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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飛嘆道:「老天真是鬼斧神工,天下竟有此等所在。」
蘇花語點頭道:「若非那塊寒玉壓住這條火龍,只怕它早已破開地面,肆虐人間了,到那時,此處周圍赤地千里,恐怕慘無人煙。」
楊飛忍不住問出剛才所思:「這裡洞那麼多,師父你說會不會有一個通往外界?」
蘇花語笑道:「我怎麼知道?看來咱們以後要練門抗熱功夫,以便探查那些洞口通往何處?」
楊飛頷首道:「不錯,這可能是咱們出去的唯一希望。」那懸崖高達數千丈,陡峭之極,若憑攀緣上去,只怕等他頭髮白了也練不成那等輕功。
楊飛忽然「啊」了一聲,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蘇花語,一臉賊笑。
蘇花語奇道:「你看什麼?」她不覺垂首一瞧,立時大羞,原來她身上衣服在地火灼烤之下早成灰燼,只留一些黑呼呼的東西粘在她如玉胴體之上,而她衣內之物亦已滾落湖中,再也不見。
楊飛那件可供掩體的短褲亦未能倖免,兩人裸裎相對,蘇花語雙手掩著私處,嗔道:「不許看!」她這一動,背上所負劍痕索帶亦斷,「鐺」的一聲落在地上,還好楊飛眼明手快,連忙撿起,沒有滾入火湖之中。
「哇!」劍痕乃精鐵所制,最易導熱,楊飛被燙得哇哇大叫,卻又不敢鬆手,連調侃的閒情也無,心想還好沒把飛雲劍帶進來,否則一手拿一柄,燙也燙死了。
楊飛呻吟道:「師父,徒兒堅持不住了,你讓我親一下吧。」他憋氣憋了老半天,氣悶之極,而且體內也熱得快冒出火來了。
蘇花語紅著臉,含羞點頭,楊飛大喜,將劍痕輕輕放好,一式「餓虎撲食」,將蘇花語抱住,貪婪的吸吮著蘇花語口中的芬芳之氣。
好半晌,楊飛鬆開蘇花語,輕聲道:「師父,來日方長,咱們還是趁早回去,這裡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
「等一下!」蘇花語若無其事的撿起劍痕,嬌軀一擰,已躍至洞頂,劍痕出鞘,她將劍鞘沿著那寒玉與巖壁的裂縫插了進去,然後借力攀著用劍痕在石壁上開鑿起來。
楊飛看著肉光緻緻的絕色美女,卻是毫無心情,只盼蘇花語快點下來,儘快離開這鬼地方,可見蘇花語好像要在此安家,忍不住喊道:「師父,你在幹什麼?快走吧,徒兒受不了了。」
蘇花語道:「這裡倒涼快得很,你要不要上來?」這石壁久經烤灼,頗是鬆脆,她內功深厚,而且劍痕鋒利無比,沒幾下便被她鑿出一個可供立足的小洞來。
楊飛嚇了一跳,連聲道:「不用了,我還是忍忍吧!」他的輕功差勁得很,若是一不留神掉將下來,滾落火湖之中,可就真的應了楊飛經常掛在嘴邊,那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誓言。
蘇花語又鑿了片刻,那小洞漸漸擴大,足可容身,她拂了下額頭汗珠,鑽了進去,向老臉漲得通紅的楊飛招手道:「上來吧,這裡上冷下熱,舒服得緊。」
楊飛苦笑道:「徒兒輕功太差,上不來啊。」
蘇花語嬌笑一聲,嬌軀一晃,已到了楊飛面前,摟著他的粗腰掠了上去。
二人所在之地剛好是冷熱相交之處,涼氣下沉而入,果然清爽許多,楊飛抱著蘇花語,吻住紅唇,深深吮了口氣,緩過神來,道:「若非師父,徒兒早就一命嗚呼了。」
蘇花語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再接再厲,將小洞繼續鑿大。
楊飛忍不住道:「師父,你在這裡弄個洞幹什麼?打算安家為我生孩子嗎?」
「誰要安家為你生孩子啦?」蘇花語又好氣又好笑,一拳打在楊飛身上,卻沒有多少力道。
楊飛嘻皮笑臉道:「這裡冷熱皆宜,倒挺適合生孩子。」
「你還說!」蘇花語將劍痕往楊飛頸中一架,他立時噤若寒蟬,一臉討饒之色。
蘇花語收回劍痕,正色道:「這洞裡冷熱交融,對我們練武人來說,千載難逢,再說,我們要尋出去之路,需得經過此處,我鑿個洞只是為以後方便而已。」
楊飛自告奮勇道:「師父,讓我來。」
蘇花語也未多語,將劍痕交給他,叮囑道:「小心一些。」
二人在此勉可容身,楊飛嘻嘻一笑,接過劍痕,學蘇花語鑿起洞來。
蘇花語含笑看了片刻,望著那塊寒玉上所凝水滴,心中一動,舉起玉手,神功蓄勢而發。
只見那些水滴慢慢凝成一團,宛若被一隻無形大手托住,緩緩向蘇花語飛來,僅此凌空攝物的功夫,足可震懾武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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