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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你剛才說那日松就在這裡的,人呢?”唐芸問道。
“奇怪,他是活生生的人,有腳會走,又不是石頭,我哪知道這會兒他上哪去了?”楊飛沒好氣地說道。
蘇花語瞄了唐芸一眼,然後笑著對楊飛膩聲道:“你別這麼大火氣嘛,你一定知道那日松在什麼地方的,對吧?”
楊飛心想,怎麼花語講話變這味兒,難不成是先前吃了唐芸這妖女的醋,所以現在才刻意如此?
“呵呵我的好老婆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日松在什麼地方,不過呢,或許咱們可以到正殿後頭那禪房裡看看,說不定,那個番僧正在唸經呢!”楊飛嘻皮笑臉地回答。
“小子,我可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非把你剁成肉醬不可!”唐芸看楊飛和蘇花語這麼一搭一唱頗不順眼,於是恫嚇道。
“芸兒,少說兩句。”厲方邪沉聲道。
楊飛賊賊地笑了兩聲,說道:“聽到沒有,連厲前輩都嫌你囉唆了,我看你還是閉上尊口吧1
“哼!”
唐芸硬生生地嚥下了這口氣,強自忍住不再發作。
一行人在楊飛的帶領下來到正殿,只見殿內燭光搖爍,十分幽暗,再往裡進到禪房,果真見到一名番僧模樣打扮的人,盤坐其中,閉目沉默著。
楊飛正想要開口叫喚,那日松卻早先一步開口道:“施主,這次帶了幾位朋友前來。”
蘇花語不待楊飛回應,先道:“大師您好,天香宮蘇花語,見過大師。”
那日鬆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蘇花語,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少宮主,令堂現今可好?”
蘇花語笑道:“託大師鴻福,家母仍在天香宮主事。”
那日松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楊飛在一旁聽了,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頓時又想起蘇花語先前在房裡對他說過的話,不禁對蘇花語問道:“花語,原來你認識大師?”
蘇花語笑著回答:“我娘和大師是舊識,當然認得囉。”
事實上,這正是蘇花語心中的盤算。
那日松年輕時,確實與蘇美盈、趙獨行等世外高人有過些許緣分。
蘇花語自幼耳濡目染,對其母親那一輩的江湖軼事多少有些認識,她自信天香宮之名聲,所以一上來便自報家門,圖個交情,並且想藉機和厲方邪、唐芸劃清界線,拉著楊飛站到那日松這邊來。
蘇花語暗忖,若是自己、楊飛和那日松三人聯手,厲方邪肯定討不到好。
相對於蘇花語的八面玲瓏與果斷,工於心計的唐芸便顯得躊躇。
他們唐門擅長暗器、用毒,在江湖上名聲本來就不好,要自報家門想必也討不到什麼好,但要是來個不聞不問,連聲招呼也不打,卻又顯得無禮,就這樣多慮了幾層,唐芸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反倒是厲方邪一反常態,頗為有禮的開口向那日松問好:“厲方邪見過大師。”
那日松看了看厲方邪,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唐芸,滿不在意地說道:“四位施主,想必是為了蟬翼劍而來的吧。”
厲方邪說道:“大師說得沒錯,如今子母蟬翼劍都在我們手上,這次前來,便是要向大師請益蟬翼劍之秘密。”
那日松聽了之後,微微閉上雙眼,說道:“若是為了蟬翼劍,老衲沒什麼能告知的,施主請回吧。”
厲方邪冷笑一聲,說道:“大師莫非不想要這蟬翼劍了?”
那日松回答:“若是施主不願將蟬翼劍交出,老衲亦不會強求,老衲在此等候的並不是蟬翼劍,而是有緣人,施主請回吧。”
這話一出,厲方邪倒沒轍了,當對方不在乎任何條件時,交涉便失去了意義。
“大師若是不肯將蟬翼劍的秘密說出,那麼就休怪我等無禮了。”厲方邪失去了耐性,軟的不成只好硬攻。
那日松依舊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說道:“施主若是執意如此,老衲只有奉陪。”
蘇花語見狀,立刻將楊飛拉到一旁,對厲方邪說道:“厲前輩,我們先前說好的,無論大師是否願意將蟬翼劍的秘密告知我們,都不得對大師無禮,怎麼你出爾反爾?”
厲方邪一聽,已然領悟蘇花語心中算計,她這話一出,先和自己劃清界線,然後拉著楊飛,擺明了向著那日松示好。
念及此,厲方邪當下也不辯駁,只是不禁微慍道:“蘇花語!你這ㄚ頭好生機靈!”
唐芸在一旁叫囂道:“前輩,休要和他們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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