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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不得馭火術的要領。
羅文在樹上喚羅寧:“哥哥,你要不要爬到這樹上來呢?這裡能看到外面的集市啊,咦,好像城外有人在耍雜技啊!哇!吞劍啊!”
王宮子弟,沒有十二歲之前,是不準私自出宮的,羅寧一直都羨慕羅文,有阿修在他身邊,他經常藉著找阿修煉劍的名義到外面的集市上瞎逛。羅文為人還不低調,在外面湖吃海完過後經常在幾位兄弟面前炫耀外面的精彩。有一天羅文在外面看到一個耍雜技的,這人表演的吞劍一下就把羅文吸引住了,直到天黑那人收場,他才怏怏地往王宮趕,被父親堵在半路上,關了半個月的禁閉。關禁閉出來的羅文,非但沒有悔改,反而更變本加厲地往外跑,只是再也沒見過那個耍雜技的人,每次出去都是都遺憾而歸。他經常跟那幾位兄弟炫耀:“那耍雜技的,張嘴就能吞一柄三尺多長的劍下去”這幾位王子哪裡肯信,紛紛要求羅文親身示範。羅文在一次被逼急之後,強忍著劇痛吞下去了徐貫的一柄一尺多長的戒尺,眾人紛紛大呼驚奇,稱讚羅文的水平之高,羅文卻因這事住了半個月的休養院。完事之後,又被關了半個月的禁閉。
羅寧抬頭看見羅文在樹上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地很是逍遙自在。聽羅文講有人在耍雜技,還是被羅文神化已久的吞劍,心中也癢癢地想要爬上去看。
“你能下來拉我上去嗎?我爬不上去。”羅寧用可憐的眼神望著羅文。
羅文對樹下的樂群喊道:“太子他想上來,你過去抱他上來,要不然太子可是要砍你的頭的。”
樂群聽羅文這麼一吆喝,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剛吞下一柄冒著煙的劍,難受地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去形容。剛遲疑片刻,羅文又狐藉虎威地喊道:“快去啊,待會雜技耍完了,太子看不到,你就算接他上來也照樣砍你的頭下來。”
羅寧聽羅文這麼一喊,心裡一著急對著牆外面喊道:“快點把我帶上去,要不然要你的小命。”
樂群十分不情願地躍過圍牆,將手一伸攬過羅寧,翻身一躍,就又跳回到了圍牆的頂上,這時定睛再看樹上的羅文,卻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了。他心裡一驚,手上鬆了力氣,只聽“砰”地一聲,羅寧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道圍牆高約九尺,這一摔著實要命,羅寧瞬時被摔得暈了過去。樂群嚇得一身冷汗,也顧不上去找羅文去了何處了,抱起羅寧就往急救司跑去。
羅文看見樂群跑了出去,便從樹上的樹洞中鑽了出來。這樹以前羅文經常爬,樹頂上有一個大洞,可以容下一人藏身,平日在樹葉的遮掩下卻是完全看不出來。羅文緩緩下樹,剛想翻牆逃跑,卻聽見背後傳來炸雷一樣的呵斥:“想造反嗎?”
羅文被這呵斥聲嚇得腿一軟,差點尿了褲子。他回頭看見羅煞拎著一把重劍立在他的身後,滿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他把緊縮的膀胱一鬆,一泡灼熱的尿液滾滾直下,使他的下體感到一陣的潮熱。
羅煞的喊話本來聲音就大,為了達到震懾人心的效果,羅煞還特意在說話的時候催動了驚雷決。驚雷決平時都是用於戰場作戰,一聲喊出,千軍萬馬為之顫抖。羅煞久經沙場,驚雷決的使用可謂是爐火純青。但萬惡的是,過於頻繁的應用使得他在平日的講話中也不經意地使出,經常嚇得下面的大臣們一個個魂飛魄散。
羅煞一語喊出,見羅文褲子顏色起了異樣,不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還不去換衣服!”羅煞收起臉上的笑容,心裡對這位寄予厚望的兒子產生了一絲地不滿之情。
羅文匆匆跑回寢宮,將那滿是騷味的褲子脫掉,跳進浴桶中洗罷澡,換了身乾爽的衣服前往前廳拜見羅煞。
尿褲子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那感覺就像是黏著在身體上的水蛭,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雖然平日也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那都是在睡覺的時候才犯的毛病,今天大白天地就尿褲子,怎麼想都有損王子的形象啊!
羅煞在前廳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見羅文畏畏縮縮走進來,心中又是一陣怒氣:枉這一身的靈異體質,卻始終沒有大將的風度,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街頭的混混。如此下去,又怎能擔負起一統天下的責任呢?但羅煞這次並沒有再大聲對羅文說話,剛才一聲大喊嚇得羅文尿了褲子,他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小便都不能自理?”羅煞將眼睛一白,故意戲謔羅文。
羅文面色一紅,說:“年紀雖然不小,但還是害怕打雷,剛也不知哪裡一聲雷響,就嚇得尿褲子了。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