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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又香了南宮燕一口,肅容道:「我楊飛對天發誓,一定會好好待我的兩位妻子,若違此誓,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要說了,我們相信你就是了!」南宮燕美目噙著淚花,玉手緊緊掩住他的嘴唇。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眨眼間已過去月餘,蘇花語每日除了同楊飛一起練功,便去探那火湖之畔的深洞到底通往何方,那些深洞縱橫交錯,不知凡幾,她花了一月工夫,才探完了三成的暗道,大多數都是死路,僅有的兩條活道亦是通往這個絕谷。
南宮燕腿傷已然痊癒,在楊飛的扶持下,勉強可以行走。
而白向天每天除了教楊飛武功,就是打坐,楊飛常聞他自言歲月無多,卻看不出他絲毫異樣,不禁暗暗奇怪。
四人中最忙碌的就屬楊飛,他每天要花四個時辰跟白向天學武,再花兩個時辰與蘇花語修煉天香密訣,餘下的時間除了陪南宮燕行走,就是負責眾人的食物,除了睡覺外,幾乎沒有一刻可以休息。
這絕谷已被楊飛裡裡外外探了數遍,在那片不大的樹林中,倒有諸多如野兔、野鹿等,更奇的是竟然被他逮住一頭不知何時落入谷中的老虎,時值寒冬,一般獸類絕少出來活動,那頭老虎亦不例外,藏在一個深洞中少有出洞,當時楊飛正在抓野兔,殺兔的血腥味將老虎驚醒,活該它倒楣,不知是年老力衰,還是許久沒有吃東西,力氣不濟,落入楊飛的魔爪,成了他劍法初成後的第一個劍下亡魂,吃了肉剝了皮正好當了榻墊。
為此楊飛還得意洋洋了好幾天,常常自誇自己是武松再世,英雄蓋世的打虎英雄,後來蘇花語將之比作「瞎貓子逮住了死老鼠」,讓楊飛又尷尬了好幾天,從此再不提及此事。
此外在山洞中還擺著楊飛突發奇想、用粘土在火湖燒製的陶器,鍋碗飄盆樣樣俱全,一個個倒也似模似樣,以至他自詡又精通一門手藝,日後不愁養不活老婆,惹來二女一陣嘲笑。
而楊飛的武功在白向天的調教下已大有長進,白向天從輕功、內功、劍法、掌法、拳法諸多最基本的武學常識教起,授藝之時一反慈和之態,嚴格之極,稍不滿意,楊飛少不得挨下鞭子,礙於南宮燕在旁,又不好痛撥出聲,讓她看輕,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至於那些極高深的、楊飛一時半日學不會的武學,白向天便讓他背書一般,將口訣死記硬背,害得楊飛厲害武功沒學到幾何,生字倒識了不少。
這日白向天見楊飛終於將自己那式有兩招的「紫天無極」練成,心中欣慰,罕有的讚了兩句,給了三分顏色楊飛開起了染坊,自鳴得意起來。
蘇花語又去探路,白向天望望已然熟睡的南宮燕,囑楊飛盤膝坐好,方道:「小飛,師伯大限已至,到了分手之日了。」
楊飛見白向天面色如常,奇道:「師伯您不是好好的嗎?」
白向天苦笑搖頭,老臉抹過一絲嫣紅之色,大口一張,吐了一口瘀血。
楊飛大駭,連忙問道:「師伯,那些千年參丹呢,快服下一顆!」他搶了過去,在白向天身上摸索一陣,取出那個小瓷瓶,開啟一瞧,已是空空無也。
白向天嘆了口氣道:「師伯五臟六腑俱碎,每日痛如刀絞,若非心有不甘,早散功西去,這幾日強接心脈已斷,皆靠靈藥維繫,眼見你武功初成,再無奢望。」言及此處,又吐了幾口瘀血。
「花語,師父!」楊飛本欲喊蘇花語相助,可她去了火湖,一時之間,哪聽得到,思及蘇花語助他療傷之法,無奈之下只能病急亂投醫,抵住白向天背心命門,輸功助他療傷,未想真氣甫入便被反震回來。
白向天苦笑道:「以師伯的內功,尚不能鎮住傷勢,你又豈有此能耐?」
楊飛急急道:「師伯,還有別的辦法麼?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白向天嘆道:「我以前殺人太多,老天爺讓我活過五十我已心滿意足,小飛」他聲音陡寒,嚇了楊飛一跳,連忙道:「師伯,有何事?」
白向天道:「師伯交代你的事可還記得?」
楊飛連忙點頭道:「小飛若出得谷去,一定將玉霜姐帶出,並娶她為妻。」
白向天欣慰的點點頭,自身後取出一個小包袱,遞與楊飛道:「裡面的東西你務必帶出谷去,對你以後必大有裨益!」喘了幾氣,又道:「還有一事,我」他顫抖的右手在懷中摸了半天,取出一方銅牌,遞與楊飛,方道:「此乃代表華山派掌門的紫雲令符,你日後行走江湖之時,若碰到我大師兄劉純陽,便將這塊令牌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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