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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玫古有苟且之事?”“。。。。。。”四郎心裡一涼,再看六郎已經昏過去了。
楊業帶著自己的五個兒子隨著皇帝,以及潘美,王銑等人一起回京,六郎不在他的隊伍裡,昨天夜裡,皇帝命人將六郎提走了。此刻騎在馬上,望著前後看不到邊的隊伍,滾滾煙塵中,一個若隱若現的蒙著藍布的囚車映入眼簾,那是在呼延讚的軍中,楊業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
當天傍晚,宿營在黃河北岸,皇帝御駕回朝,那是何等氣派,連營的燈火如同天上的繁星。
“爹,昨天我去看小六了,他說那杏花是上次廷杖後被救他的人刻上去的。他還說在大遼時,曾經著了玫古的道,被下過春藥。。”楊業哼了一聲,不說話。“爹,孩兒就是死也不信小六會投敵,這恐怕是那個什麼玫古的反間計!”“如果他潔身自好。。就不會被人反間,連勾欄花魁都敢去沾,真想不到我楊家會出個色鬼!”“爹。。。那醉花樓怕是六郎湛瀘營的秘密連略站。。頭一天,我看見六郎接了湛瀘營信鴿傳書。。”楊業怔了一下,看著四郎,“依你看?”“爹,我看這事不那麼簡單,大遼玫古陷害六弟通敵,怕是我們大宋也有人陷害他呢。還是二哥明智,立刻帶兵回永清了。”“這話怎麼講?正想說,延廣也是一樣的臭脾氣,跟為父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爹,他要是稟告了您,您一準不讓他現在就走。。二哥說得對,咱楊家必須總有一個不在京城的。”楊業沉默不語,半天才說:“六郎的鞭傷怎麼樣?”“已經處理過了,將養一些日子,應該可以復原。”四郎說完,楊業不再答話,眼光看著千帳燈火默默沉思。
呼延讚的大營可沒有楊業這邊這麼靜謐,那裡正亂作一團,呼延丕顯狼狽地喘著粗氣,只穿一件內衣,揮劍激戰一個身材高挑窈窕的黑衣人,另外四五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則把呼延贊和他的兩個副將團團包圍,正在惡鬥。
呼延贊有些發福的身子越來越顯笨拙,呼延丕顯則滿頭是汗,有些捉襟見肘。正在父子倆狼狽不堪時,忽然一聲口哨,幾個黑衣人虛晃劍招,跳出圈外。轉身施展上乘輕功,跳入黃河邊上的一艘木船,那船如離弦之箭,猛張滿帆,眨眼就到了黃河中心,脫離了弓箭射程。呼延贊對抹著汗的兒子說,“這夥人什麼來路,刺殺皇上?為什麼又突然撤了?”“爹,真奇怪,那個和孩兒對斗的好象是個女人!”“報,呼延元帥,呼延將軍,大事不好”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馬弁跑來:“我們的囚車裡空了,連個人影也沒有。。”
皇帝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呼延愛卿,首功一件!”呼延贊心裡惶惶然,叩頭說“陛下,臣丟了死囚,罪該萬死,何功之有?”“哈哈,愛卿,你的任務就是麻痺歹徒,那囚車裡的人,你可見過?”“尊陛下囑咐,臣沒有去看過”“好樣的,呼延愛卿,那不過是晉州城裡一名普通的死囚,真正的犯人此刻已經押在京城的大牢裡了,剛才皇三子已經派人快馬來報,犯人已經入監,萬無一失,哈哈”
曹彬護送著皇三子元侃回到京師,才大鬆一口氣,要知道,他護送的不只是皇三子,還有個欽命要犯。“三殿下,送到大理寺?刑部?”“曹大人,您怎麼忘了,父皇不是說了,這個案子要秘密審訊,不要讓三法司那幫笨蛋沾邊?把貨送到冷宮邊上的御牢,算這小子有福氣,蹲大牢也享受和我三叔一樣的住處。。”
六郎一直坐在這輛不透光的四輪馬車裡,手腳被粗大的鐵鐐束縛著,脖子上帶著一種叫做鎖喉的刑具,使他說不出話來。一路上馬車跑得飛快,也顛簸得厲害,六郎大部分時間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下。
他的心現在就像破碎的篩子,千瘡百孔,四處漏風。爹爹那發紅的眼光就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自己覺得羞恥,他恨自己,恨自己的自負,恨自己的大意,更恨自己好色。。。好色。。這個醜陋的字眼怎麼會和他楊景沾邊?
是的,他是好色的,要不能在大遼第一美人的床榻上和她裸呈相見?還差點和她行了苟且之事,這在任何一個大宋子民看來,他都是賣國賊,而且還是個為了罪惡yu望而賣國的花賊。一想到這些,六郎就恨不得立刻死掉。自從回到大宋,他一直不快活,因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這個頭上高懸的寶劍會掉下來將自己砍得體無完膚。他不恨玫古,她拿這件事來用反間計因為她和他是敵人。他只恨自己,要不是雙手帶著釘銬,他一定會狠狠抽打自己幾個耳光。他恨自己,儘管是春藥的作用,眼中要不是親愛的竹竹對自己酥胸半露,如何會欣然寬衣。。骯髒啊,難道是竹竹,就可以麼?
現在怎麼辦?六郎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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