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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下的世界共同體。我為美國能在這個問題上起到表率作用而驕傲。”
巴克感到頭暈目眩,他在努力維持著身體平衡。
“作為我個人和我國全體人民的一項具體的行動,就是我們已經將嶄新的‘空軍一號’贈給世界共同體。這架飛機的重新噴漆與命名的費用由我們支付。你們可以在本一古裡國際機場見到它。
“現在,我得把麥克風交到人類命運的主宰者,我的私人朋友與同胞尼古拉·卡帕斯亞手中了,而他目前的頭銜與他在整個世界政壇上的影響太不相稱了!”
尼古拉不情願地接過麥克風,似乎因受到眾人的矚目而有些不自然。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對這位固執的、滔滔不絕地講了他那麼多好話的總統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當人群中的鼓掌聲終於落下時,卡帕斯亞努力裝出一副極其謙卑的神態說:“我為我的朋友的頗多讚美之詞表示歉意,他太友好,太慷慨,世界共同體欠了他一份不小的人情。”
雷福德一直在注視著巴克。巴克的情況不妙,他幾乎要跌倒在地。雷福德懷疑是高溫或前面那些相互吹捧的客套話弄得巴克面色蒼白,心中作嘔。
以色列的官員們——當然羅森茨韋格除外——對於銷燬武器的計劃反應冷漠。幾十年來,他們一直是以強大的軍事力量來保障自身安全的;倘若沒有與世界共同體簽訂的這項條約,他們是不會同意卡帕斯亞銷燬武器的計劃的。
自從總統的頗具鼓動效果的講話之後,儀式的其餘部分顯得平淡無奇——在雷福德看來,似乎還有些凌亂。菲茨休對卡帕斯亞的喜愛彷彿在隨著他們的每一次接觸而增強。不過,他的態度僅僅是世界上絕大多數人對卡帕斯亞的喜愛的一種反映。除非深入地鑽研《聖經》中的預言,否則,人們很容易將尼古拉·卡帕斯亞認作上帝在世界歷史的危急關頭給人類派來的和平使者。
隨後,其他各國的領導人紛紛就他們即將簽署的這份條約的重要性,歷史意義頌揚一番;在他們說著這些不關痛癢的話題時,巴克漸漸恢復過來。大會服務人員拿來了幾隻裝飾精美的鋼筆,錄音機、攝影機照相機將鏡頭對準了幾位簽字人。鋼筆在他們中間傳來傳去,他們煞有介事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是握手、擁抱、親吻對方的面額,於是,條約便開始生效了。
這些簽署條約的人——只有一人除外——對於這項條約可能帶來的後果茫然不知;他們也沒有意識到,他們因此便成了這個邪惡同盟中的一員。
條約已經簽署。上帝的選民——這個計劃重建聖殿、重新實施潘祭,直到迎來他們的彌賽亞的民族,剛剛與魔鬼敲定了一項買賣。
主席臺上只有兩個人知道,這個條約的簽定便意味著世界末日的來臨。他們中間的一位心中充滿了瘋狂的念頭,另一位則為即將到來的恐怖感到不寒而慄。
在哭牆下,兩位見證人在傳達著真理的聲音。他們宏亮的嗓音越過聖殿山,迴盪在天宇之間:主啊,世界末日來臨了!
人類開始了最後的七年之厄。
這是最後的大劫難。
《顛覆之神》(《末世迷蹤》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萊希 傑裡·詹金斯
第十六章 比拉的見證
雷福德·斯蒂爾坐在本一古裡安國際機場的電話間內。他到達機場很早,比卡帕斯亞的代表團提前了一個多小時。機組成員正在世界共同體一號上忙碌著,他有充裕的時間等待接線員接通國際長途。
“我看見你了,爸爸!”切麗笑著說,“他們對每一個被介紹到的來賓都給了鏡頭。他們給你的鏡頭幾乎就是從正面照的。播音員把你的名字念成了‘雷蒙德·斯蒂’,把尾音都讀掉了;還說你是‘空軍一號’的飛行員。”
聽到女兒切麗的聲音,雷福德內心感到一陣溫暖。他笑了,是的,從事新聞的人還為沒有人信任他們感到納悶呢。
“他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切麗說,“開始,他們有幾次把鏡頭轉到了巴克,可是他們並沒有讓他出現在螢幕上。後來,有個傢伙一定是聽到了對巴克的介紹,他們才想到應照‘杜克·威爾遜,前新聞週刊記者’的先例來辦。”
“對極了。”雷福德附和了一聲。
“巴克對那位要在有線新聞網上搞現場直播的拉比十分欽佩。你有機會看到嗎?”
“我會在飛機上收看的。”
“你在那麼高、那麼遠的地方能收看得到嗎?”
“你應該見識一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