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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欠我的。”他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六個字,眼中閃著狼一般兇狠殘酷的光澤,獸性卻少了人的意念。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開,裸露的肌膚帶來顫慄和慌張,他比任何一次都來得著急,急著佔|有,急著洩憤。
沒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地進入,猛烈而冷酷,禽獸一般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撕扯一般的痛楚從身下傳來,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針扎一般,刺啦啦的疼。手腳早已經被鉗制,動彈不得。只剩下聲音,還有墮入噩夢的思緒。
那是一段我永遠也不想記住的過往,卻在這個時候再一次巨浪一般襲來。第一天到花滿樓的時候,清白人家出身的我也曾劇烈的反抗,試圖逃脫,在被一次次抓回來之後,甚至起了輕生的念頭。那時我把自己弄得有多狼狽,媽媽是看的最清楚的。只是那個身著鎧甲的男子輕易地抓住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整整一天一夜,在床上,他不知要了我幾次,每一次都帶著鑽心地疼痛,我哭喊,我撕咬,我用盡一切的辦法,只是在他那裡都沒有用。他是威武的霍大將軍,一個歷經沙場的男人,那一塊塊歷經血腥的骨骼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軍起身離開的時候說:“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了,貞潔又有什麼用呢?”
恐慌填滿了胸膛,從心底發出吶喊:“霍霆,求你放了我”
身前的霍霆頓了頓,動作停止了,他的目光似乎是瞬間清明,覆手貼在我臉上,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這就是你心底的話,從頭到尾你不過是希望我放了你?”
目光堅定地點頭,卻聽他說:“可是你知不知道,從一開始緊抓住我的就是你。你允許我靠近你,你信任我,依靠我,讓我體會到了所有男子的尊嚴,可也是因為你讓我收到了最大的屈辱,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這樣沒出息,竟然一直都離不開你”
他將頭埋在我胸前,如同一直受傷的老虎,往日的凌厲與冷酷盡數消失,此刻的他只是一個脆弱的男人。
心口一動,覆手撫上他的頭髮,柔聲說:“既然這樣痛苦,何不試著放開呢,給你自己解脫,也給我解脫。我不知道過去的顧傾城帶給你怎樣的難堪,你也不會知道過去的他留給我怎樣的傷痛,現在我已經決定放開了,你呢?”
手被抓住,霍霆猛地抬頭,揚眉道:“放開?已經糾纏了那麼久,你說放開就能做到嗎?好,我問你,就算我這時候放你走,以你現在的狀態,你能養活你自己嗎?若是沒有人別人照顧你,你能堅持多久?從小嬌生慣養的你要怎麼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還記得阮文琦和夏侯惜茗是怎麼對你的嗎?你覺得她們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只有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你要走去哪裡?”
扯過被單,遮住身體,冷漠地說:“待在你身邊只會引來無盡的麻煩,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身邊的女人都做了些什麼,可是你沒有阻止,你放任夏侯惜茗對你抱著強烈的佔有慾,你默許了阮文琦的勾引。甚至我,也不過是你用來權衡那兩個女人的工具。你捫心自問,如今的局面跟你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嗎?”
他沉默地看著我,語氣慢慢軟了下來:“如果你是因為那兩個女人,那你放心,很快我就會解決了這些事情,你受的傷不會白受,我會替你加倍地討回來。如果是這樣,你還是要離開嗎?”
強勢如他竟也會有這樣服軟的一面,只是霍霆,你到底懂不懂,只要你還叫霍霆,我跟不可能那樣坦然地與你在一起,縱然你已經不是他
他離開的時候還說了不少的話,只是身上的疼痛讓我只能蜷縮在床上。剛小產過後又經歷猛烈的進入,虛垮的身體開始沉沉鈍鈍地發起了高燒,那陣子腦袋是混亂了,錯雜的記憶力那個穿著鎧甲拿金劍的霍霆和西裝革履的霍霆反覆出現在我腦海,之前我從來沒有仔細區分過這兩個人的不同。可是那陣子卻想通了一件事。霍大將軍是沒有人情的,他會把我送給任何一個男人,他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折磨我,而目的我一直不敢想,到了千年後才慢慢解開了這層迷。他一位將軍,成心要讓顧家家破人亡,只怕是因為顧家和他有著血海深仇所以他對我的只是仇恨。可是如今的霍霆,算是傾城的青梅竹馬,他霸道卻不無情,至少從來到這裡開始,他並沒有做出殘害我的事,如今甚至軟聲讓我留下,到底是什麼讓他做出如此大的改變?
醒來之後看到的竟然是洛姐,跟她算是有過一次擋記者的患難之行,幾次接觸下來,發現她這個人雖然面上看著冷了一些,但心腸很軟。
“你這一覺睡得可真夠久的,知不知道外面都開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