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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第一人的話後便將紫氣神功的秘笈贈予自己,或許他是想透過自己完成他這個未完成的心願。
楊飛忍不住問道:「那飄香樓是什麼地方?小飛怎麼從未聽過?」
白向天悠然神往道:「那飄香樓是趙獨行在飛鳥難渡的天山忘情峰絕頂,以一己之力用萬株檀木所造,若想上樓非得有絕世輕功,如果江湖中人想挑戰『劍神』,便須先稱稱斤兩,如此趙獨行自然也少了許多麻煩。」
「師伯打敗那個趙獨行了嗎?」楊飛暗想住在那麼高的地方,吃喝拉撒,逛窯子,泡馬子都行動不便,豈非更加麻煩。
「打敗?」白向天苦笑道:「談何容易!忘情峰高三千丈,四面絕壁,我花了一炷香的工夫上山,連氣也未喘一下,自詡這份輕功天下無雙,沒想到在我上山後不久又來了一名女子,一名十分年輕的蒙面女子。」
「女子?蒙面女子?」楊飛一拍大腿,大聲道:「是不是我師父,不,花語的母親?」
白向天點了點頭道:「你很聰明,舉一反三。」嘆了口氣又道:「那蒙面女子正是現在的天香宮宮主蘇美盈,她當時登上忘情峰竟然只用了半炷香的時間。
「我們從未見過,可她見到我,便猜出我的身分,還問我的來意,我當時雖不知她的身分,但見到她的如花嬌靨,便坦然告之。」
楊飛聽到此處,頓時恍然:原來師伯也抵不住美色。
「那時蘇美盈手中持著一柄奇特的兵刃,就是現在你見過的劍痕,她一句話也沒有多說,蘇美盈突然雙手一錯,那兵刃就變成了一對雙鉤,化作兩道寒光向我攻來,就這樣,我和她莫名其妙的在飄香樓前打了起來。
「我們打到第一百二十九招,我憑著自創的『紫天無極式』將她擊敗,蘇美盈卻絲毫不餒,反對著大門緊閉的飄香樓大喊:『姓趙的,有人挑戰了,還不出來?』
「喊了半天,樓內不見動靜,蘇美盈笑著對我道:『姓趙的準備做縮頭烏龜了。』
「我又喊了聲:『趙老前輩,晚輩華山派布奇龍前來拜會,再不出來莫怪晚輩無禮了。』
「又等了半天,還不見動靜,蘇美盈道:『看來姓趙的瞧不起你這無名鼠輩,不準備跟你打!』我聽得無名火起,便運起十層功力,一劍向面前的飄香樓斬去。
「這時候奇景出現了,我那足可開山裂石的滔天劍氣在飄香樓前好似遇到一層屏障,又反彈回來,我連出一十八劍,才堪堪化解。
「這時自樓內緩緩行出一名朗目星眉、面若冠玉的弱冠少年,他就是『劍神』趙獨行。」
楊飛聽得大奇道:「趙獨行那個時候那麼年輕?」
白向天點頭道:「當時我也看得呆了,後來我才知道趙獨行二十成名,稱雄江湖十餘載,當時不過三十多歲,加上駐顏有術,看起來連二十都不到,偏偏他享譽甚隆,江湖中人以訛傳訛,大多以為他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害我當時出了個大笑話。
「趙獨行對我抱抱拳道:『布兄劍術之高,生平僅見,趙某為免寒舍遭殃,不得已冒犯了,布兄若不嫌棄,便喊我一聲趙兄弟,至於趙老前輩,實在愧不敢當,不過布兄,你罵我可以,拿我的這座寶貝房子出氣就不對了。』他當時言行舉止,似我多年未見的老友。
「蘇美盈道:『誰叫你不出來迎客,房子被拆了活該!』
「二人似乎十分熟悉,那趙獨行道:『盈盈,你我總算相交一場,不幫我迎客倒也罷了,還幫別人來對付我,是何道理?』蘇美盈聽到這話才高興起來。
「之後趙獨行又邀我入樓飲酒,我也未推辭,從始至終,我都全神戒備,一言不發。我從趙獨行出樓起就目不轉睛盯著他,想尋出他的破綻,可是他舉手投手間渾然天成,我足足盯了他一個時辰竟然毫無機會,我外放氣機洩無可洩,便似一拳打到空處,反而使自己受了內傷。當時我自知武功差他太遠,待了半日,趁兩人長談之機,不辭而別。
「回到華山,我閉關苦練了三個月,自以為武功大有長進,再次上了忘情峰。
「這次趙獨行並未閉門謝客,反而似老友般招待我,我放開胸懷,與他把酒言歡,暢談人生趣事、江湖見聞,就是沒談到一絲半點關於比武之事。
「在忘情峰待了三天,我終於沉不住氣,提出與他比劍,趙獨行也未推拒,用一柄木劍與我打了起來。
「我當時用的是華山派祖師傳下來的清風劍,削鐵如泥,截金斷玉,佔了不少便宜,雖是如此,我打到第一百招的時候,仍然敗了,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