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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斯諾克的高手一杆收掉花式檯球簡直就跟吃飯一樣容易,這也導致兩局打完了,葉秋傑也沒看出蕭石逸到底是什麼水平。
“就打這個吧。”蕭石逸搖搖頭道。
他打算把球杆放下襬球,不過一倒退的當兒,手上的球杆不小心碰到了身後一桌其中一個女孩子,蕭石逸趕緊回頭說了句抱歉。
本來很小一件事,不過興許是有女生在場,又或者打球不順心,那一桌其中一個叼煙穿拖鞋的青年頓時不樂意了:“媽的你不長眼睛啊?”
蕭石逸本身已經道過謙了,但是對方一句話,有了不依不饒的趨勢。
實際上那個女生的站位也有問題,兩個檯球桌之間距離本來就不大,她再往中間這麼一站,被人碰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蕭石逸當做沒聽到,充耳不聞,擺好了球。
無視就是最好的鄙視。
所以那個被無視的青年火氣更大了。
“草泥馬,你是聾子?”
他這麼一喊,整間檯球室立馬安靜了下來,正在打球的那些人都停了下來看向了這邊。
“球可以亂打,但話不可以亂說!”
葉秋傑沒有看到蕭石逸已經冷下來的臉龐,把球杆往臺上一扔站出身來道。
“怎麼的,小妞你還想跟我打球不成?”那個青年看向葉秋傑的目光跟之前幾個大叔的目光如出一轍,比較葉秋傑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好過他的馬子太多。
蕭石逸撞到的那個女生,一頭紅黃相間的染髮,穿著比超短褲踩著拖鞋的葉秋傑還要清涼。
起碼葉秋傑的T恤是完整的。
“你配和我打麼?”葉秋傑臉上一抹冷笑,雙眼是一種濃濃的不屑,這種沒事來打個球裝比的傻比青年她見多了。
“草!別以為會打幾桿雙色就了不起,有本事來打斯諾克,不能打就別在這裝比!”青年大聲叫囂道,他那桌是全場唯二兩桌斯諾克中的一桌,剛剛他對葉秋傑的表現驚鴻一瞥,也是唯一一個露出不屑臉色的人。
“好,姐就跟你打斯諾克,輸了就擱這給姐學狗叫,不學姐弄死你!”葉秋傑正愁兩局還未熱身,偏偏有傻比送上門來,她有什麼辦法。
“你要輸了就給爺吹簫!”青年邪笑道,出奇的是他這麼說話,那個被他護犢子大概是男女關係的女生似乎並未表現出多少不快。
“禽-獸,看你臉色就知道是個腎-虛!”葉秋傑打著球杆直接走到對方一桌,揚揚頭道:“擺球!”
葉秋傑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並非她夜郎自大,而是本身亦有著驕傲的資本,最喜歡看花木蘭從軍和穆桂英掛帥的她除了不帶把,從小還沒輸給過異性。
“擺球。”
青年一揮手,那個女生很聽話的去擺球。
球擺好後,葉秋傑正要去開球,被蕭石逸攔住,蕭石逸笑眯眯道:“我來怎麼樣?”
“你來?”葉秋傑愣了一下。
“你是出來活躍氣氛的吧?”青年哈哈大笑,整個檯球廳都看到了剛剛蕭石逸被葉秋傑虐的體無完膚的那兩局,如果是葉秋傑是高手中的高手,那麼蕭石逸就是低手中的低手。
這是人類的慣性思維,實際上蕭石逸從頭到尾只出了一杆而已,而且還只是開球,只不過連續以0入球輸了兩局的情況下,就給別人造成了一種錯覺。
“你行不行?”葉秋傑有些遲疑道,比較剛剛她也沒看出蕭石逸的水平。
“你都行,我會不行?”蕭石逸對葉秋傑眨了眨眼睛,不容拒絕的從葉秋傑手裡拿了球杆。
“喂,真的讓他來?可別後悔啊。”青年笑的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看到葉秋傑真的將球杆交給了蕭石逸,忙問道。
“後悔姐跟你姓!”葉秋傑一咬牙道。
“老大你行不行啊?”李晟從來都對蕭石逸有種近乎盲目的自信,不過這一次,他也有點遲疑了。
☆、殺機
神州國內比較流行的檯球就兩類,一類是蕭石逸剛剛跟葉秋傑剛剛玩過的16球,還一類就是英式22球,也就是現在即將開始的斯諾克。
相比起16球,斯諾克更注重杆法,而且球洞小,進球難度也更高。斯諾克一般被稱為貴族式檯球,所以一般自恃水平高的鮮有玩16類這類‘級別低’的遊戲,大多玩斯諾克。
青年的水平不低,從他看葉秋傑的不屑眼神就能看得出來,在他以及幾個狐朋狗友故意渲染氣氛之下,整間檯球室打球的人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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