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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向巴克提起尼古拉·卡帕斯亞的人之一。卡帕斯亞從前只是來自達吉尼亞的一位職位不高的政客,在羅森茨韋格發明的農業技術聲譽雀起之後,卡帕斯亞曾經與他有過一次私人會晤。
世界各國的政府首腦紛紛討好以色列,以便得到這項農業技術。許多國家的外交官在以色列總理那裡談不出結果,轉而去求羅森茨韋格本人。奇怪的是,卡帕斯亞給羅森茨韋格的印象最深。他本人申請了這次會見,而且是獨自前往。那時,他沒有顯示進行任何談判的權力,相比之下,羅森茨韋格倒是還能做一些主。卡帕斯亞想要獲得的只是羅森茨韋格的好感,而且他的確做到了這一點。巴克意識到,眼下卡帕斯亞的努力開始起作用了。
“那天你在哪兒?”羅森茨韋格問道。
“這可是個多少世紀以來的大問題,”巴克道,“我們在哪兒?”
羅森茨韋格眨了眨眼,彷彿他遇到的是一個傻瓜。顯然巴克在胡扯,但是巴克也不知道除此而外還能說些什麼。他不能對這個人說:我就在那兒!我和你看到了同樣的事件。可是,你被卡帕斯亞洗了腦,而卡帕斯亞是一名基督的敵人。
羅森茨韋格是個聰明人,還有一些尋根究底的嗜好。“那麼,你是不想告訴我了。沒關係。你沒有去,這是你的損失。當然,你也免去了親眼目睹那場悲劇的恐怖。但是那究竟是一次歷史性的會議。叫個鮭魚,你會喜歡的。”
在餐廳裡,巴克總是不去理睬別人推薦的菜餚。這也許是他獲得“巴克”這個諢號的原因之一。他知道如果他點了羅森茨韋格推薦的鮭魚,這個老人會多麼饒舌。他喜歡看到老人的這個樣子。
“現在輪到我向你提問了,羅森茨韋格博士。”
“請,請提問吧!不過,請叫我‘錢姆’。”
“我不能叫您‘錢姆’——一位諾貝爾獎的候選人。”
“沒關係,你這樣叫我,我感到榮耀。”
“那好,錢姆,”這樣稱呼羅森茨韋格博士,巴克幾乎沒法出口。“我為什麼會到這兒來?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老人抄起大腿上的餐巾,揩了揩了那張生滿絡腮鬍子的臉,然後四起餐巾撲嗒一聲丟在托盤裡。他將托盤推到一旁,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翅起了二郎腿。巴克見到過許多對某個話題有興趣的人,但從未見過有誰像錢姆一樣抱著如此濃烈的興趣。
“看來,你的記者本能又冒頭了,對吧?我來告訴你,這是你幸運的一天。尼古拉有一份特殊的榮幸獎勵給你,我眼下還不能說。”
“可是,你會告訴我的,對吧,先生?”
“我只能就我的許可權告訴你我能夠說的東西,不會更多。其餘的尼古拉會親口告訴你的。”羅森茨韋格瞟了一眼手錶——那隻手錶不過是二十美元就能買到的、裝著一根塑膠錶帶的玩具表,與他那國際知名的社會地位絕不相稱。“很好,我們還有時間。他拿出三十分鐘來接見你,因此你用不著心急。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你也想為那件事向他道歉;不過,你要記住,他要賞給你一份了不起的殊榮,沒有太多的時間聽你道歉。下午,他還要飛到華盛頓去與總統會見。順便說一句,你能想得到,總統本來提出來紐約會面;可是尼古拉一向為人謙卑,絕不想勞動總統的大駕。”
“你以為卡帕斯亞謙卑?”
“他比我見到的任何一位領導人還要謙卑,卡梅倫。當然,我知道,許多公僕和私人奴僕都很謙卑,而且他理該如此。但是大多數的政治家、國家首腦以及國際政壇上的領導人,他們只想到他們自己!他們中間的許多人有大多的成就值得驕傲;從各方面來講,是他們的‘自我’使他們達到了權力的頂峰。但是,在這個人身上,我看不出一絲的驕傲。”
“他的確很有吸引力。”巴克也承認說。
他的過人之處遠遠不止這一點。羅森茨韋格博士堅持說,“你可以想一想,卡梅倫。這些權勢不是他追求來的。他從達吉尼亞政府中的一名下級官員幹起,在選舉未實施之前,他升到了這個國家的總統。而他卻拒絕了這個位置!”
“可以打賭,他會這樣做的。”巴克心想。
“僅僅在一個月以前,聯合國邀請他來發表演說,他是那麼膽怯,那麼自慚,幾乎拒絕了邀請。可是,你當時在場啊,你是聽到他的演說的!如果我知道他會接受的話,我就推薦他當以色列總理了!他發表演說之後,前秘書長立刻辭職下臺,堅持推薦尼古拉來代替他的職位。大家一致熱烈地選舉尼古拉接任秘書長一職,他的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