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第1/4 頁)
面對著左右幾雙敵視的銳利目光,鍾道臨不耐煩地一抖袍袖,揚聲道:“找個會說人話的出來,叫風疾風行前來見我。”
“嘎!”
一聲厲鳴從鍾道臨耳後傳來,其中一個翼人似乎聽懂了鍾道臨的話,對來人冒犯風翼族族長的語氣生出不滿,猛地一翅膀朝鐘道臨拍去。
“嘭”的一聲悶響。
動手的那個翼人一翅膀拍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便騰雲駕霧般的離地飛起,在半空中滾動著飛了出去,嘭的一聲砸到地上。
被摔飛的翼人惱怒的搖了搖腦袋,撲扇著雙翅從地上爬起,剛要重新撲上,卻發覺剛才站在來人周圍的族人全癱倒於地了,而自己身上卻沒有受傷。
鍾道臨仍是一副不耐煩地表情,又朝著面前的翼人揮了揮手道:“聽得懂我說得就快去找你們族長出來,沒空跟你羅嗦。”
先前被鍾道臨摔翻於地的翼人,站起來愣頭愣腦的盯著鍾道臨看了幾眼,似乎聽不明白來人在說什麼,只是雙目之中越發顯得惱怒,或許是躺在來人身旁地上的那些同伴,仍舊昏迷不醒的原因。
鍾道臨眉頭一皺,原本以為這個鳥人聽得懂自己的話,誰知道還是不明白,心中一嘆,鼓氣揚聲道:“風行風疾何在,鍾道臨前來拜會。”
“風行風疾何在。”
“風行風疾何在”
聲音不大,卻在峽谷內外形成的道道迴音,本已經從天空中撲下的兩位翼人,只感到耳鼓一片生疼,全身羽毛被震得瑟瑟發顫,大驚失色下猛扇雙翅,慘叫著拔高身形,掉頭改向,驚慌的朝谷內飛去。
鍾道臨身前站立的翼人,更是雙翅抱頭,嘎嘎悲鳴,跌跌撞撞的扭頭便跑。
不多時,一片片鼓譟的厲鳴聲傳來,蝙群出動般地萬翅齊扇聲沙沙傳來,一群黑點蜂擁從谷口飛湧而出,黑壓壓一片,嘰哇亂叫的朝鐘道臨撲來。
鍾道臨看著眼前漫天撲來的翼人,心頭不快,暗道這幫鳥人真不長進,一遇警便條件反射似的傾巢而出,真要是兩軍征戰,一個引蛇出洞之計便能把這幫傻鳥一勺燴了,引蛇還要雄黃粉、木棍一類的玩意,引鳥出巢一嗓子可就什麼都解決了。
當年因被黑寡婦穆蛛蛛領兵追殺,鍾道臨跟八百黑雲騎與卜要臉等人,慌不擇路,只得冒險朝風翼峽谷闖來,早就遇到過眼前這唬人的熟悉一幕。
再次面對著這些黑壓壓撲來的翼人,鍾道臨心中早有準備,任憑這幫鳥人在頭頂上呼呼飛過,咋咋呼呼的厲鳴怒叫,仍舊面不改色,只是靜靜地等著風行跟風疾出現。
風疾與風行二人其實早就看到了鍾道臨,此時已經並肩站立在山崖之上,觀察了鍾道臨多時,雖然認出了來人就是當年那個人,卻沒有馬上下去見面,畢竟兩人不知道鍾道臨的來意。
等四出的翼人發回了周圍沒有伏兵的訊號,兩人才打消顧慮,一聲清鳴,先後展翅從崖上飛了下來。
風疾與風行嘎嘎怪叫中飛近,周圍正對著鍾道臨聲色俱厲,只是嚇唬不動手的一幫翼人,紛紛如落潮般飛退。
鍾道臨見身前落下兩位紅睛鐵爪,渾身褐色羽毛油亮如脂的壯碩翼人,閉目暗察了一下兩人體內的氣息,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清晰傳來,不由睜目輕笑道:“風行風疾兩位哥哥還真是稱不離砣,還認得我鍾道臨麼?”
風行銳利如鷹的冷森目光上下打量了鍾道臨一番,雖然對鍾道臨能夠認出自己兄弟不感驚訝,可仍舊對鍾道臨的來意一頭霧水,冷冷問了一句:“你怎麼還活著?”
風疾對鍾道臨的突然到來只是好奇,反倒沒有風行那麼不客氣,展露著疑惑的表情介面道:“鍾道臨,我自然還認得你這個流氓頭子,你不是死到海里了麼?”
鍾道臨聞聲愕然,儘管周圍一大幫翼人扇翅鳴叫的聲浪一陣接一陣傳來,可兩人的問話仍舊清晰入耳,似乎對自己還活著的事實,讓眼前這哥倆很是失望,不由納悶道:“鍾某不過駕船出海去了趟烈火島,二位怎麼就說在下已經亡故了呢?”
“嘎!”
風疾似乎也對周遭喧聲鼎沸的環境不滿,大頭猛然一擺,巨翅扇動間發出一聲厲鳴,圍在四周的一大群翼人先後安靜下來,紛紛拔翅而起,騰空朝山谷內飛去。
等周圍靜了下來,風行才操著半生不熟的魔族語言,冷冷的出聲道:“烈火島我們派人去看過了,除了幾個魔族跟土族的人,還有一艘停在山上的破船,整個島都找遍了,就是沒有你的蹤跡,那些留在島上的人說你跟一大一小兩個姑娘在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