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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烈地爭吵著什麼
“烈火!為什麼這樣對鼬?你到底這是什麼意思!”說著話的宇智波止水,不解,痛苦,驚異等一系列的表情全都出現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複雜。
而在他身旁倒在地上則是一個生死不知的十四五歲少年,儘管新之助從他這個角度並不能看到這少年的長相,但他還是可以從止水的對話和那少年與那天新之助見到鼬一樣衣著判斷這少年絕對是鼬沒錯,而另外那個宇智波家族的青年他就不認識了。
站在對面被止水叫做烈火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儘管身材單薄些,臉色蒼白些,但他還算是一個帥氣的人,而且他那猩紅色的眼睛也為他增添了幾分異樣的美感。
可他現在卻像頭餓狼一樣怨毒地盯著止水,恐怕他和止水的恩怨可不小。
“呦!生氣了?止水哥哥”
烈火的臉上充滿了猙獰,而他這樣的心態也反映在了他的語氣上,儘管止水被他叫做哥哥,但在場的人卻從他的語氣聽不出一丁點尊敬的意思。
“哼哼!你可別忘了,今天可是家族聚會的時間!而這個鼬卻仗著他是族長的兒子居然推三阻四說暗部有事不肯來!我這只不過略微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後輩而已”
“閉嘴!”
止水憤怒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無恥的人!而在他眼前這個烈火可是個宇智波家族的天才,他的才能甚至還在他宇智波止水之上!
不過不知道處於什麼樣的考慮,家族卻選擇了將他推到前臺而雪藏了烈火,而且止水可是非常清楚烈火這個可不是個有器量的人,所以他可能一直對他宇智波止水懷恨在心。
“教訓?那也不用下手如此之重吧?而且你宇智波烈火什麼時候在家族裡有這樣通知族人聚會的權利我怎麼不知道啊?”
“你”止水的話讓烈火十分難堪,不過他還比較自信自己的這個結界的,所以說話間也沒了什麼顧忌
“哈哈哈勞資就是看他不爽!你能拿我怎麼樣?咬我啊!”面對著個像瘋狗一樣的烈火,止水可是非常的失望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當初的跟我學習忍術聰明天才到底到哪裡去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止水不提忍術的事倒好,一提起更讓烈火感到難堪,他直接歇斯底里地狂叫道“別他喵的提你那些狗屁忍術!你他秒的以為你是誰?你教的那些大爺我早就學會了!勞資這是逗你這個傻子玩的!哈哈哈”
聽了這話,止水的臉色一連數變“是嗎?那還真是失禮!不過你我之間的事我可沒空跟你閒扯!你還是準備一下怎麼向富丘族長解釋打傷他兒子的事情吧!”
說完,止水負起了一旁的鼬準備離開。就在這時,烈火突然暴起,直接拿著一把苦無象止水的左胸部位刺來,看來他是想要止水的命!
而止水雖然沒有防備,但他多年的忍者經驗和寫輪眼還是幫助他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而烈火的這一刀只是淺淺劃傷了止水的腹部,而烈火的攻擊而讓止水愣住了,他實在想不到烈火竟然要殺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止水一臉的難以置信,彷彿他這不是問烈火,而向老天質詢!
“為什麼?你他喵的還敢問為什麼!”現在烈火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猙獰,反而有了那麼一點大義凜然,那表情彷彿他才是正義的一方。而躲在一旁的新之助看到這種情況好像是別有隱情的樣子,所以也沒打算現身幫助止水。
“因為你該死!身為宇智波家族的一員,你不但不為宇智波家族謀取利益,反而處處幫著外人!我們只不過是想透過掌控木葉而重現家族的輝煌而已這有錯嗎?你倒是說啊!你把宇智波看成什麼——!啊——!”
聽到了這樣的話,止水不禁搖了搖頭“看來你也不明白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沒上過戰場,沒有經歷過朋友在眼前被殺,沒有見過血流成河的情景”
可烈火卻不聽他的“別他瞄的提戰爭!我是沒有上過戰場!但我也絕對不能理解為什麼號稱最善於作戰的宇智波家族會生出你這樣的懦夫!”
止水沉默了,他呆呆地站在那裡默不作聲,而他的眼睛充滿了絕望,就好像他所有的努力全都化為烏有一樣。
而新之助聽到烈火的話也唏噓不已,他當然理解止水的心情,而且他也明白烈火的話可不止是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了整個宇智波家族現在的心態!
看來因為要警戒木葉而多年沒有舉族戰鬥的宇智波家族恐怕再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