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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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上這東西有點用處,不過到底有什麼用還得看樓上那位意思了,不由會心一笑。
上樓敲了書房的門,聽到裡面傳出的霍霆的聲音:“什麼事?”
醞釀了情緒,用充滿期待的口吻說:“我來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能不能去醫院一趟,就是那天你接我回來的那個醫院。”
話還沒說完,門就開了,霍霆站在裡面陰測測地笑著問:“怎麼忽然想去醫院了,難道說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說話間他用眼睛一寸寸地從我身上挪過。看他那肆無忌憚的模樣,我絲毫不懷疑,就算是我現在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所避諱。
作勢揉了揉太陽穴,皺眉說:“是啊,這幾天總覺得頭很痛,好像很看見一些不熟悉的畫面,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所以我想去醫院看看,你沒意見吧?”
身體被一下子拉進他的懷裡,只聽他低聲說:“我看你想去醫院不是為了看病吧?”
裝作不解的問:“不看病?那你說我是幹什麼去的?”
耳朵上驀地一疼,竟是他咬了一口。越發詫異地仰視著他,同時雙手撐在他的胸膛,稍用力推了推。
“我來試試你的耳朵好使不好使,看樣子是耳朵是沒壞。”對上他的眼睛,嘲弄、戲謔不言而喻。
張口無語,這妖孽是越發的無賴了,在心底狠狠“問候”了他,臉上還是維持了平靜的模樣說:“我是腦子有問題,又不是耳朵,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聽到霍霆哈哈的笑聲,還有他那詭計得逞的眼睛,我立刻意識到不對:我這是自己說自己腦子有問題。怎麼我一到他面前就淨說些愚蠢的話呢?
不由地氣結,提高了聲音說:“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這醫院我是去定了,除非你能時時刻刻把我帶在身邊控制我的行動!”說完目光毫不動搖地與之對峙,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探究的意味,還有一抹玩味的笑。
他挑眉道:“這個建議不錯,就這麼決定吧。”
心中竊喜,但面上卻是不屑:“我說霍總,您貴人事忙,在我這裡浪費時間真是不值得。”
驟然被封住了口,只覺得他的舌尖在我唇上的傷口處來回舔舐,由淺入深,唇齒交纏。他絕對是個中高手,他的唇廝磨不止,舌尖在我緊咬的牙關前試探、調戲,玩的不亦樂乎。聽得他含糊地說:“顧傾城,我實在是不想讓你如意呢!”
充滿惱意地瞪著他,同時一雙手揪緊他身上的襯衫,使勁地往後扯。不知何時,他的舌頭已經挑開了緊閉的牙關,挑弄起我的舌尖。
舌頭上異常的敏感,那種使人癱軟的電流在敏感處一波接一波地朝我襲來,幾乎要衝散了神智。渾身戰慄起來,像是未經人事的女子,那一刻我的身體竟然會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團熱源。
胸口的涼意讓我猛地意識到,他的手已經成功地解開了我的紐扣,我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他要鬱媽給我準備的衣服都是有紐扣的。伸手要阻止,手卻被反被架到他的肩上,而他的唇順著骨骼一路向下。下巴、喉嚨、鎖骨然後是胸前。時而如蟬翼輕薄,時而卻如暴雨加身的猛烈,他的唇讓我的腦子五迷三道,目光完全辨不清東南西北。
身體被放到在書桌之上,背後咯著高低的紙,很不舒服。挪動起來,低聲求饒道:“這裡很痛啊。”
他深邃如潭的眼眸,閃現了一絲亮光,長臂將我抱起,踢開了礙事的門,一路朝臥室走去我看到樓下張望的鬱媽,心裡不住地讓自己平靜下來: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不是嗎?他若是想要,那就給他吧。所謂將欲取之必先與之。
身體被拋在柔軟的床上,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已經欺身而上,一隻手捂住我的嘴,低聲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跟在我身邊,若是敢離開我的視線你就會知道,我能做的事情還很多。”
說完他已經脫下了我身上的衣服,健碩的身體壓在我上面,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窒息,而嘴巴被他的手捂住,只能透過鼻腔劇烈地吸氣,隨著胸脯的起伏,雙峰在他的胸前綿延波動。如此更是弄巧成拙,能明顯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間繃緊,彷彿是拉至滿弦的弓弩,只待一發力箭就射出去了。
他的手繼續在我身上點火。大掌撫過,使得肌膚也騷|動不安起來。不覺間他的時候已經順著大腿朝內側移動,在密叢前流連。低淺的指甲輕輕勾過,那敏感的神經就瞬間著了火一樣,燒得整個身體都開始動盪無定。
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