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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新登基的古萬里。劍之國的國王彭振聲聽到密探探回的訊息,立馬派出特使前往烈焰國請求援助。
烈焰國與劍之國的藩屬關係是在兩年前建立的。劍之國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它北接森之國,西接烈焰國,森之國如欲對烈焰國進行工事,除了從森之國西部的死亡沼澤踏入烈焰國,就只能從劍之國借道。那死亡沼澤並非是人人都能進入之地,因此,如欲發動大規模的戰爭,就必須從劍之國取道而行。這借道之事乃是長期以來森之國與劍之國的紛爭所在。一方面,森之國不願對借道產生的任何後果負責,另一方面,劍之國又因森之國的毒性物質導致借道之處蒙受了巨大的損傷。長久如此,雙方本來就脆弱的借道協議,到底是最終撕破了。森之國公然對劍之國進行入侵,想要以武力逼迫劍之國屈從。而此時,感到唇亡齒寒的烈焰國緊急發兵,幫助劍之國擊退了森之國的進攻。隨後,烈焰國與劍之國達成協議,劍之國每年向烈焰國輸出一批武器,並將道路借與烈焰國使用,而烈焰國則向劍之國每年提供十萬金的資源,並且無條件出兵助劍之國防禦來犯之敵。
烈焰國收到彭振聲的訊息,立馬派出號稱烈焰七虎將之首的“萬人敵”羅烈,帶領一眾將士向劍之國趕來。
就在韓若言與臧霸的戰鬥進入到白熱化的同時,這兩隻軍隊相遇了,一場大戰迫在眉睫。
韓若言將闞言的傷口用符咒封印了,血慢慢止住後,韓若言又將體內的真氣傳了一些給闞言,待闞言的氣息略微平靜了些,她將闞言放在地上躺好,在他額上輕輕一吻道:“我們都不會死,又為什麼那麼悲傷呢?”闞言已無力回答,他嘴角露著一抹的微笑,衝妻子擠了擠自己的眼睛。
站在結界之外的臧霸耐心地看著二人卿卿我我地做完這些事,倒也沒半分的不耐煩。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兩個人早已經死了。
待二人安頓好了,臧霸撿起地上的那柄萬魂戟朝結界刺去,只見韓若言一個衝刺從結界之中衝出,用身體擋住了那萬魂戟的一擊。她用手握著那萬魂戟的長柄,笑著對臧霸說:“人死就死了,奈何的是怎麼也死不了,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嗎?”
臧霸滿臉的驚駭,他內心的某種東西似乎被韓若言這一語道破,他奮力想要將萬魂戟從韓若言的身體之中拔出,但是韓若言死死握住那戟柄,任臧霸怎麼用力,始終無法將萬魂戟從她體內拔出。
韓若言感受到一種力量正在慢慢抽去她的靈魂,那力量是那麼強大而不可抗拒。她不是不想讓萬魂戟從體內拔出,實在是無法控制萬魂戟之上的那強大吸引力。
“時間不多了。”她暗暗想道。剛剛服下的丹藥持續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殺掉臧霸,那麼自己絕對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但是,即使現在知道了臧霸身體的結構,也無法得知要用怎樣的辦法才能完全地殺死他。她想道剛才臧霸臉色的異常,打算再多套他幾句話出來,也許從中能得到一些線索也未必不可能。
此時臧霸終於將萬魂戟從韓若言體內拔了出來,那見了血的萬魂戟發出一陣哀嚎,瞬間就吸乾了在它表面的鮮血。韓若言將傷口一個符咒封印好,對驚呆的臧霸說道:“這萬魂戟的力量這麼強大,你怎麼不用它殺了我呢?你怕什麼呢?是不是怕我的靈魂被這萬魂戟抽去後變成如你一樣的軀殼呢?”
臧霸慌忙將另一隻手上的戰刃朝韓若言刺去,只是他過於慌張,這一刺並沒有找好方向,所以輕易就被韓若言格擋開了。他大聲吼道:“住口!”然後全身一震,滿身的蛆蟲開始從他身上掉落下來。
韓若言見他神情越來越古怪,心中越發地覺得接近事實的真相。
臧霸滿身的蛆蟲盡數掉落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具“支架”留在那裡。那“支架”類似於骨架但又與骨架不同,相同的是都是類似的一個框架,但那支架明顯缺少了胸腔的骨頭。
那具支架緩緩說道:“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獻給森羅王,就能獲得相應的能力,我的能力就是不死。可惜啊,你沒有機會知道以後的事情了,因為這次你真的要死了。”
韓若言被這說話的支架嚇了一跳,那滿地的蛆蟲明顯擺出了一個三角形的圖案,三角形的中心,那支架的嘴巴一張一合,場面著實嚇人。
她心想:如此來看,臧霸的能力確實是由那傳說中的森羅王所獲得。想必與異獸一樣,是受了森羅王的詛咒才得以致此。即是詛咒,那麼假如將那詛咒從他的身上剝離,也許就能徹底殺掉他了。無論能否成功,眼前的形勢,也唯有這一條出路了。只是,臧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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