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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還沒有接到任何人的信兒。我原以為你會在星期一早上——你的時間——給我打電話的。什麼時候到耶路撒冷?”
“大約三個小時後我們就可到達特拉維夫了,降落之後乘坐豪華轎車前往耶路撒冷。”
“你們不直飛耶路撒冷嗎?”
“不。757沒法在那兒著陸。特拉維夫離耶路撒冷不過三十五英里。”
“什麼時候回家?”
“我們原訂在星期二早上離開特拉維夫,可是他們告訴我,星期一下午要飛往巴格達,星期二早上離開那裡。這又增加六百英里的路程,也就是增加一個小時的航程。”
“飛到巴格達做什麼?”
“那裡有一個離巴比倫最近的能夠降落這樣大型飛機的機場。卡帕斯亞要去考察巴比倫,向那兒的人展示他的規劃。”
“你也一同去嗎?”
“我想,我也要去。那兒離巴格達有五十英里的路程。如果我接受這份職務的話,我想,在今後的幾年中要經常飛中東了。”
“我已經開始想你了。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
“我知道你在惦記誰,切麗。”
“可是,我也惦記你,爸爸。”
“我看,要不了一個月,我就會想你想得要命的。不過,我能猜得出你們兩個的關係的前景。”
“布魯斯打來了電話。他說,他接到一位叫做阿曼達·懷特的陌生人的電話,說認識媽媽。她對布魯斯說,她是在教會的‘家庭聖經學習小組’中遇到媽媽的,只記住了媽媽的名字。她說,這個名字叫起來有點兒像鋼鐵,所以就記住了。”①
【①艾琳婚後從夫姓斯蒂爾,這個姓(Steele)發音與鋼鐵(steel)相近。——譯註。】
雷福德應道:“艾琳·斯蒂爾可不會有這種聯想。她要做什麼?”
“她說她最終成為了一名基督徒,主要是因為她記起了媽媽在學習小組說過的話。她現在要加入教會。她想了解一下新希望村的教堂是否還繼續做禮拜。”
“她在哪兒?”
“她一直在家裡哀悼丈夫和兩個已經成人的女兒。他們都在昇天事件中失蹤了。”
“媽媽在她的生活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可是,她卻記不起媽媽的名字了。”
“還依稀記得。”切麗說。
巴克小睡了一個小時,然後給錢姆·羅森茨韋格打了個電話,恰巧博士在家。“甚至我也要倒時差,卡梅倫。”羅森茨韋格博士說,“不管這條路走多少回,坐飛機還是那樣累人。你什麼時候到的?”
“我昨天早晨到的。我想請你幫個忙。”巴克將他打算去哭牆的想法對博士講了。
“我曾經試過。”他說,“不過,只能到達一百碼以外。這兩個人在佈道,周圍的人群比在有線新聞網上看到的還多。”
“噢,臨近簽字儀式以來,人比過去多了。也許那兩個人由於簽字儀式的緣故,他們已停止了四出活動,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聽他們傳道。顯然,他們在勸說正統的猶太教徒信仰基督。太奇怪了。尼古拉在路上曾問到過他們,看了有關他們兩個的新聞報道。我從未見過他如此震怒。”
“他說了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惱怒非常。我看到他滿面通紅,嘴巴緊閉。你知道,我對他的瞭解還不多,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他在發怒。”
“錢姆,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卡梅倫,我不是正統的猶太教徒,我不能去哭牆。而且即使我能去,我也不會去冒那個險。我不希望你去。星期一早上的簽字儀式才是你應該寫的。這個星期五,尼古拉和以色列代表團在紐約最後敲定了談判條件。尼古拉很了不起,很迷人,卡梅倫。我盼望著咱們兩個能共同為他效力。”
“錢姆,請幫個忙。我知道,世界上的每一位記者都希望能夠對這兩位傳教士進行專訪,不過,只有我才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除非我因此喪命。”
“你這樣乾的確太冒險。”
“博士,我有求於你的只是你的時間,沒有其他。你一向慷慨大方。”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卡梅倫。如果我能辦到,我就親自帶你去了。你無論如何是沒法接近他們。”
“但是,你一定認識能夠接近他們的人。”
“我當然認識!我認識許多正統派的猶太教徒,認識許多拉比。但是”
“本—朱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