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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添同志,你過於札人憂天了吧?九洲河的堤壩是去年才正式加固,足足花了縣裡二百多萬。據科學測量作出的估計,能夠攔截千年一遇的洪水。怎麼可能會堤壩崩潰?眼前各地受災嚴重,很多老百姓都等著我們去搶救家園,而我們把珍貴的主力浪費在那個地方,有災險不去救,老百姓咋想法?人民子弟兵,是幹啥的?難道是來參觀百姓受災的?”
吳添自然嗤之以鼻,鳥個千年一遇,老子不用看,整的那些十有豆腐渣工程。否則當年,絕不會鬧成巨大的災難。
“九洲河水庫的防洪能力究竟怎麼樣?在座的都不知道,只是聽了那些建築商的廣告詞而已。它近億立方的貯水量對我們絕對是個最危險的存在,我們必須重視它。時刻監察它的狀況變化?我想問下羅書記,萬一九洲河水庫真的崩堤,而造成重大傷亡,你負得起責任麼?人命關天,尤其是近十萬的群眾安危,怎麼能如此兒戲?”
“負責就負責,如果水庫這麼不禁衝,出了問題,我自動辭職!”他想到吳添既然那麼大口氣,以職位賭下不下雨,自己若不敢賭,那豈不是讓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條,他寧願相信天塌下來,也不會相信才新加固的水庫堤壩,連這麼一場小小的雨都頂不住。
吳添愕然,嗎的,你是自己找死麼?他是穿越而來,自然知曉,這堤壩有沒有缺潰。羅鴻賓作為他的對手,能夠讓他下臺,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要賠上近千條人命代價,那他是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值得。
他心裡罵起這貨來,你嗎的,你不想做就不想做,但你攔著老子救人幹毛?
羅鴻賓已經拍著心口保證,那他縱然萬分不情願,也不知怎麼說。這個傻逼,人家拿職務來賭,他也不分東南西北,愣著跟著拿職位來賭,真是二到不能再二。
汪清源他對吳添的能力早刮目相看,吳添既然如此看重水庫的防守,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羅鴻賓雖然以自己政治前途去保證,但那水庫委實是個定時炸彈,不得不小心。
“九洲河水庫在清新縣的上游,貯水量巨大,出現任何的問題都會不堪設想。鴻賓同志雖然對水庫的質量和防洪能力''充滿信心,但為了隱妥起見。還是派出一隊小組人員,聯同水庫管理處,日夜巡堤,監視著水庫的變化。小組直接由我統領,發生問題,可以馬上向我彙報。”
清清源這麼一說,諸人皆無意見。羅鴻賓雖然信誓旦旦,但畢竟還是有些心虛,如果有這麼一個監察小組,即使出現問題也能儘早發現。
散會,汪清源將吳添請到辦公室。
“你為什麼如此堅持將九洲江水庫作為重點兵力的佈置點?”
吳添自然不能告訴他,我是穿越而來,所以早早知曉堤壩會崩潰。“我看過地圖概貌,如果僅是河流和雨水,只要保障河流的暢通,那再大的後果,都不會很大。反之,若一旦水庫出現險情,那麼後果則不堪設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汪清源聽他只是謹慎起見,微舒口氣:“嗯,九洲河水庫的位置的確危險,必須重視。”
他話雖此般說,但表情卻有些不以為然。他之所以將吳添叫進來,乃是以為他查出水庫的質量有什麼問題,還是知曉其它的事情。而今聽他只是以防萬一,自然鬆口氣。
在他意識裡,也如羅鴻賓那樣對水庫堤壩有著充沛信心,畢竟那是去年最轟動一項面子工程,足足花了縣財政兩百萬,錢豈會是白花!
吳添見他神情,心裡更感不妙,但一時間又想不出其它的方式提醒他。
“汪書記,此次洪災影響深遠,一定要慎細慎微,不能出任何差錯。如出差池,省裡一定會追究責任,所以必須步步為營,不能疏忽大意。”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將災情的損失減到最低。從最初到現在,我們清新縣一直處於水災的最重災區,但是相對其它的縣市,損失卻是最輕微的。既然有個好開始,那我必然能讓他有個好的結束。嗯,你負責的那塊地方,是重災中的重災區。如果遇到困難,可以立即向我求援,我會盡量想辦法給你協助”
“那多謝汪書記了。”
看著汪清源不以為然的神態,吳添暗裡嘆息一聲。如果水庫不保,下流的工作做得再好也是徒勞無功,試問有哪個地區能夠抵得住近億立方的洪水瞬間衝擊。
雖然時間緊迫,吳添要趕赴到所在的區域進行指揮,但是他依然抽出時間去一趟九洲河水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