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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師父跟我去打家劫舍,只需在別人面前一站,那些人還不乖乖將金銀珠寶奉上。」
蘇花語呆了一呆,奇道:「這是為何?」
楊飛笑道:「那些人見了師父這般漂亮的山賊婆,早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哪還不乖」
他此言未畢,蘇花語已狠狠在他額頭敲了一記,啐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楊飛哈哈一笑,步出暗道,蘇花語想起白向天在洞內,本欲撕下一方衣襟掩住俏臉,想了一想,忽然作罷。
洞外已是天光大亮,原來這麼一折騰,已然過了一夜。
白向天皺眉道:「你們為何現在才回來,燕兒等了一夜,剛剛才睡!」
楊飛奇怪的瞧著在那張怪床上睡得正甜的南宮燕,又見白向天這副模樣,立時明白大半,向白向天伏禮道:「小飛讓師伯擔心了。」
白向天托起他,問道:「小飛,見你模樣,武功似乎大有進境,在洞中可有何奇遇?」
楊飛將洞內情形說了一遍,連蘇花語用怪水拭身,以致差點喪命也未遺漏。
白向天聞畢,訝然道:「想不到竟有此等所在,希望如願以償,有通路通往谷外。」頓了一頓,又嘆道:「小飛,你們福緣深厚,因禍得福,皆是因果迴圈。」
這時蘇花語才含羞自裡行出,楊飛倒無甚異樣,白向天乃是首次得見她絕世容顏,讚道:「蘇姑娘,你與令堂年輕之時簡直是一模一樣。」
蘇花語驚愕道:「白、白師伯,您見過我孃的容貌?」她今日以真面示人,已是違反天香宮規矩,豈料自己母親早已讓人見過,難道白向天如楊飛所言,跟她母親有私情,是她的
白向天見她臉色大變,知她心生誤會,連忙道:「當年在忘情峰,我與令尊令堂相處甚歡,無所不談,偶然得見令堂真容,當時驚為天人。」
蘇花語顫聲道:「師伯,我父親當真是趙獨行?」她尚是首次如此尊稱白向天。
白向天點點頭,沉吟半晌道:「此事八九不離十。」
蘇花語茫然望著楊飛,美目凝注,默然不語。
白向天又道:「小飛,師伯尚有一事」
蘇花語嬌軀輕震,回來過神,白向天有密事與楊飛詳談,自該回避,連忙道:「花語先行告退了。」言罷,便欲離去,她現在渾身不舒服,直想到小湖中沐浴一番。
白向天忙道:「蘇姑娘且慢走一步,此事還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蘇花語愕然止步。
白向天含笑道:「你們三人雖說是情投意合,可在谷中朝夕相處,究竟名不正,言不順,傳揚出去,於你們兩位女子名節有損,師伯已與燕兒說了,今日便由師伯作媒,為你們主婚,在此拜堂成親,燕兒已然應允,不知你們可否願意?」
蘇花語聽他說完,已是霞燒玉頰,臉紅過耳,她此身已屬楊飛,心中自是千肯萬肯,卻不好先行應允,禁不住輕垂螓首,妙目偷偷瞧著楊飛。
「師伯,我」楊飛心中想的卻是自己若與二女拜堂成親,便違反同梅雲清的五年之約,只怕永無一親芳澤之機。
白向天一番好意,也未料到楊飛這等反應,皺眉道:「小飛,難道你不願意嗎?」
楊飛急急道:「當然不是,我」
他話未說完,蘇花語早已淚流滿面,奔出洞去。
白向天嘆道:「小飛,你還想著梅姑娘嗎?」他看著楊飛長大,如何不知他的心思。
楊飛默然不語,忽道:「師伯,我去追花語回來,等一會請師伯主持婚禮。」言罷,施了一禮,急急追去。
白向天望著他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
「師父!」楊飛追出洞外,外面冰天雪地,蘇花語芳蹤杳無,他心知蘇花語必至小湖中,也未多思,便即奔去。
果如其然,湖心有一個大洞,湖畔留著蘇花語那套山賊衣物,看樣子是做美人魚去了,楊飛頗有自知之明,若無蘇花語相助,他哪有能耐潛入湖底去找蘇花語?為今之計只能在湖畔苦等。
晶瑩的白雪自灰暗的天際飄揚而下,片刻間將楊飛變成一個雪人,他不禁苦笑,昨晚還在火湖中煎烤,今晨又至冰湖中受寒,日凍夜烤,真不知倒了哪輩子的楣。
楊飛功聚右手,一掌擊破湖面厚厚的冰層,望著冰層下游動緩慢的魚兒,心想橫豎無事,何不抓兩尾魚兒回去作早餐吧。
可惜飛雲劍沒帶來?楊飛轉過此念,童心忽起,心想兒時的絕活不是徒手擒魚嗎?怎麼愈大愈不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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