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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哀嚎今天不知聽過多少回,縱使是再淒慘萬分的悲鳴也無法引起刀不敗的注意力,只是,那必殺的一環竟然慢了一分
南宮鐵心勉強閃過奪命的一擊,幾乎跪倒在地,刀不敗回頭一望,白詩雅裙襬一片血紅,易行天滿臉猙獰,劍上滴著血水。
無瑕再望,因為眼前環影幢幢,南宮鐵心攻了過來
“啊”
叫聲似乎經過一番壓抑,尾音顯得模糊不清,但耳聰目明的刀不敗依舊聽的清楚。
紫玉環又被奪回,刀不敗身上多了兩處瘀傷。刀不敗一掌揮去,近身短打併不是他的強項,可是,身後哀聲又起,他已無心思考了。
纏鬥之際,一口鮮血含著內勁噴向南宮鐵心的俊臉上,血霧遮蔽了對方的視線,那已是重傷下刀不敗集聚已久的一擊。
南宮鐵心滿臉驚慌,卻不是因為刀不敗突然的奇襲,一柄長劍從南宮鐵心的腹間竄了出來,刺入刀不敗的小腹。
南宮鐵心頹然倒地的身影之後,易行天英偉的臉孔浮現
一番浴血鑿戰,最後只剩下兩個男人,地利人和消耗殆盡,而天時又會降臨在誰身上呢?
小腹重傷的刀不敗立刻檢起自己的配刀,凝氣聚神,在此關鍵的時刻,易行天居然並不積極搶攻,彷彿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
一旁南宮鐵心的屍首突然產生異狀,俊美的臉龐籠罩了層黑霧,眉心出現一塊黑斑,煞是駭人。
想不到易行天居然在愛劍驚天上,抹了劇毒!
“哈哈哈,此毒乃昔日七巧書生親手配製的“浮生若夢”,見血封喉,一滴斃命。”
易行天語畢,刀不敗面色慘白,膝頭猛然著地。
事實上,經過易經造脈之後,刀不敗本身已是百毒不侵,只是“浮生若夢”不但毒性強猛,更有昏迷、催眠之效。中毒者往往死於迷幻之中,而有浮生若夢之雅稱。
額頭上的鮮血滑過眼睛,遮蓋了眼線,刀不敗並不擦拭,此時此刻,連睜開眼皮都得要花費一番精神,小腹的傷口不但不痛,反而一陣麻癢,好像螞蟻噬咬一般,眼前的畫面左右顛倒,開始緩緩轉動。
易行天終於出手了。
劍尖忽吐忽縮,與華山劍法大相逕庭,臉上浮現駭人的紫氣,充滿著妖邪詭異的氣氛,步伐如毒蛇般盤曲扭擺,朝刀不敗攻來。
數年前,華山派大舉討伐西域魔教,屠殺教眾五千餘人,易行天親手取下魔教教主黃顯嶽的頭顱,與一冊魔教秘典,返回中原之後,當各派領袖面前,焚燒此書,揭示魔教覆滅。
事實上,他早已暗中抄錄,留下副本,幾年潛修後,暗中練成邪異劍法。
奇妙詭變的劍法縱然刀不敗無傷無痛,一時間大概也無法抵擋,更何況現在的情況。血霧狂灑,易行天的快劍削去刀不敗的一指,一條染血的白布將長刀緊緊纏在手腕上,唯有這樣,他才能握緊手中之刀。
原本只要輕輕一劃,易行天就可以讓長刀脫手,但是,就像貓兒玩弄爪中的鼠輩,行使著凌遲之刑,邪惡又殘忍的表情絲毫沒有武林盟主的氣派,刺入心頭的一劍故意稍偏,終究沒有刺進心口,刀不敗卻也倒地
驚天還鞘,易行天在白詩雅豐滿的玉乳上捏了一把,猥褻地笑道:“如此美人也是我見猶憐,嘿嘿,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易行天從衣襟用力撕開一片,白詩雅光潔的香肩畢露,沾滿易天行掌中鮮血的渾圓乳峰顫動。
“如此還能稱為武林盟主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兩人距離甚近,難以閃避,白詩雅一口唾沫正吐在易行天臉上。
“逆我者死,隨心所欲,即是武林盟主!”
對白詩雅言語與行動的侮辱完全不感到惱怒,也不加以擦拭,易行天放聲大笑,意態狂放。
刀已折,左臂傷及見骨,斷指處血流如注,斷腸蝕骨的毒性正在體內發作,身軀間歇地抽慉,外表上已與屍體無疑,不,縱使戰場上的屍體也不見如此悽慘的景象。
可是,刀不敗蹣跚地從地上掙扎起來,緩緩伸出了手。
不是左手,而是右手。
從碎裂的袖口處清晰可見一道劍痕劃過手腕,暗紅色的瘡疤十分可怖,以殘指拾起地上雷冰留下的長劍,緩緩舉起。
長劍斜指,不停顫動,宛若風中殘燭,深秋裡高掛樹頭的一葉。
易行天笑了。
如果刀不敗像只狗,跪下搖尾乞憐,易行天可能還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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