年投靠我父親的時候,只不過是個販水果的。後來被我父親賞識,把他一路提拔到八個分堂堂主之一。沒想到,這混蛋最後居然勾結其他三個堂主,設計陷害我父親,不但自己分得半壁江山,而且還將我父親下獄。”
那個叫烏蘭的警察說什麼劫獄,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聽到張盛這麼說,心裡倒也頗不以為然,“你父親手下八個堂主,居然有四個堂主害他,我看他看人的本事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麼說,方天海是你父親的仇家了?”
“何止是仇家?”張盛說著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發紅,拳頭握得緊緊的,我想這時候方天海要是出現在他面前,非得被他的殺氣轟殺至渣啊。
“哦,難怪我瞪他一眼,方天雄那死胖子就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原來不是恨我瞪他,是恨我給你抄啊。”我仰起頭,說道。
張盛點點頭,“對,就是這麼回事。小說”
“對了,那個烏蘭看到你買望遠鏡和竊聽器,還問我你是不是在策劃劫獄。你們到底有沒有這麼回事?”
張盛苦笑著搖了搖頭,“那烏蘭是公安局副局長烏雪運的獨生女兒,剛從政法大學畢業不夠兩個月,什麼都不懂,一天到晚就想著破大案子。這兩個月來不知道鬧了多少烏龍事,總是以為捉到了什麼驚天大陰謀。”
說到這裡,張盛嘆了口氣,“嗨,大陰謀,談何容易,你以為我父親他們是拉登麼?他們只不過是黑社會而已。在我黨我軍如此強大的震懾力下,哪裡能有什麼大陰謀。劫獄?簡直是開玩笑。我看那個烏蘭是想立功想瘋了。”
“哦。”我點了點頭,又想了一陣,最後還是問道,“那你自己是不是黑社會分子?”
張盛看著我,問道:“如果我是,那你跟我還是不是兄弟?”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不過,以後你要作奸犯科的時候不要拉我下水就是了。”
聽到我的回答,張盛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不是,我父親雖然身為北中國最聲名卓著的黑幫頭子,但是他對黑幫並不以為然。他時常對我說,只有混不下去沒飯吃的下等人才去做黑社會。要想出人頭地,還是要走正道。所以他從小就戒絕我跟他的生意的接觸,如果不是我纏著說要防身,他連這身功夫都不會交給我。即使是他去年中計,被人判了無期徒刑,進了牢房之後,他也沒有讓我讓我沾這些事情,而是指定剩下的仍忠於他的四大堂主之一繼承他的位子。不過,我知道,雖然我父親讓出了位子,人也在牢房裡,但是他對北中國的地下勢力影響還是很大的。本幫中有什麼大事,也會透過各種渠道取得他的同意之後才能實施。”
“而我父親為了保護我,自從他進牢房開始,就讓我的那些叔伯們一個也不準見我。而他自己也堅持一面都不見我,以免給我增加麻煩。他只是透過一個做生意的朋友給了我一筆錢,維持我的生活,並且讓那位叔叔給我帶了一句話——不要招搖,好好讀書,將來到寫字樓去,不要到監獄裡來。”
說到這裡,張盛的眼淚就止不住的開始流了下來,而我也跟著有想哭的衝動。本來,平時在報紙上看到黑幫的各種惡劣行徑,日常中看到那些流氓的惡形惡狀,我對黑社會的惡印象已經根深蒂固。但是在聽到張盛的一番講述的時候,我還是不由得被他父親的一片苦心所安排。不管他父親曾經做過什麼,但是他的這份舔犢之情還是深深地打動了我。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看著張盛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沉著頭一句話不說,自己眼眶裡眼淚也在直打轉。
過了一會,張盛深吸一口氣,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父親剛進監獄的時候,有許多人在或明或暗的跟蹤我,搞得我生活讀書都很不方便。都是因為我父親的這些安排,過了幾個月,這些人才紛紛離開,我的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