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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添要出手對付鄧漢庭,他會如何出手?除掉此前數次反擊,這次尚是他在黨委會公開地主動向鄧漢庭宣戰,結果會是如何?人人的心思都打著轉,不禁對即將的會議湧起拭目以待。
只可惜,然其實吳添也不知道結果如何,甚至此刻也依然不知從那方面入手。嗯。他劍指物件不是鄧漢庭,而是人大副主任餘光熾,——這個鄧漢庭最有力的幫手。在黨委會,鄧漢庭早形成堅固的團伙,對他進行衝擊,簡單粗暴難以湊效。因為劍指於他,立即有其盟友支援。
要一步步先削其翼,讓其獨木難支。
他上午提前預告,目的就是將眾人焦點都放在他和鄧漢庭身上,然後一劍直指毫無防範的餘光熾。餘光熾是鄧漢庭隊伍中最有力的隊友,只要對他攻擊成功,那麼等於削掉鄧漢庭一隻重要翅膀。剩下的二個忠實盟友,對吳添很難產生威脅。
當然,他也儘量要給鄧漢庭打擊,不能讓他絲無損全身而退。
此次他停職,給他一個很大教訓。那就是一離開,鄧漢庭便迅代職鎮委書記,他掌握黨委會後,造出一連串讓吳添非常被動的舉動。是以此類事情絕對不能重演。
所以吳添的計劃,就是儘可能藉此事給鄧漢庭nong個黨內警告的處分。
這個處分雖貌不起眼,但是卻有一道犀利無比的緊箍咒:那就是被黨內警告的黨員,三年內不得升遷或調任其它高位。也就是說,只要給鄧漢庭nong個黨內警告,那吳添再出現啥意外,最大可能接替鎮委書記一職便是黨委會第三把手:方庸,而不是鄧漢庭。
這是防範於未燃的一招,是此次被停職的鮮血與“淚水”的深刻教訓。
吳添將水杯放在面前,擺了擺正面前的檔案,乾咳一聲道:“下面開始會議,進入第一個議題:關於接待郭老先生的問題。”
“郭公子事件影響極大,群眾紛紛議論,郭老先生本來熱心家鄉展和公益。現今卻因為出現這個狀況,聲譽受損,熱情深受打擊。相對他一片熱忱,我們工作做得太差,以致釀成此般重大失誤。我們作為接待單位,除了愧疚,更應該好好總結和反省。現在討論的是:接待xiao組是否出現差錯,具體要承擔什麼責任?”
他一眼眾人,見諸人都是目無表情,便將目光投落鄧漢庭身上:“漢庭同志,你是接待xiao組的負責人。你談一下情況。”
鄧漢庭也不意外,緩緩道:“事件經過大家都清楚,我不再敘述。這件事的起因歸根是郭公子本身而起的,我們接待xiao組雖然有接待的任務,但是卻沒二十四xiao時監督的職責。他sī人想去做什麼事,那隻能他個人負責,如果我們像對待犯人般困他寸步不出房mén,或時時跟蹤他,那我們便違反法律。所以,我認為接待xiao組已經盡力,並不存在嚴重失誤。”
盟友黃曼麗道:“此事的確讓郭老先生名譽受損,但這是郭公子本身引起的,怪不到我們政fǔ頭上來。”
這兩人是隊友自然是聯合抗辯,而餘光熾是當事人,不好主動舉手,並沒說話,最讓人奇怪的是馮健同樣是緘默不言。他拿筆在空白紙上塗鴉,仿似聽不到正在的討論。咦,再加他上午會議裡的表現,這回大家卻心思有點明朗了:馮健似乎和鄧漢庭生矛盾。
馮健自然在聽他們的說話,但正如眾人所猜,他這回卻不是想幫鄧漢庭,而是有心視而不見。要知道前次他作為掃黃專項的副組長,就是因為鄧漢庭要討好郭公子,而無端給他nong了個黨內警告,他心裡一直耿耿於懷與不懣。現今見吳添卻以同樣手法對待他的接待xiao組,自然心裡大爽。只是他名義仍是鄧漢庭的隊友,也不好流1ù出來,只能在一旁佯作漫不經心。
方庸那邊卻是一聲不吭,靜觀其變。
吳添道:“你們的意思是郭公子初來乍到,在我們大會鎮日子苦悶,嫖娼是正常事情,誰都不用負責任?”
人大副主任餘光熾滿臉不屑,心裡嘀咕道:“最大責任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去抓人,絕不會鬧出這麼大風雨!”
下午的時光有些寂寥,淡淡的陽光映在窗鏡,讓人心境自然地懶散。
常務副職鎮長王英似乎想試探吳添的底線,話道:“郭公子也算是成年人,要為自己言行負責。既然做錯事,那就應該付出代價。接待xiao組嘛,也不是人,不能時時都陪著他。”
廢話!這件事當然是可以責罰可以不責罰,但問題是吳添要借題揮,敲打鄧漢庭,自然不能這麼罷休!他抓個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