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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能把我踹下去麼?”楚凌軒還是笑得那樣的如沐春風,不過笑裡帶了點得逞的邪妄,而且呼吸已然失去平穩,急促地紊亂。
依寒看向上方的面具男,此刻一觸即發的狀態她當然知道,不過這麼著當任人擺佈的白兔可不是依寒的性格,於是依寒眸子微亮得醉人,輕柔吐語:“話可不能說絕對了呢。不試試又怎麼知道?”
使出獨門功夫,在人脆弱敏感的腰間大穴上隔空襲取,楚凌軒知道不好,神色一變,依寒趁機手一推,霎時天地翻轉過來,變成了依寒在上楚凌軒在下面。
楚凌軒鬱悶地挑眉,依寒得意,笑吟吟地低頭俯近楚凌軒:“怎麼樣?我們還要不要再試試?”
“你確定還要再試?”楚凌軒又恢復了神色,繼續笑得溫柔。
依寒不答,只是氣息已然欺近楚凌軒鼻端。
她其實只是想看楚凌軒失了定力卻又不能拿她瀉火的窘態,而楚凌軒只是想看她害羞被逼迫的模樣。兩個互不相讓之時,死死盯住對方的眼睛,卻漸漸的窺見了——危險!
依寒暗罵自己糊塗,勾引這麼危險的人會引火燒身,面具男眼中的慾火已經在竄起;楚凌軒也暗惱自己定力不夠,不該去惹這小丫頭,現在她反過來撩撥自己,忍得難受。不過平時和眾多美女打情罵俏也不見得有什麼反應,今天這是怎麼了?
於是,楚凌軒和依寒同時動了——
楚凌軒腳下一頂,依寒身子一翻。
結果就是因為兩個都動了,導致——
“嗚嗚嗚我的初吻”依寒憤恨,怎麼好好地就讓這面具男佔了便宜去?
楚凌軒卻鬱悶:“大好機會卻只蜻蜓點水楚凌軒你真的退步了”
兩個人都愣了,雖然唇瓣早已分離,身體居然還是抱在一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去多久,似乎只是一霎,又似乎是過了許多時辰,兩人同時鬆開了手。楚凌軒翻身平躺,依寒縮到床裡面,眼睛盯著床頂發呆,心跳就是慢不下來。
楚凌軒想著和自己風流春宵的美豔女人不知幾何,每晚上都排著隊,今晚卻跟一個丫頭共處一床還居然什麼都沒發生。更可惡的是這女人點了火卻撒手不管,自個下半夜還不得不忍耐著。要是傳出去自己真是會被笑死,什麼時候二殿下如此窩囊了?
依寒想著自己堂堂魔教妖女也被人戲弄到如此尷尬的境地,要是讓若蘭曉得她連一個硬要和她一床睡的男人都趕不下去,若蘭就該用那套“找塊豆腐撞死”的經典理論來好好嘲笑她了,說不定還把她說成是豆腐西施。
第十八章逃嫁新娘
有意無意地,兩人心頭亂緒紛紛,一時都分不清是歡是惱是喜是怒是羞是憤。
良久,依寒咕噥了一句什麼話,楚凌軒沒有聽清楚,但知道估計不是好話,也回了聲“彼此彼此”。
各自低笑,自嘲了一陣,然後又各自找了個最舒服的方式睡去。
房中頓時靜悄悄的,只有夜明珠發著淡淡柔和的光華,香爐裡嫋嫋幽香浮散著。
依寒睜眼醒來,發現外頭天還是沒完全亮,帶了點遺憾:“怎麼還這麼早可我現在睡不著了”側頭一看身邊已經沒了面具男的影子,心下正安穩,不料剛坐起身來,楚凌軒陰惻惻的聲音飄來,依寒一個哆嗦:“你還真能睡。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啊?!不會吧!”依寒趕緊從床上彈起,完了完了,爹孃該著急了,這麼久找不到她人,“回去又該用什麼藉口對爹孃解釋呢,真是”
“原來你還是有家可回啊,”楚凌軒把晚飯推過來,他不是好心地體貼,而是怕好吃的某女要是找不到東西填飽餓了一天多的肚子發飆就不好了,“我還一直以為你是流浪江湖的俠女。”
依寒的吃相相當的——奇怪。
她不像一般的大小姐,她吃得很多,速度也快,可謂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但是如此的吃法卻居然不顯狼狽和粗魯,反而有種乾淨利落的優雅。
而依寒早已不覺為意,這種吃飯方式是相府多年淑女教育深入骨髓外加在江湖上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無拘無束的完美結合體。下筷子也秉承了武學精髓——快、準、狠,不拖泥帶水,這也是吃得多又優雅的關鍵所在。
“那你幹嘛那晚上不回家睡?”楚凌軒隨口問。
“家裡——”依寒皺眉,半天吐出兩個字,“逼婚。”
楚凌軒沒想到看來無憂無慮的依寒居然是為了這麼個理由離家出走,轉念一想這年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