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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脫乾淨等他來洩|欲,這種事情我很清楚,卻不知道這次他要玩什麼花樣。還沒開始我就已經開始算計什麼時候能結束了,這霍府的日子真難過。
屋子被突然開啟,我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又關上了,感覺到一個粗重的氣息朝我走來,男人的,並不陌生。而他在我面前不遠處停下,停下再沒有說話,似乎在暗中觀察。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調轉了腳步,往屋子的另一個方向走去,隨後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接下來聽到的聲音跟花滿樓裡經常聽到的一樣這屋裡還有另一個女人?所以霍霆是打算讓我圍觀他跟另一個女人的親熱戲?而且還沒有點燈?
熾烈的熱浪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翻湧,一波又一波的呻|吟從女子的口中逸出,帶著緋色的誘惑,猛烈的撞擊聲在我這個外人聽來都覺得難以承受,果然是從沙場裡浴血走來的,這精力這體力這折騰人的力道,不知那女人是誰,即便是霍霆的女人,估計也不好受。
女人似乎被弄痛了,她幾次三番叫出聲來:“霆霆”聲音有點顫抖,但是止不住的渴求。我在想這一定不是什麼好女人,不過這聲音倒是挺好聽的,似乎還挺耳熟?
當燈被點亮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被我幸災樂禍的女人,還有同一時間出現在眼前的霍霆。心中一陣躁火起,我鬼使神差地衝過去,使勁扇了那女人一巴掌,扇得手都紅了一大片,卻怎麼也止不住心底那翻江倒海的噁心。
霍霆在一旁笑著看,從來知道他不會有什麼善心,只是這一次他徹底勝了,比他親自破了我的守宮砂,比他將凌|辱幾日的我送去花滿樓更讓我感到挫敗。
被我扇的那女人狠毒地盯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顧傾城,你以為你是誰,竟然還有臉打我。”
這一番話說得真是有趣,我大笑起來:“我是誰,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你覺得我把自己當誰了?我是誰我是誰”我止不住的笑,看到她那淫|蕩卻不知恥的模樣,心中的怒火一股衝上來,我當時的神智一定已經不清了,因為我吼著:“我不就是你妹嗎?真好笑,你竟然不知道,顧傾國,你的腦子是沒燒好還是已經被霍霆灌了迷魂藥了?”
“妹?你還好意思說,顧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妹,不過是一個妓|女罷了,人人都能上的破鞋!”她說得理直氣壯的,甚至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就像我們小時候對當街遊行的犯人做過的一樣。
我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而一直看戲的霍霆卻在這個時候起身,看到他的冷笑,面對著我,背對著傾國,如果這個時候我夠自戀一點,我可以問他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才不會在我面前掩飾。
傾國急急地拉住他的褲腳問他去幹什麼,她服帖的模樣簡直是把霍霆當神一樣崇拜,當主子一樣效忠。
在霍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也扯住他的衣服,問:“你對傾國做了什麼?”
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在面前晃啊晃的,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的臉迷惑,連傾國也不能倖免嗎?我卻是不知道,如果我毀了這張臉,他還能禍害多少人?
“如你所見。”他的話一出口,藏在我袖中很久的匕首終於迅速朝他的臉劃去,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我研究了很久的,這一把匕首我經常會讓磨刀師傅料理,就是為了某個時刻能派上用處。但我是個懦弱的人,一直沒有膽子,想不到一藏就是幾年,他來來去去出征好幾回,他上上下下折騰我好幾回,卻還是在今天這個時候我鼓起了勇氣。這一點很感謝吐我唾沫的顧傾國,是她的話讓我看清了自己是多麼的廉價與不值。
家破人亡的顧家只剩下我和她,當年要不是她該死的發燒,要不是爹孃說過她身體不好,要我照顧她,我又怎麼會被霍霆要挾,這個男人害了顧家也毀了我顧傾城,如今倒好,傾國跟他好上了,他們愉快啊,揹負著一大家子的屍體,不知道顧傾國是怎麼樣躺在霍霆身下承歡的!
我的匕首明明很鋒利,我下手明明也很精準,可是為什麼還是失敗了?哐噹一聲匕首落,失去力量的我看著胸前的劍,一劍穿心,比我狠多了轉頭看到哆嗦的顧傾國還有她握在劍柄上的手,眼前彷彿幻化出無數的人影,傾國的臉就在我眼前旋轉,從心口傳來的疼痛讓我說不出一句話,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我的好姐姐,你倒是幫了霍霆一個大忙,用你的手來殺我,好啊,那畜生會有多高興呢。
在閉眼之前,我又看到霍霆那張臉,那一刻他的臉上也掛著震驚還有我看不清的東西,沒力氣冷笑了:畜生,顧家終於沒有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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