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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吳添的舉動也沒什麼厭惡。
只要是真人真事,不是捏造即可,她管不了別人的動機。
吳添微笑地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景,不愧是大記者,風風火火說做就做,從不猶豫。
吳添接到郭穎的電話,她的任命終於落實,被調任到南遂市舊埠縣做縣長!
吳添自然為她高興,在電話將這新科女縣長大肆的調戲一番,現在的他也徹底沒有什麼女強男弱的介蒂,老婆好才是真的好,是不?兩人一段日子不見,自然互訴衷腸,得悉她在週日返回清新縣,然後才去赴薪,吳添笑著道:“到時我親自去送你,一來恭喜你加官晉爵,二來拍下郭縣長的小馬屁,以後有人罩哈!”
週三上午,最近大事不斷的大會鎮再次生政治地震!
大會鎮老牌巨頭,鎮黨委會第三把手,也就是一向被人稱之老狐狸的方庸被調離,調入縣司法局成為調研員。
這毫無疑問是被nong入冷宮,或者說是被養老了,縣級的司法局純粹是jī脅式的存在,無權無勢,是清到不能再清的清水衙門。而什麼調研員,那純粹是mao也沒有的虛職。很顯然,方庸這次是nong得太過,否則也不會貶得這麼厲害。這就是常說的玩大了,最終把自己搭進去!
據小道訊息,縣紀委報告一出,市委常委劉敬軍就將電話打到縣常委和組織部,直接提的建議。
方庸雖則早有準備,但是聽到被調任到這麼一個冷門的單位,據說一夜白。就在當晚,無聲無息地去縣赴任。
知道的人都是大聲嘆息,方庸在大會鎮縱橫多年,若然不是去惹“瘟神”的話,只怕再熬多二年,正職指日可待。但偏偏的好死不死,去惹“瘟神”這個政客終結者,結果卻是和鄧漢庭一樣,自尋苦果。
歷經這麼多的故事,大會鎮早已沒人懷疑“瘟神”這個名頭的殺傷力!觸之即傷,惹之則死!沒有第三條路。
接替方庸黨委副書記職務的是老好人原紀委書記李福才,按照李福才還有二年就退休的年齡,哪到還有這好事!她老伴知道訊息後,眉開眼笑。本來她早就做好安安穩穩熬完這二年就算的心思,沒想臨老升官的事能讓自己丈夫遇上,這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當然,她也知道這是靠吳添的功勞。自從吳添上門之後,自己老伴的地位明顯提高很多,至少來她家做客的領導成倍增添。所謂人走茶涼,她漸漸習慣門庭冷落的日子,卻是莫名地比之前還車水馬龍,這教她怎麼不興奮。畢竟,她那是無奈去接受的。
她心裡萬分感激吳添,當晚她就讓老伴邀請吳添到家裡吃飯,但是李福才卻扔下一句:人家吳書記有事!她不得悻然作罷。
接替紀委書記一職,是紀委的副書記,也是李福才培養多年的干將宮小誠,也就說依然是吳家班的人!紀委原本有二個副書記,一個是龍振東,因為前次被撤,換上另一位新人;而第二位就是宮小誠。
方庸這麼一走,黨委會徹底淪落為吳派的天下。
其中最尷尬的自然是方派的王英、鍾建學,他們附庸於方庸與吳添對抗,而今徹底大敗,讓吳添已經牢牢掌握大權,那麼結果可想而知!秋後算賬先不說,至少遭到排斥,成為犧牲品、替罪羊的機率劇增。要知道最殘酷的就是政治鬥爭,隨時會讓人多風光的雲際瞬間跌入地獄的深淵。別看他們今天是黨委委員,但是明天可能就成為平民,甚至惹上牢獄之災。
當晚,鍾鍵學就攜著一堆禮品,在鍾君的拉扯下,低著頭滿臉窘態地找上門。
由於鍾君和宋金、李雙江等人走得很近,所以也經常見著吳添,不用說,他父子此趟來,自然是鍾鍵學要表達“洗心革面”之類。
吳添在西南鋼企的視察被鍾建學敲一記悶棍,一直在耿耿於懷,眼前見他上門來,自然沒啥好脾氣。現在哥贏了,你想來認輸,對不起,太晚了!套用一句臺詞,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哪還要警察干mao!
鍾建學低著頭,像個認錯小學生,道:“吳書記,我是來向你認錯的。《新聞一線》那事是我的主意和我負責nong的,是我一時昧了心眼,懇求書記原諒我的錯誤。”他怕吳添生氣,爭著道:“但我只是做過這麼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我靠,一件還不夠還怎樣?尼妹的,就你這麼一件,若不是老子鎮靜,就差點讓老子死無葬身!
“政治鬥爭是毫不講人情的,你沒啥錯!你我不屬於同一陣營,不用道歉。”
鍾君見吳添冷若冰霜的表情,趕忙幫手道:“村長,我爸真的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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