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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焦急地看向轎窗上低低垂下的布簾。“看那,六少帥來了!”“不對吧,聽說皇上給他官復原職,怎麼著也該用頂官轎,不該是藍布轎!”“聽楊府下人說,老元帥力辭不受,大概是覺得六少帥病入膏肓,不該再白拿朝廷俸祿。”。你看旁邊那個,是楊七少帥!”“可憐啊,生龍活虎的一個絕世奇才。。就這麼命歸黃泉。。。”“你當年不是還朝他扔過爛菜頭?”“那。。那。。那個。。誰知道皇上親自定的罪人也。。。可能是冤枉的”
百姓們拉拉雜雜地議論聲中,一群休息不在軍營的禁軍夾雜在人群中觀看,忽然有人帶頭,呼啦啦跪倒一片。“六少帥保重!”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致意聲。
藍布轎子被擁上高臺,每個上臺燒香的人對天祝禱之後,轉過身來,都默默地看一眼藍布轎子,表情各異地離去。第一日是官府中人,第二日第三日才是普通百姓。時近中午,上得高臺的是曹彬父子。
藍布轎子被擁上高臺,每個上臺燒香的人對天祝禱之後,轉過身來,都默默地看一眼藍布轎子,表情各異地離去。第一日是官府中人,第二日第三日才是普通百姓。時近中午,上得高臺的是曹彬父子。還沒等他們拈香祝禱,忽然一個人影鬼魅般閃動幾下,就攀上高臺。弄得曹氏父子吃了一驚。
來人一身金黃色帶黑環的豹皮大氅,頭上簇新的豹皮風帽,背上斜插箭囊,兩袖中隱隱路出幾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餵了毒的袖箭。曹彬一凜,急忙拉了兒子閃入侍衛親兵的背後。這麼一來,自然而然地把路讓了出來。那人目不斜視,徑直走向祭臺,躬身一禮,哈哈大笑:“延昭將軍在天之靈,耶律寒隱奉太后懿旨特來祭奠,天地蒼茫,我莽莽大地痛失人傑,江河倉皇,彼幽幽冥屆徒添鬼雄,我家太后敬重所有人傑鬼雄,不分敵我,太后心胸如光照日月,特命本王獻上將軍貼身遺物,以慰英靈。望將軍黃泉路上好自為之,來世投身大遼子民,一展雄才!”
這人聲音內力十足,雖然說話聲音不大,但用上了十乘內力,連臺下的文武百官,加上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
八王皺眉:“這是遼人?耶律不是他們的國姓麼?”身邊的老臣趙普嘆了口氣:“蕭燕燕真是匪夷所思,居然派了此人來大宋都城,看來膽子不小!”“哦?”“王爺,他就是大遼鼎鼎大名的耶律斜軫,此人字寒隱,官拜北院大王!”
八王心裡咯噔一下,暗叫麻煩,耶律斜軫身份不低,公然前來,不能就讓他如入無人之境,可是動武攔截,必然兩敗俱傷,何況文武百官都在此,難保全身而退,就算能擒獲耶律,也是勝之不武。。。丟盡天朝臉面。看來大遼皇后果然膽識過人,而手下也是豪傑並起,居然有如此不凡手筆。
心中正在思慮策略,忽然身旁一陣風聲,一聲虎嘯,一個黑色的身影凌空而起,躍上高臺,讓圍觀的官兵百姓驚聲四起。那人的嗓門比起耶律斜軫更為洪亮,加上怒火中燒,立刻聲音灌滿全場:“呔,大膽遼寇,你敢咒我六哥歸天,看我不活劈了你!”
耶律斜軫一呆,旋即看出來人,就是生擒蕭達凜的楊家七郎,定神一笑:“七將軍有勇無謀,果然名不虛傳,本王帶國禮致祭,是對楊家一門簪纓的敬重,七將軍不以禮相待,出言不遜,實在比你六哥有天壤之別。”“你混蛋,我六哥還活著,他就在轎子裡,這裡是官家敕建的祁福臺,不是哭喪丘。”
話音剛落,空掌照著耶律斜軫頂門劈落,帶著一股風聲,聲勢如雷霆萬鈞。
清波湖上,一艘小船如箭飛射,徑直朝著東校場和柴市的方向飛駛,船頭上迎風挺立一人,褐色長衫颯颯飛舞。“慶賢弟,你看我們不會去晚了吧?”
挺立船頭的青年頭也不回,淡淡答道:“去晚了又怎麼樣?我七弟不會有事”“嘿嘿,難道慶賢弟不擔心你們的八千歲有事?我可是負有重責,保護我家大王全身而退,是姑母下的死命令”“憑你殘陽兄當年叱詫中原三大名劍,還怕不能全身而退?”“嘿嘿,三將軍這話有理,我蕭殘陽不怕,就是怕我家大王。。不過天波府楊業將軍現在痛不欲生,楊家大虎二虎都在邊關,你三將軍最講義氣,不會為難義兄,四將軍性格古怪,不太會插手此事。。。何況還有。。嘿嘿寧遠郡主。。五將軍頭腦嘛,和七將軍一樣,不足為慮。就怕你家六將軍出手。。那就不好辦了。”
耶律斜軫勉強閃身躲過七郎的凌厲掌風,還是被掃到了一點,臉上生疼。剛一定神,七郎的另一掌已經攻到,耶律斜軫無法躲閃,只好伸掌硬接,山崩地裂般的一聲脆響,七郎身形微微晃動,隨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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