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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造愛。
春暖、炎夏、秋瑟、冬雪,季節流轉著大地的年齡,也加深小夫妻間的感情。
恬淡的日子,無爭無擾,不再有刀光劍影,不再有刀光劍影、國仇家恨、心計攻防,武林殘殺險詐之事,似乎跟他們一點也沒關係。
他們就是阿浪與十二丸藏。
閒暇之餘,時常來到村外小橋邊,看著清澈河裡不足塞牙縫的小魚,說說笑笑,美麗妻子一天到晚追問著∶「阿浪,你到底什麼時候看上我這個醜女人?」
風趣的丈夫,每次都能給上十個以上的答案,有時,氣得妻子臉頰鼓的像青蛙,有時逗得俏佳人咯咯嬌笑,但,總在遊戲的最後,阿浪都會深情執彼之手,說道∶
「當雨溼透你的衣裳,當血流出你的體外,當你揮出的每一刀,眼神都透露深邃的悲傷時,我也不知為什麼,反正,我就決定,與你,相依一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相愛相依的兩人也算不清日子飛逝了幾個寒暑,直到一天┅┅
美麗女子發高燒,半夜子醜交接之時,阿浪尋遍山區,急得滿身大汗,終於找到幾味藥,狠心對自己手臂劃下一口子,將燉煮好藥材和著自己可解百毒的血,再將其餵食女子,一帖見效,女郎病癒,卻又不經意留下兩行淚,靜靜的看著阿浪。
阿浪道∶「怎麼了,還不舒服?」,邊說著,一邊溫柔拂去女郎的眼淚。
女郎搖了搖頭,道∶「已經好多了,阿浪,我想去外面走走。」
阿浪輕輕一笑∶「三更半夜,你想去外面『走走』?好吧,你想去哪裡『走走』?」
女郎道∶「去小橋邊,我想看看魚。」
兩人攜著手耳鬢廝磨地走向村莊外一座破舊狹窄的小橋,到了橋上,女郎拉著阿浪的手,拖著阿浪到了橋中央,探頭向橋下一望,昏暗的天色,不夠明亮的下弦月、星光,黑黝黝的水面映著夜色,只聽見河水潺潺,卻看不到什麼。
女郎嘟著嘴∶「什麼都看不到!」
阿浪笑道∶「這麼晚了,魚都去睡了」
女郎白了阿浪一眼∶「胡說八道,你總愛耍嘴皮子」
女郎看著阿浪一貫毫不在乎似地迷人笑容,忽然近身親了阿浪一下,隨即跳開,但在跳開一剎那,阿浪一把抓住這個美麗女子的手,熱烈的擁吻。
美麗的女子突然對阿浪說道∶「我要走了。」
阿浪道∶「好,我們回家。」
美麗女子道∶「不,不回家,我是走去外邊。」
阿浪道∶「走?外邊?去哪裡?」
美麗女子道∶「回東瀛。」
阿浪道∶「不是一切都好好的,你還在我懷中,為何突然要走。」
女郎猛力一把推開阿浪∶「現在就不在你懷中了,我必須離開你。」
阿浪道∶「我跟你一起走!」
美麗女子道∶「不行,其實,我們不合適,從來就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阿浪道∶「半夜三更,為你走遍群山,你竟然說我們『不合適』?!」
美麗女子道∶「無論如何,我┅┅因為┅┅還不如┅┅」
「還有┅┅」
「┅┅畢竟我們是不同的┅┅」
「不要┅┅留我┅┅」
「讓我走┅┅」
「聽我說┅┅很多事你不會懂┅┅」
阿浪道∶「什麼?!怎麼那麼不清楚,我聽不到,你說了什麼,好模糊,為何你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好像離我越來越遠?!快跟我說話!說話!!」
美麗女子道∶「我走了!你再攔我,我會殺了你。」
阿浪道∶「你殺!我絕不還手,我絕不躲開,我絕不走!」
突然,「夢醒了」!
每個人都有做惡夢的經驗,惡夢什麼時候會醒?大概跟春夢一樣,總在不該醒的時候醒來,有時候,是被怪物吞食的那一剎那,有時候,是在夢到親愛的人死去地那一刻,有的時候,是在掉落深淵的一瞬間,但有時候,不知為何,戲沒演完,就醒了,醒的莫名其妙。
阿浪也醒了,他發現自己仍在大雨膠著的襄陽城郊,原來在褪去十二丸藏衣裳後,當赤裸清麗的胴體呈現阿浪面前時,「十三夢還」第十三夢--『夢醒』就催動了。
做愛、歸隱、夫妻、田園,都是夢幻,以愛戀、生活、分離融合而成的「第十三夢」,道喜樂、話悲傷,正是十二丸藏千葉流絕招,悲傷的「夢醒」。
這一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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