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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中,睡衣一點點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潔的右腿。黃毛粗暴地把睡衣從她頭上扯下來,扔到一邊。
陶倩倩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乞求說:“求求你們不要,我的傷還沒好”
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肏你媽!幹都幹過了,還不讓看?”說著抬住陶倩倩的膝彎,把那條小內褲拽了下來。
陶倩倩捂著臉,痛哭失聲,“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醫生說我說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為陶倩倩是個乾乾淨淨的處女,強暴她的流氓沒有一個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有性病,傳染給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上她的,黃毛不由罵了起來。只在她陰道里抽了幾下,連精都沒射,就染上性病,這下可虧大了。
最慘的還是陶倩倩,不僅被強暴失身,還在強暴中染上骯髒的性病,純潔的身體頃刻間就淪為最下賤的賤物。而且
黃毛罵了幾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內褲從腳尖褪下,然後掰開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間纏著繃帶,為了便於治療,醫生剃淨了她的陰毛,光禿禿的陰阜又白又嫩,帶著誘人的香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黃毛一把揪住那團滑膩,一邊胡亂扯去她下體綁結緊密的繃帶,一邊順著滑軟的嫩肉,朝陶倩倩陰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閃避,一邊抱住黃毛伸進繃帶的手,哭著說:“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還懷了孕”
(06)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還懷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誰?”
“我我不知道”
“是我嗎?”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嗚嗚你們都在我裡面射過精”
有人怪笑說:“你這當媽的可真粗心啊,懷了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將來孩子問他爸爸是誰,你怎麼說?”
“你就說:你媽媽當時跟十三個叔叔一起做愛,他們都把精液射到你媽媽的陰道里,就有了你,他們都是你爸爸,媽媽也分不出來誰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個爸爸呢。”
“嗚嗚我不我不要這個孩子”
黃毛啪嗒一聲關了電視,哀痛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陶倩倩低著頭,淚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後面是什麼?”
“洗淨陰部給我檢查,還有治傷”
這幾個流氓就在病房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頭頂,用繃帶捆在床頭。當時那個女醫生剛剛給她的下體塗過傷藥,那群禽獸就象做一場遊戲一樣,用葡萄糖液把她陰部洗淨,檢查傷口。
她陰道口縫了兩針,肛門縫了一針,沒辦法做愛。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傷的性器來取樂,包括陰道深處,他們都是用手指直接插進去。藉著抹傷在裡面掏摸,而且每個人都是先洗後抹,等於重複上了五遍藥。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給她治傷,不如說是在她傷口上摳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來。本來一個月就能痊癒的傷勢,一直拖了兩個多月。
從那天之後,黃毛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每次先給她“治傷”,然後再讓她用嘴為他們一一口交。
這種殘忍的惡作劇一直到上個月才停止。那段日子裡,她一邊治療腿上的骨折,一邊治療下體的傷勢,還要治療性病,未等傷勢痊癒,她又做了藥物流產。
陶倩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時,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隨著錄影帶越來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淪為一群禽獸的玩物,即使報警,也很難讓人相信,那個乖乖跟每個人口交的女孩會是被迫的。
出院後,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簽約機會。最後學院不捨得這樣一個優秀的舞者從此遠離舞臺,讓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師。
在給家裡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說自己已經跟林剛分手,同時也找到了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工作太忙,無法回家,讓家裡不要擔心。
她再也沒有見過林剛。甚至沒有勇氣打聽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過去,同時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學們各奔東西,進入各自舞團。而陶倩倩領到第一份工資,又一次進了醫院,直到開學前才回到學校。每個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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