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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聲令下:“上!”羅文便拔出劍術課上的練習短刃,使出九星劍法照著白熊的左肩刺去。
白熊吃了羅文一劍頓時暴躁地咆哮起來,它站起身來,舉起爪子就朝羅文拍去。只是羅文身形敏捷,還不等著白熊拍將下來,已經又用短刃在白熊身上刺出十幾個傷口出來。那白熊受傷吃痛,換了個聲調大聲咆哮起來,阿修見狀趕緊叢灌木叢中衝出,伸手從空氣中抓出一把空氣刃插入白熊的心臟之中。
羅文呼呼喘著粗氣,他還沒弄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白熊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雪白的地表被染得通紅。
“這白熊的咆哮聲,能喚來附近覓食的其他猛獸。因此,你必須快速、準確地將它殺死,否則,你就是將自己置於了危難之中。”阿修低頭快速地分割著熊肉,羅文在一旁給他打下手。
早上的兔子已經讓羅文明白了生存的殘酷,面對這頭比他還要高的白熊,他開玩笑般對阿修說道:“等我馭火術練成了火候,你這會兒只用在熊肉上撒點鹽就能吃了。”
阿修衝他笑了笑,這孩子的想法真是天真,他想。
吃罷了烤熊肉,阿修便囑咐羅文加緊練習意念控制之術,這一個多月來,羅文透過修習意念控制術,自己的火球命中確實提高了不少,但是離百發百中還是差了些。
愛兒看羅文在地上打坐,忍不住也跟著羅文一起坐在地上,學著羅文的樣子,將雙手放在膝上,眼珠咕嚕嚕地盯著羅文。一旁的阿修看了對愛兒說道:“他那是在練功呢,你也想學嗎?”
愛兒對羅文練功的樣子感到甚是好奇,她對阿修說:“別人練功都是站起來練,他怎麼是坐在這裡練的呢?”
阿修笑笑說:“功夫分內外兩種,你看別人站起來練的那種是外在的功夫,而羅文現在練的是內在的功夫。”
愛兒一臉迷惑地看著羅文,她指著羅文問阿修:“他身體裡有一個小人,是那個人在練功嗎?”
阿修聽她這麼一說,忽然覺得在練習意念控制之術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另一個自己脫離了自己的神智,獨立在自身之外在修煉。但是愛兒一眼就看出了這種微妙的異常,無論如何讓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阿修將愛兒拉到自己身邊問道:“早上你說你的父親是山下鎮子裡的獵人,你可隨他一起去打過獵嗎?”
愛兒歡呼雀躍道:“當然去過,打獵可好玩呢。”
“哦?怎麼個好玩法?”
“我父親說,獵人和獵物,無非是一對矛盾相互對立的關係,也就是說,在我們的眼裡,那些兔子啊、野豬啊都是我們的獵物,而在那些雪豹啊什麼的眼裡,我們卻成了他們的獵物。我們在捕獵自己的獵物的時候,有時也會成為別人捕獵的物件。所以,沒有一次捕獵的經驗是一樣的,更沒有哪次的捕獵是不刺激的。”愛兒手舞足蹈,忘乎所以地跟阿修侃起了打獵的心得。
“這些話是你父親和你說的嗎?”阿修心想,假如這些話真是她的父親所告訴她的,那麼,她的父親絕對不會是普通獵人那麼簡單。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無論如何這獵人也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那當然,我的父親是夜色鎮最有名的獵人,許多人都從我們這裡買山上的野味。”愛兒得意地說。
“你說的父親的名字叫楊宇是嗎?”阿修想到早上愛兒說出的那個名字。
“對啊,我父親姓楊名宇,我叫楊愛兒,這說了很多次了嘛,你怎麼還問啊。”愛兒對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父親可曾跟你說過在你出生之前他的事情?”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我今年才九歲半,哪裡能記得那麼多的事情呢?就算是說過,腦袋恐怕也早就忘掉了。”愛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用手指又敲了敲,發出嘟嘟的響聲。
“我以前認識一個人,他的名字也叫楊宇。”阿修微笑著看著愛兒,他從一開始就懷疑這女孩的身份,現在心裡更是糾結了。長久來看,現在弄清愛兒的身份乃是當務之急,否則,假如愛兒真是藍歆安插進來的奸細,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愛兒聽阿修說他認識一個與他父親名字一樣的人,睜大眼睛看著阿修說:“那不會就是我的父親吧?”
阿修催動瞳術對愛兒發動了一次讀心術,得到的結果讓他非常失望,但又十分慶幸,他發現愛兒此時所想的是:哇,這實在太巧了點吧!
“也許是,也許不是。”阿修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了點,他看著洞外月光反射的一地銀白,突然又將眉頭緊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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