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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地看著上面的名字,“櫻井夫人母女前些日子不知因何離開國內,連聯絡方式都沒有留下。”
身體猛地一顫,彷彿瘋狂了一般,山田信衝出家門,迎接他的卻是櫻井家一座空蕩蕩的房子。
轉學。手機空號。沒有任何人有她的訊息。
彷彿一夕之間消失了一般,也許那個人從來沒出現過,也許那個人只是他記憶中的虛幻
原來真相,並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樣。
只是當他發覺的時候,他們,早已錯過
在那青澀的年華,兩顆凌亂破碎的心,互相傷害著,然後縮排角落,獨自流淚。
這就是櫻井鈴蘭和山田信的愛情,錯過和傷痛。
《印刻》終於殺青,也取得了收視率第一的好成績。
在慶功宴上,演員們依依不捨地道著別,奈落並沒有出席。
敦賀蓮掛著紳士儒雅的笑容,應酬著湧上來的祝賀,心中卻麻木哀傷。
他的手指上,貼著一塊創可貼,那是曾經被碎裂的玻璃杯割破的地方。
他的傷口,一直不肯癒合。
因為每次癒合時,總會被它的主人毫不憐惜地再度劃開。
他不想忘記這樣的痛,以及與之相連的溫柔的心情。
“奈落”男人棕黑的眼眸流淌著靜謐柔軟的波光,“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是嗎?”
因為他們,是可以被允許的
塔矢亮提著一個漂亮的小袋子走回自己的房間,俊秀的面容紋絲不動。
他慢慢坐下,開啟了袋中的盒子,一塊製作精巧的蛋糕映入眼簾。
淺綠的抹茶底胚,深綠的蘋果醬勾邊,以及嫩綠色的獼猴桃夾層。
他取出蛋糕,拿過盒子裡的小勺子挖了一口,很好吃。
盒中有一張紙片,他歪著頭讀著上面的字,半響,彷彿剛剛回神一般,放鬆了面容,勾起一抹輕鬆的笑容。
我只知道自己執黑子時從來沒輸過!
曾經,那個女孩子這樣對他說。也許有一天,他也可以做到。
少年開心地吃著蛋糕,可口的觸感讓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桌子上,一張紙片靜靜躺在那裡:
“我很想知道‘神之一手’究竟是怎樣的絕妙,那時候,我們再相見吧。”
源世1
黑髮黑眸的女子慢慢睜開眼睛,理了理身上沉重的華服,寬大的腰帶緊緊結在身後,她的衣領開得極大,向後傾斜著,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女子絕美的面容上刷著白色的顏料,蔓延到頸部,在眼角處點上少許硃紅,細長蛾眉,啼血朱唇,俏麗多姿的妖嬈。
抬起眼睛,她的臉上平靜無波,宛如華美的人偶,最為精緻的高雅的傀儡。
女子緩緩站起身,挺直腰背,優雅端莊而風姿綽約,雙手交疊壓在裙帶與裙襬間,低下頭,踱著小碎步跨門而出,穿上厚底高跟的木屐,踩著坎坷不平的碎石路,跟隨攜著三味線琴箱的男眾前往宴會。
嫣紅襯底的金邊撒花和服宛如豔麗的金魚尾,風情搖曳,步步生輝,行走間盪開旖旎的漣漪。
她是一名藝伎,錦黎,是她的藝名。
女子謙恭矜持地垂首直立,直至隨從男眾拉開宴會和室的紙門依然如此,並無動搖。
“喲,錦黎來啦!”一個青年的聲音透著微微的稚嫩,他高豎著馬尾,倒像是個孩子,但能夠來到這個地方放鬆休閒的人之中,沒有孩子。
“來來,正好奏一曲助助興!”另一個男子搖著酒壺招呼道,他棕黃的短髮梳著奇怪的髮髻,笑容中透著絲絲狡黠。
一名紫發藍眸脖子上圍著白色紗巾的清冷男子斜睨了她一眼,默默喝酒,不再予以理會。
這些,是熟人呢。
突然地產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就好像,她從未離開過一般。
女子這樣想著,唇邊勾起一抹柔和嫵媚的微笑,方才優雅抬頭,淡淡掃過望著她的眾人。
僅僅是一眼,便讓人神魂顛倒。
這就是真正的藝伎。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有絲絲的抽氣聲響起。
她是一流的藝伎,不僅僅指的技藝,更是指俘獲人心的能力。
而她所依靠的,也並不只是這副漂亮的面孔。
“呵呵,錦黎真是越來越吸引人了呢~”棕黃色頭髮的男子哈哈地開著玩笑,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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